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十八回,陰謀暗湧中了媚藥?!

羽瞳沒有看見和自己擦身而過的鹓雛嘴角那抹動人心魄的笑容,她也沒有看見坐在皇位下面的惑塵胸口微微泛紅的白衫,她更沒有看見那根插入自己身體之中便瞬間融化的銀針和鹓雛懷中對自己怒目相瞪的雪鸮。

“白羽瞳。”白龍皇象征性地坐在皇位上叫白羽瞳。

白羽瞳嘴角勾笑,這白龍皇現在應該心裏已經樂開花兒了吧?她羽瞳幫他将這公然打臉的雪鸮收拾的服服帖帖,幫他将這仙凡宴上落下的面子統統争了回來,要是這樣子他白龍皇還不滿意的話,羽瞳就真的不知道白龍皇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了。

“打傷了雪鸮,你可知錯?”白龍皇話中看似在責備羽瞳,但是那張臉卻是笑得開顏。

羽瞳低下頭,福身:“父皇,女兒知錯。”

白龍皇眉毛一挑:“知錯了就先退下吧,今日乃人神兩界相聚的時候,為父看在這時期,就恕你無罪,原諒你了。不過日後行事,定不要像今日如此莽撞,知否?”

羽瞳低下的頭嘴角淺淺一勾,這白龍皇還算明理,知道自己是在為他博面沒有責備自己。若是她今日打了雪鸮反而被這白龍皇責備,她真的不知道在這白龍族她還可以相信誰。

“謝父皇原諒。”羽瞳腳下一退,身體便輕盈地退到了宇軒旁邊。宇軒大臂順勢一攬,羽瞳嬌小的身體便落在了宇軒懷中。宇軒眼中略帶緊張,他輕輕開口,宛若三月春風:“羽瞳你沒事吧?”

羽瞳笑,反手握住了宇軒的手臂:“我沒事啦軒哥哥。”

坐在宇軒斜對面的雷殇看到這一幕便不斷地向宇軒發射着眼刀——靠靠靠,宇軒你竟然乘人之危!羽瞳明明是我老婆,我老婆啊!

衆人看着在大殿中不顧他們大秀恩愛的羽瞳二人,只覺得空氣又熱了幾分,都略帶羞澀的低下了腦袋——唉,世風日下啊。

接下來的舞宴就沒有羽瞳和雪鸮打鬥那麽好看了。在場的人皆是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羽瞳也只是懶洋洋地窩在宇軒懷中睡覺。宇軒則是時不時關懷地為羽瞳扇扇風,喂喂水,看得那邊的雷殇眼淚嘩嘩,一個人默默地蹲在牆角咬手帕。

只可惜,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安寧的夜晚。

躺在宇軒懷中的羽瞳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她朦朦胧胧的睜開眼,卻只看見眼前金燦燦的燭光和宇軒模模糊糊的輪廓。她伸手,想要抓住宇軒的手臂,卻覺得身體瞬間無力,手也不受控制的垂了下來。

“軒哥哥,羽瞳好熱……”羽瞳窩在宇軒懷中,原本雪白的臉卻在此刻變成了殷紅,嬌豔的好似玫瑰,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宇軒低下頭,卻看見羽瞳俏臉通紅,衣領不知何時已經被她自己解開,露出裏面雪白的肌膚和纖細的鎖骨。宇軒臉一紅,将羽瞳的衣領草草系了系,卻見羽瞳自己在不經意間又将領口解開,口中還時不時呢喃:“軒哥哥,羽瞳好熱,好乏,羽瞳想要睡覺。”

宇軒呆滞了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羽瞳又沒有喝酒,怎麽會臉紅說胡話甚至身體無力。他不知所措的抱着身體越來越燙的羽瞳,卻見此時白惑塵突然站了起來,臉色慘白地抱過宇軒手中的羽瞳,頭也不回地從側門抱着羽瞳離開了,偌大的大殿,在這一刻鴉雀無聲。

白龍皇呆坐在位置上,想起了測靈那日白羽瞳和白惑塵的種種,只覺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又昏死過去——這這這,他的太子要帶他的閨女幹嘛去?

宇軒則是雙臂仍然半彎保持着抱羽瞳的姿勢,一雙眸子瞪的老大——剛才的羽瞳,好美!想到這裏,就看見宇軒的鼻孔之中,兩管鼻血緩緩淌下。

那邊坐的人界使臣钰冥骨殇則是邪邪地倚在桌子上,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惑塵,嘴角勾起了痞痞的笑——哎呦喂,他說白惑塵為什麽會在危急時刻把他從天上踹下來呢,半天這裏還有這樣一段他不知道的秘密啊。他想着,将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嗯,為什麽這酒有點辣,有點澀,搞得他好想哭?

雷殇卻在這時沉了沉眼,對着身邊的小厮輕語,便在衆人都注意惑塵的時候悄悄退了出去。

惑塵只覺得身後一陣陣陰風,一陣陣陰冷的目光。一轉頭,便看見衆人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弄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随即他嘴角輕輕一勾,淡淡道:“臣妹累了,惑塵帶她去休息。”

帶她去休息。

去休息。

休息。

等到最後,衆人的腦袋裏只猥瑣的剩下了休息兩個字,等到他們回過神來,惑塵早已抱着羽瞳消失在了金光燦燦的大殿之中……

……

“叮!”黑色的空中響起了淡淡的銀針入木的聲音,随即便看見白惑塵手抱羽瞳一個側身,空中唯見一縷銀色的長發徐徐落下。

“鹓雛姑母真是好手段。”惑塵聲音冷冷。

“惑塵侄兒真是好謀算,鹓雛姑母這些手段和惑塵侄兒的謀算一比,可就是大巫見小巫不足為怪了。”風中有嬌媚的聲音響起。但這聲音卻好似從四面八方湧起,四周皆有聲音,但卻獨獨見不到人。

“侄兒廢話不多,但只請姑母交出解藥,莫要因此傷了龍鳳兩族的和氣。”

“解藥?”空氣中一聲冷哼“侄兒何時聽過這媚藥還有解藥?就算這媚藥有解藥,侄兒以為我會将解藥給這個嚣張跋扈自以為是傷了我家雪鸮的小丫頭?”

惑塵眉毛一挑,冷聲道:“姑母這是逼惑塵動手?”

空中又響起了嬌笑:“侄兒你就算是全盛時期也未必是姑母的對手,更不要說你如今受了傷。雖不知道你這傷勢從何而來,但是姑母卻是可以感覺到你身體裏的靈力可是相當紊亂。侄兒你若是不怕死,倒是可以冒着這爆體而亡的危險來與姑母鬥上一鬥。”

“你!”

“好熱……”惑塵懷中的羽瞳在這時喃喃,而她的衣服,早已亂成一團,甚至半只雪白的藕臂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夜色中。

惑塵低頭,望着面色通紅的羽瞳,皺眉。随即他眼一冷,道:“鹓雛,請你記住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來日我惑塵定要你加倍償還!”

嬌笑響起,惑塵卻已抱着羽瞳消失在夜幕之中。

“好哦,姑母我等着呢。”遠處的一棵古木上,一點耀眼的金光一閃而逝。

惑塵抱着羽瞳回到房間時,羽瞳身上的外裙早就因為羽瞳不斷的蠕動慘慘挂在腰間,此時的羽瞳,裏面紅色的肚兜挂在身上,外面紅色長裙挂在腿上,可謂是要多妖嬈便有多妖嬈。她的長發依舊還是淡淡的雪色,那雪色的長發洋洋灑灑落滿了惑塵的懷中,隐隐約約可以看見長發下羽瞳額間的朱砂印在夜色中散着淺淺的金光。羽瞳面頰緋紅,暈暈乎乎地睜開眼便看見臉色慘白,滿目憐惜的惑塵。羽瞳眨眨眼,喃喃笑了笑:“我一定是在做噩夢,否則眼前怎麽會出現白惑塵這個棺材臉。”

惑塵笑,将羽瞳小心盤坐在床上,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向羽瞳緩緩度靈氣。

媚藥無解,那便用靈力将它逼出來!

惑塵淵源的靈氣如絲如縷地飄入了羽瞳的身體之中,而羽瞳的面頰也因此褪去了紅暈。她的嘴角,一股黑紅色的血緩緩淌出,蜿蜿蜒蜒滑過羽瞳白皙的肌膚,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而惑塵,則是臉色愈加慘白,額頭上甚至結滿了豆大的汗珠。

惑塵大掌突然重重一拍,羽瞳一口濁血便洶湧噴出。下一刻,只見惑塵胸口白皙的衣衫瞬間變成了刺目的血紅,而他的口中,血不受控制的流出,帶着他的雙目一閉,惑塵的身體倒在了床上。

惑塵在倒下時,竟然隐隐約約看見床邊一抹嫣紅劃過,然後,他的羽瞳不見了。

……

這是一個脂粉味兒很濃的廂房,廂房之內,遮遮掩掩的紗簾之中,隐約可以看見一個雪發女子雙目淺閉,身體懶懶地靠在床邊,血紅的裙子散亂的挂在床上;而她面前,一個紅衣美男白皙的手指漸漸挑上了她的下颚,他頭向女子肩頭一靠,便見那墨色的長發和女子雪色的長發纏繞在了一起。他的唇從女子耳邊一直劃過,然後停在了女子的唇前。

“聖女麽?”男子淺笑,對着那唇便吻了下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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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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