第 27 章 二十六回,冷宮血洗!
月滿樹梢,寒風浸滿了這個偏僻的院落。只見月光之下,一個女子長發在身後輕輕束起,如羽毛般在風中輕輕飄揚。她面如白雪,眉似柳葉,唇若朱砂,她的身體僵直的立在風中。只見那女子雪白的衣衫下,一點點殷紅逐漸擴大,最後竟是印成了一朵雍容的牡丹。牡丹豔紅,仿佛被血澆灌,是那樣刺眼。
下一刻,一把長劍從牡丹花心刺出,在月光下烨烨生光。
女子白皙的面龐一僵,身體倒退數步,而她的口中,鮮血猶如噴泉噴了她眼前的人一臉。她眼前那人一身黑色勁裝裹身,在月下猶如一只邪魅的精靈。那人迅速将長劍抽出,只留下寒風中血肉和長劍摩擦的聲音,女子的身體便也因此悄然倒地。
那人嗤笑,毫不客氣的從女子身上跨了過去,卻不想腳踝被那一息未斷,回光返照的女子抓住。
“你……是……誰?”白衣女子仰着頭,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那人。
那人輕哼,鼻音中帶着濃濃的不屑,随即他望見女子那雖然慘白但卻依舊嬌美的面龐,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于是他沒有執劍的手便順着那女子衣領處深入,撫上了女子雪白的肌膚。那人聲音嘶啞,嘎嘎直笑:“殺了你莫可惜的,現如今你一息未斷,倒不如……”
那人說罷,将那女子的頭發一拽,那女子的身體瞬間猶如一只鯉魚一般倒翻了過來,與此同時,她那雪白的衣衫被男子那只手連帶撕碎,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那凹凸有致的身體。那人笑的聲音越發猖狂,他那暴露在外面的眼閃着淫穢的光芒。他将長劍往地上一插,雙手在懷裏不知翻出了什麽藥物,不懷好意的統統灌在了那白衣女子口中。
白衣女子一雙眼瞪的老大,驚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那人笑了,滿是老繭的手拍了拍女子,他聲音輕柔,不知含了幾層邪魅,幾層淫蕩:“本來主子是要我直接殺死你的,不過你這一握大爺我的腳踝,你那軟綿綿的手心瞬間讓大爺我覺得春心蕩漾,還有你這嬌美的面龐,玲珑的軀體……大爺覺得我如果直接殺了你便是太暴殄天物,倒不如趁着這月黑風高,你我二人來一段死前鴛鴦亂震譜,倒也是春意融融啊……”
白衣女子驚得退到了牆角,她的身後,冰冷的牆圮透着陣陣寒意刺入了她那将死不死的身體之中。
那人站起身,冷笑:“放心好了,剛才那藥,起碼能讓你的身體承受住這承歡之時,不會立馬死掉。”他說着,一邊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裳,一邊不懷好意的向着女子一步一步走去。
“撕拉!”帶着衣袂破碎的聲音,清冷的風中飄過了雪白的布條和撕碎的肚兜。銀色的月光傾瀉而下,只見這陰冷的牆角,兩具雪白的身體交織纏繞,和着女子顫抖的嬌哼和男子放蕩的淫笑,在這偏僻的地方顯得格外突兀。
女子的傷口依舊淌着鮮血,但那男子卻是猶如瘋了一般不斷索取着這個将死之人的柔軟,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摸過女子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那女子則是皓齒咬唇,長長的指甲陷入漆黑的泥土卻不知如何反抗。
“砰咚”一聲脆響,男子敏銳地偏過頭去,卻沒有發現一個人。随即他又轉過頭,享受着身下的柔美。男子不知,在他看不見的角落,一個十來歲左右的小丫頭蜷縮在屋中的角落,她一張臉滿是青的紅的傷痕和雪白的繃帶,帶着眼中淌出的淚水,正雙手捂着唇,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娘娘她,她……小丫頭眼中淚水一顆顆掉落在泥地中,深深陷了下去。
那個還在享受的人仿佛是覺得身下的軀體略微有些僵硬了,便也覺得晦氣。他隐隐的笑了笑,手拍了拍女子的面頰,便毫不猶豫的抽身而出,将那一身墨色的勁裝又穿在了身上。他站起身,低頭看着地上那面如死灰的女子,冷笑:“要怪你便怪我的主子惑塵太子吧,若不是他的命令,你這病美人兒也不會落個如此下場。”那人說罷,嘎嘎笑了笑。他将插在土裏的長劍一把拔出,順着地上那女子的胸口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月夜,寒風,本來應該是銀裝的土地現在卻是一片血紅……
白龍族白龍皇白霄在位第三千一百年,冷宮棄妃念雪不貞而死。白龍皇白霄因此大怒,将冷宮中剩餘的人統統發配到貧民窟,并剝奪了白羽瞳身為公主的實權,徒留下了白羽瞳公主的虛頭銜且同意了白龍皇後穆藝的意見準備于五年後将白羽瞳遠嫁麒麟族求和,自此白羽瞳永遠不得踏入白龍族半步。且在白羽瞳歸來至出嫁的五年時間中白羽瞳永不得再踏入白龍宮。
當然這些都是已經踏入白澤神族的白羽瞳所不知道的。
白惑塵和白羽瞳在休息幾日之後便和雷殇匆匆上路了。三人現已經到達白澤族的聖雪山莊,并在這裏意外遇到了幾日前便已經到達的钰冥骨殇。原來那懸崖底有一條如直通白澤神族的聖雪山莊,钰冥骨殇便在懸崖底那些當地人的幫助下一路向前直接到了。羽瞳也因此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兒大石。但至于钰冥骨殇是如何逃過那劫并且毫發無損的,所有人皆選擇閉口不言當做一切沒有發生。用羽瞳的話來說,只要钰冥骨殇沒有受傷,為什麽沒有受傷又算個什麽?
白惑塵這幾日雖然醒了,但是大部分時候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的。白羽瞳時常擔心白惑塵會哪天一個不小心一口氣沒上來一命嗚呼了,所以便也每天讓白惑塵休息并親自照顧;而白惑塵也對羽瞳想要知道的消息閉口不言。至于雷殇,他這幾日相較于前幾日顯得格外安靜,對于羽瞳照顧惑塵的行為好像也沒有過多的埋怨,用羽瞳的話來說,這家夥不煩人最好了,至于他心裏想什麽,她羽瞳可沒有時間細細揣摩。而那钰冥骨殇卻是自回來之後便一直愁眉苦臉,甚至也不怎麽和羽瞳說話聊天,常常一個人看着一枚紅玉佩發呆。對此羽瞳只能隐隐猜出這和钰冥骨殇掉下懸崖的經歷有關,但是羽瞳卻也沒有多問。總之原本懷着單純求醫心思出發的幾人,現在皆是心事重重,心中各懷其事。
依舊是一個月夜,羽瞳坐在睡着了的惑塵的床邊發呆。這已經是他們來到聖雪山莊的第三日了,但是除了最開始接待他們的那些小藥童外,羽瞳連其他醫者的影子甚至是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看到。而白惑塵的情況卻是越來越糟,雖然說白惑塵現在每天還可以睜開眼睛有的沒的和她白羽瞳說幾句話,但是白羽瞳可以明顯感覺到白惑塵的生命氣息還有靈力都越來越弱了,如果在不求醫的話,就算這白惑塵死不了,她白羽瞳也估計這白惑塵會某天晚上眼睛一閉然後永遠都醒不來變成一個有生命體征卻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感覺的植物人。
白羽瞳有些愁苦,難道就這樣放棄?話說她白羽瞳差點被魔族一刀砍成兩半如果就這樣放棄了豈不是對不起她那些白流的血?但是就算不放棄,她白羽瞳現在連雪頂的入口在哪都不知道,就算是要請白澤神族的長老出面醫治她白羽瞳也沒有機會啊!白羽瞳想着,怒氣沖沖的撓了撓頭,開門便迎着滿面的冷風出去了。她想到處走走靜靜,或者是随便東摸摸西竄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然後,羽瞳便按照她的意願開始四處游蕩。夜晚的風很涼,吹在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恬靜感。羽瞳張開雙臂,一邊走一邊享受着晚風的寧靜。因為夜的靜,羽瞳也因此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羽瞳的右腳剛邁出懸在空中,卻突然想到這附近又沒有水源那這水聲又是哪裏來的?
她保持着一只腳伸出還未落地的姿勢呆滞在原地半盞茶的時間,突然眼睛亮亮猥瑣地笑了:嗯,如果她沒記錯,這裏的房間裏住的是漂亮姐姐吧?而且這嘩啦啦的水聲好像就是從漂亮姐姐的房間裏傳出來的吧?話說這夜黑風高的漂亮姐姐的屋子裏怎麽會有水聲呢?莫不是……
羽瞳對自己的想法點點頭,表示十分肯定。她神采奕奕,早把剛才那些煩心事丢在腦後,用她羽瞳的話來說,弦繃過緊容易斷,合适的時候還是要适當放松一下的。于是乎,她蹑手蹑腳的從小路上轉了個方向,向着那間屋子悄悄的走了過去。
房間中的人似乎對外面的一切沒有察覺,依舊是水聲連連不絕如縷。而羽瞳則是抓着裙子慢悠悠的走到窗邊,眼睛亮亮的伸出了白胖的小手指,對着那窗戶就是輕輕一戳。
羽瞳将眼睛透過小洞看去,卻見一個不算很高的木桶中,一個人墨發披散,白膚勝雪正在向自己的身上潑灑着水花。那一顆顆水水珠猶如玫瑰花瓣兒上的露珠,緩緩地從那人光潔的肌膚上滾落,美不勝收。
窗子外羽瞳盯着漂亮姐姐洗澡,突然之間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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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漸湧,到底誰是真兇,誰是英雄?又到底誰能為誰抛棄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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