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八回,滾粗AND請你吃滿嘴泥!

冷宮的主屋中,一個嬌嬌弱弱,臉色蒼白,墨發飄揚,衣衫如雪的婦人正向反客為主坐在主位上的嬌媚女子獻茶。只見那嬌媚女子眼中冷光閃現,單手撐着下巴,不屑地将弱婦人手中的茶水打翻。滾燙的茶水帶着茶杯飛出好遠,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個昏倒在地的紅衣丫頭臉上。

紅衣丫頭被茶水燙醒,水嫩的臉上瞬間出現了血紅色的印記。而那白衣女子則是一張病臉蒼白,可袖下的手卻是緊緊握住。

嬌媚女子身邊一個奸笑不斷的小丫頭上前,将那被茶水燙醒的紅衣丫頭長發一把揪起,惡狠狠地道:“說,白羽瞳那個賤蹄子呢!”

紅衣丫頭牙齒不伶俐,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順着面頰滑下:“我,我不知道公主在哪,晴姐姐你松手好不好,你拽的雨珀好疼。”

被喚作晴姐姐的丫頭毫不留情地将雨珀摔在地上,雨珀的額角觸碰到地上大片大片雪白的瓷片,滴答滴答流出了嫣紅的血珠。雨珀擡頭,一張臉紅的白的相互夾雜,帶着她散亂的長發粘在臉上,可憐兮兮地看着病态女子。

病态女子一臉疼惜,微斂的長睫毛蓋去無盡酸楚:“缈兒公主今日來我這冷宮有何事?小女羽瞳今早就出去不曾歸來,雪姨哪裏又知道那丫頭跑哪裏去了?”

白缈兒一邊撐着臉,一邊擡起另一只手欣賞自己那染着牡丹紅色甲油的長指甲,一雙眼中滿是不屑:“雪姨?就你還有資格自稱雪姨?”

病态女子一滞,身體微微顫抖,口中銀牙緊咬。

缈兒嗤之以鼻:“雪姨?我沒記錯的話,你念雪不過就是前皇後身邊的一只狗,只不過後來得到父皇的臨幸,從而麻雀飛上枝頭,才做了這血統不正的野鳳凰罷了。你以為就你這身份,能在本公主面前稱雪姨?別說是現在,就算是當初宦梓鳶那個前皇後還在,你也沒有這個資格!”

白缈兒字字如刀,刀刀鋒利的劃在了念雪的心上。

地上的雨珀聽到這裏,不顧臉上的傷,惡狠狠道:“那你以為你白缈兒身份有多金貴?你那母親,現任皇後穆藝,不過也只是麒麟一族送來和親的棄子罷了!如果不是宦皇後死的早,你以為就憑你那母後的本事,能坐的上這皇後的位置!”

白缈兒眉頭一皺,眼中寒光一閃,她輕輕拂了拂袖,便見地上的雨珀瞬間倒飛而出,砰地砸在園中的地上,帶過一條長長的血痕。

“皇後豈是你等賤婢能說道的?侮辱皇後,依照歷法,理應當誅。”白缈兒笑得陰險,而一直柔柔弱弱的病女子卻是眼中驚恐一現,焦急地望向雨珀。

雨珀沒有畏懼,只是将頭昂的更高,她滿臉是血,笑得蒼涼:“怎麽,被我說中了?白缈兒,你不過是一個半龍半麒麟的野雜種,如果不是因為你活在皇宮,有公主的名分,你以為就你這血脈,還能在這裏吼叫?”

白缈兒眼中兇光盡顯,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淬着悠悠綠光,直直向雨珀雪白的沾滿鮮血的脖頸飛去。

雨珀雙眸一閉,嘴角挂笑:公主,千萬別出來,雨珀可不确定能真的瞞過她們。

念雪雙臂顫抖:不,雨珀,她,她……

沒有預想而來的匕首劃過血肉的聲音,沒有預想而來的鮮血飛濺的場景,有的只是匕首随風一滞,悄然落地。

“她說的沒有錯啊。”寒風中的聲音帶着三分痞氣,三分恣意,三分狂傲和一分不屑響起,和着從天而降的紅衣似火,閃瞎了在場所有人的24K钛合金眼。“照你的身份來說,就算你娘是皇後,你這血脈也确實卑賤啊。”

白缈兒自男子降下時眼便看直了,她哪裏有聽見男子的話。她以為這世上最好看的人便是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太子哥哥白惑塵,沒想到今日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竟然見到了更帥的一只哥。

雨珀睜眼,便看見男子紅衣似火,黑發如墨,宛若仙人從天而降護在自己身前,心中暗道,好帥——雖然只是一個背影。

念雪一愣:這人是誰,怎麽會出現在冷宮,而且還平白無故出手相助?

白缈兒輕笑:“公子真是多管閑事。”說完還不忘抛個媚眼兒。

美男淺笑:“多管閑事?沒有吧?我可是在管我自己家的事兒。”

白缈兒柳眉一挑:“自家的事?我不記得我白龍宮還有公子這般的人兒。”

美男咧嘴笑,開心道:“我家那個今個兒剛娶我回來。”

衆人驚呆了——美男說他家那個?還娶他?這兒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娶這樣的人啊?!

在自己屋子裏玩寶貝的羽瞳只覺得鼻子一癢,一個噴嚏打了出來——好端端的打什麽噴嚏啊。難道有人在罵她?

美男笑眼瑩瑩:羽瞳是吧,看我玩死你!

“哦,那不知是哪位娶了公子你?能否請出來讓我等認識認識。”白缈兒失落了一下,唉,這麽帥的一只哥,沒想到竟然是彎的,真是暴殄天物哦。

美男嘴角一勾,一字一句淺淺道:“娘子她長得很漂亮,很漂亮,像仙子。”

衆人一驚,白缈兒一口口水差點沒吞下去——,等等,他剛才說,娘子?!

“娘子床上功夫了得。”

衆人又是一驚。

“娘子她……”

“你娘子是不是還精力旺盛,夜夜不休,嬌媚動人,雙目含情,笑靥如花啊。”身旁冷冷的聲音響起,美男正愁缺詞形容,開心點頭:“你怎麽知道?”然後剛說完,便覺得不對勁。于是,他略帶僵硬的低下頭,卻看見羽瞳随便帶着一個面具仰着頭怒目圓瞪,狠狠踩下一腳:“給老娘滾粗!”

她羽瞳就覺得打噴嚏不對勁。別人打噴嚏都是一個兩個,她一連就是十幾個,果然是有人在罵她啊!

美男痛得呲牙咧嘴:“娘,娘,子啊。”

Duang,只聽巨響過後,白缈兒支在手裏的下巴砸在了桌子上,美男身後的雨珀雙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随即,白缈兒猙獰一笑:“我說呢,這世上還有誰能配得上貴公子,原來是這個賤蹄子,果然是蕩婦淫夫——絕配啊!”

美男聳肩:變得真快,剛還和我抛媚眼來着呢。

羽瞳冷笑,某只騷狐貍又春心萌動了,看看那恨不得宰了她的眼神,那麽明顯,還怕她羽瞳看不出來?

美男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痞痞一笑:蕩婦淫夫?聽着不錯。

羽瞳挑眉,看着美男較滿意的面龐:不錯?哦,看來公子你是不要小命了啊。

美男一驚:哪敢哪敢,為夫哪敢啊。

羽瞳再挑眉,淺淺一笑:嗯,決定了,事成之後就宰了你。

美男笑:娘子舍得麽?

羽瞳打了個哈欠:滾粗,誰是你娘子,我才不會領一只豬!

美男委屈的眨眨眼睛:不是你說用什麽方法都可以麽,所以我才想到這一招了,要不她們不讓我管這事兒啊。

羽瞳:你是故意的吧……

羽瞳和美男兩人的暗地交流看在白缈兒眼裏,那便是眉來眼去,是那樣的紮眼,她有些生氣,道“蠅營狗茍,果然和你娘一樣不是好東西。”

站在門口的羽瞳臉一黑,聲音瞬間冷了不知道幾度:“白缈兒,你說什麽?!”

美男看着羽瞳微怒的雙眸,心中道:某人有麻煩了啊,這下終于有好戲看了。

白缈兒站起身,雪白的大胸挺起,絲毫不将羽瞳的怒氣放在眼裏:“我說你,和你娘一樣不是好東西!”

念雪臉一白,羽瞳則是看着一旁默默的念雪,滿目心疼。随即羽瞳望着白缈兒,冷笑:“你……該死!”

白缈兒正準備回口,便看見羽瞳以難以看清的速度向着自己飛來,然後,她只覺得胸口重重挨了一腳,自己的身體便砸到了門框上。

白缈兒低着頭,雙手捂胸,只看見眼前多了一雙雪藍色的繡花鞋。她的頭頂,羽瞳冷冷的聲音響起:“這一腳,是我替雨珀踹的!”

白缈兒擡頭,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見兩聲“啪啪”巨響,然後,她的兩頰便高高的鼓了起來:“這兩巴掌,是還你昨日驗靈時對本姑娘的羞辱!”

晴丫頭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主子被打,她怒氣沖沖,道:“白羽瞳,你住手,小心到時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羽瞳回頭,眼中寒光一閃:“哦,吃不了兜着走?晴雨,你別忘了這是冷宮,既然是冷宮,我羽瞳便是這裏的主子!我想怎樣,哪裏輪到你一個婢子插嘴?更何況,我羽瞳怕過誰?我告訴你,今個兒就是穆藝那個老太婆來了,本姑娘還是照揍不誤!”羽瞳說完回頭,又補了一句“放心,下一個就是你!”

說罷,羽瞳又對着白缈兒腹部狠狠一踹,只見白缈兒的身體穿破木質的院牆飛出了主屋,砸在了樹上。

“這一腳,是為我娘念雪踹的!”

白缈兒只覺得腹部絞痛,嘴裏便噴出了鮮血。

羽瞳緩緩走了過來,白缈兒驚得後退,可她的後面,是一棵樹啊!

“害怕了?”羽瞳笑得溫柔。

白缈兒以為羽瞳已經消氣,于是一顆腦袋點的像撥浪鼓。

羽瞳一笑:“晚了!”随後又是重重的一腳,直直的砸在了白缈兒的臉上,白缈兒只覺得嘴中三顆牙齒松動,兩顆牙齒不知所蹤,帶着碎掉的牙骨,她的身體狠狠從羽瞳口中那個狗洞飛出了院落,嫩臉朝下。

“這一腳,是我請你吃滿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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