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鐵棍

老人看她像是會醫治,臉上笑容可掬,熱情道:“姑娘,你會治?”老人這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吧!請來過幾個大夫,但只看一眼慌張的離開,什麽話也不說,而且這村也不富裕,只能用老方子。

安以悅神色悠然自得,看着老人自信道:“當然,不過……”安以悅尋找機會得到自己所要的物品。

老人聽聞全部人都染上了屍毒三就心如麻亂,現聽她可治,但也有要求,可這村哪有好東西,現在不是只是一個了得病,而是全部的人都感染上了,他如何不心急如焚,如何能安祥地過日子,只要能治好,什麽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老人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思緒在聽到可治時快速回神,滿懷希望開口問道:“姑娘有直說,姑娘看上這裏的東西可直接拿去,只要能治好全村人的性命,即便是要了我老頭子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安以悅直道主題說道:“老人家,我也不忸怩作态,我只要他帶回來的鐵棍,我便救治村裏所有人。”

老人頓時大大吃一惑不解,難道它還是什麽重要的物品?

安以悅盾到老人的神情便知他心裏所想,從容自若道:“老人家,那一節鐵棍便是讓你們染上屍毒之一,而他便是其二,我拿走對我與你們都好,留着它對你們只有壞處沒有發處。”

老人摸摸長胡,笑道:“姑娘,你要這鐵棍拿走便是,我只擔心姑娘拿走這不祥之物,對姑娘有沒壞處。”

安以悅也不怕他們會食言,假裝在懷中拿出一小瓶丹藥,倒下一枚放到他口中,拿起一杯水助他咽下,随後将瓶子遞給老人道:“他毒較深,要休養一段時間,屍已解,你将瓶子裏的丹藥放入開水中融化,每人喝上一碗便可。”好在以前去做副本時,有人染過屍毒特別制造出來,不然現在還得浪費一段時間解毒。

老人看着安以悅将一枚丹藥喂下,床上的男子便不再痛苦的呻吟,臉上慢慢地紅潤起來,安祥地睡下,他便知她真的解開那些大夫不能解的屍毒。

男孩看到自己的父親不再痛苦,能睡上一個安穩覺,他立即跪下下叩謝。

安以悅側下身,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開口道:“起來吧!我給你們治病,我也拿了酬勞,你不必謝。”

老人在一旁呵呵笑着,并沒有阻止男孩的行為,他的心頭大患已解決了,整個人精神煥發,看起來倒年輕了好幾歲。

老人也知她不喜人謝,将藥瓶交給一位中年男子,交代他丹藥的用法,便帶着安以悅去拿那不祥之物。

老人并不敢上前拿起,安以悅并沒在意,上前拿起那一段鐵棍,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玉盒,将鐵棍放入其中,用黃色的紙張封住,滿意地拿起。

兩人并沒有在這落腳,而繼續前進,在看不到人的地方将玉盒放入空間戒指裏,找了一片樹木停下歇息,小狐貍早跑不哪哪去捉獵物說自己捉的較好吃,她也沒阻止就這樣寵着它。而方寒則被派去找幹枯的樹枝。

安以悅看着小狐貍捉來兩只兔子,賣萌的等着誇獎,安以悅摸摸它那美麗的發毛,說着它最想聽的話。

“我家的小狐貍是聰明的魔獸,也是最最最帥氣的魔獸。”安以悅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宛如黑暗星光般璀璨美麗。

小狐貍享受地眯起眼睛,吱吱興奮地叫道:“當然,我是最最最聰明、帥氣的魔獸。”小狐貍臭屁地贊美自己,一點臉色都沒有,可見它的臉皮之厚。

安以悅呵呵地笑着,這像一副優美迷人唯美之畫面,可惜她的笑容只對小狐貍笑。

等将手中的兔子處理完後,方寒也回來了,衣服兜裏摘了些野果回來,小狐貍一道紅色閃過,兜裏便少了兩個野果,小狐貍在安以悅身旁吧唧吧唧地吃着水果,方寒也不以為然,可能這事發生過不少次吧!

等方寒架好火堆,小狐貍聰明的呼出一個小火球,火便快速燃燒。

兩人一寵邊吃着水果,慢慢等着兔子,沒多久,兔子已熟透,發出誘人的香氣,小狐貍更是垂流三尺的看着。

安以悅扯下一個大大的兔腿給它,小狐貍高興地用那雙小爪子抱住兔腿,樂滋滋地享受。

安以悅并不知道她在現代有沒死忘,現在她并不感到遺憾,她有親人,但也可說沒有,世上只有師父最疼她,可惜早已去世,她也沒特別懷念現代什麽都有的年代,在這裏也不錯,這樣熱鬧卻又平凡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而且空氣不說,單單這有着古老的氣息,就讓她懷念不已。

安以悅不知道的是,她長着一張與安大将軍女兒一模一樣的臉,手臂上也有着同樣的蓮花,如若她早些知曉,或許不去慘加方城主的壽宴吧!

安府

一位中年男子筆直地站在一副畫面前,周圍的擺設便知道這是書房重地。其臉上滿是懷念與憂傷,而牆上那一副小女孩的畫竟與安以悅相似,其旁邊有着一副小女孩長的美貌,其有二十出頭。

“悅兒,對不起,那年要是我拉住以悅的手不放開,或許她就不會失蹤,而你也不會思慮女兒而吐血身亡,是我對不起你們兩母女,現在已經五年了,以悅還是沒有一點消息,但我會一直找下去,直到以悅回到我身邊,我會用生命來維護她,不讓她受一絲委屈。”中年男子看着那副美若天仙的女子憂傷地說道。

倏然,門處傳來敲門聲與一道男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老爺,夫人叫你吃飯。”男子聲音語氣帶着淡淡地憂傷,老爺還是忘不了悅姨娘,都多少年了,以悅小姐還沒有一點消息,而将軍去一直沉醉在那自責中。老天可憐讓以悅小姐早些找到。

“知道了。”安将軍冷淡地應了一句,又沉醉在自責中,要不是那年他出軍,或許悅兒就不會被夫人害死,說悅兒是思女過度而吐血身亡,思念女兒是有的,如果救下她或許還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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