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章 極品桃花
說他冷血也好,說他無情也好,誰雖然被人誣陷,喜歡被人強塞女人。
她們去到的時候已是八點時間,人群已密密麻麻站着排隊,見唐煙她們來時,更是一哄而散,待食物弄好時,不需多久,便全部賣完,此時已九點多一點。
待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之時,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來。帶頭的是一名少女,身旁帶着兩名丫鬟,身後跟着十來個打手,傲慢地走來。
少女一身色羅裙缭姿鑲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着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頭上戴着金絲八寶攢珠髻,绾着少女裝扮,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雙靈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
一雙單鳳眼翹起,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臉露傲慢不屑之意。伸手點了點小巧的鼻子,一雙柔荑纖長白皙,袖口處繡着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如玉的耳垂上帶着淡藍的纓絡墜,纓絡輕盈,随着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好一個青春少女,就如當世的混混女一樣。
她一見朱皓,眼睛都亮了起來,小跑到朱皓面前,一張紅潤的臉,額頭帶着點點汗珠,更是顯得青春明媚。勾起一抹笑顏,嬌嗲道:“朱哥哥。”臉含媚态之嬌。
朱皓的心情本就不怎麽好,特別是一句朱哥哥,沒想在村裏聽了不久,現在又來了,她的臉上明顯标志着我是麻煩。
額頭皺起一個川字,眼中透着一絲不悅,不露痕跡後退幾步:“方姑娘,叫我朱公子便和了,免得讓人生誤會。”
方姑娘跺了跺腳嘟着嘴。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寫滿了委屈傷心。她身邊的丫鬟倒是看不過去了,雖然是刁蠻了些,任性了些,心情一好便賞錢,這點還是不錯的。她可是全家最為寶貝的人,爹爹是這裏的知縣大人,而一兒則考上了秀才。
“放肆,我家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名青衣,削肩細 腰。長挑身材,鴨蛋臉兒,臉含春意,似嬌似嗲,微微發福。
“朱哥哥。我已說服爹爹和娘親與哥哥了,他們同意我們的親事。”臉含春意,似嗲似喜,像是被捉到情人,自顧自的說着,不屑地瞪了一眼朱皓身後的人。嬌嗲道:“朱哥哥,我不介意你有幾房妾侍,我亦會好好待她們的。”說着妾侍時。目光看着這安以悅她們。
随着她的話語,朱皓眉頭更是沒松懈過,看了看她的造勢,周圍人群的圍觀,更是有了怒意:“方姑娘今日之事我當沒聽見。還請自重。”
方姑娘聽到,面帶淚水。顯得楚楚可憐,讓不少男子站了她身邊。哭泣聲抽抽搭搭的,如細水纏綿,用手絹輕輕拭去,目光委屈含怨地看着他,帶着硬咽道:“朱哥哥,我哪裏不好,我都不介意你有幾房妾侍,你,你為什麽幫着她們不幫我,我知道我不好看,但、但,我已經……”
朱皓聽到她的話,心中感覺不好,唐煙更是笑意盈盈出聲相助:“喲,他把你怎麽樣了?上了你?我還沒見過像你這般不要臉的人,且還是未出嫁,便已會強搶男人,可真是不害臊之極,又不是比武招親,還是省得淚水吧,免得到時不夠用,真是犯賤。”
唐煙的話可說是毫不留情,衆人見她美貌如花,透着妩媚之态,更是站在她身邊,恍然大悟地看向方姑娘,臉露同情厭惡之色,心裏已經将她當成見到男人就想搶,活得沒見過一樣。
哇地一聲,方姑娘這回可真是真的哭泣了,眼中淚水流下,特別是那句犯賤之句,令她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春兒,春兒,你怎麽哭了,告訴爹爹誰欺負你了,爹爹将他(她)關入牢房裏,你就別哭了,哭得爹爹都心疼了。”一名發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一把将方姑娘抱入懷裏,心疼的叫着,臉上跟着她的哭泣而苦着臉。
看到爹爹的到來,方姑娘更是哭得厲害,眼中滿是淚水,楚楚可憐地看着人,讓他更為糾心,抽抽搭搭道:“爹爹,是他,是他不要女兒了。”纖纖玉手直指向朱皓。
中年男子怒火直沖向朱皓,正想破口大罵時,硬是咽了回去,縮了縮勃子。但為了女兒,硬是擡頭挺胸,目光高傲道:“是你欺負了我女兒。”
“又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前有紅顏禍水,今有藍顏禍水。”樂樂面帶不切地看着,将聲音傳到安以悅腦海裏。
安以悅懶懶一笑,攏了攏一頭青絲,嘴角含着絲絲笑意,卻并不言語,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可是有什麽證據?”朱皓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若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中年男子正想開口時,感覺身體被無形之氣壓仰着,想說都說不出來,想動亦是動不起來,額頭汗珠不斷落下,直到一道女聲響起這才打消。
“又出來鬧什麽。”一道輕柔女聲響起,衆人不約而同讓了一條直通之路。
只見一個身穿镂空淡紫輕絲鴛鴦錦月牙裙,绛紅色百蝶戲花羅裙,腳穿一雙明豔豔的粉紅繡鞋,梳着婦人髻,頭插亮晃晃孔雀釵的少婦,笑盈盈的走過來。
說話地正是此女子,只見她環視着全場,輕步走到中年男子面前,嬌笑道:“相公與春兒在玩什麽游戲,可是好玩?”
中年男子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密密麻麻汗珠,臉上一抹谄媚讨好笑容,幹笑道:“娘子,怎麽不在家好好休息,跑來這裏幹嘛。”
此話一出,朱皓曉知這位少婦正是其妻母,本來還怪這個醜不拉幾發福的中年男子,怎麽生出這般不錯女兒,原來相似少婦。
那名叫春兒的方姑娘,更是低頭着,看來是害怕娘的人,只見她低着頭,手裏忿氣地糾着手絹,恨不得将它撕碎似的。
少婦明眸微動,臉帶笑意,束素芊芊一揮,朱唇輕啓:“我來看你們父女在玩什麽好玩的。”
“沒,我們什麽也沒幹。”中年男子用力的揮動手,表明自己真的什麽事也沒做。
春兒輕咬貝齒,微微擡頭,巧步走到少婦面前,面帶委屈之色,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跺了跺腳:“娘,是他們欺負了我,你得為女兒主持公道啊。”說完恨恨地瞪着朱皓身後那幾名女了。
唐煙擡頭打量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輕微冷哼一聲。
朱皓亦是帶着不悅,靜靜地看着他們。而語兒則輕咬貝齒,鼓着腮子,一副氣得不行模樣。
少婦轉身上前,盈盈福身,低下頭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柔笑道:“春兒不懂事,還請幾位莫怪。”
“無礙。”話一落便要離去。
少婦對着打手使了眼色,立即上前将他們攔住。朱皓轉身,一副不解略帶怒意看着那家人。
“夫人這是為何?”朱皓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冷淡道。
春兒宛如一只飛蝴蝶似的,跑到朱皓面前,略還怨氣看着他,含春嬌嗲道:“朱哥哥,我們都有肌膚之親了,你為什麽不要我?”
朱皓後退一步,語含冷意道:“姑娘還請自重,何來的肌膚之親,”
春兒伸出纖纖玉手,戳了戳朱皓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臉色更是紅如蘋果,略帶妩媚之氣,含羞道:“朱哥哥,這不就是有了肌膚之親了?”
朱皓一陣錯愕,衆人更是無語,而少婦則是含笑看着,似乎并沒有被她的話雷到,真讓人懷疑,怎麽樣的極品人才會說出這話。
少婦正笑盈盈地看着表現良好的女兒,這時朱皓後退兩步,腰間的玉佩顯露出來,讓少婦的笑意凝在嘴角,眼神越是深沉,似乎是在思緒着什麽似的。
“春兒,還些回來,別和朱公子玩了。”
天上烏鴉飛過,怎麽一下子便轉到這話了,真讓人轉不過腦來,難怪知縣大人那麽怕夫人,原來思緒跟不上。
春兒轉頭,看着緩緩而來的母親,正要說話時,督見她神色略帶怒氣,這才不甘嘟着嘴小跑到她面前。
“還請朱公子莫怪,春兒真是太愛玩了,我回去得好好讓她反省。”少婦臉色笑盈盈道,仿若剛才什麽事也沒發生,春兒便被她糾到身邊。
知縣府內
“娘,為什麽放他們。”春兒跺了跺腳不滿看着母親,嘟着不甘的嘴道。
“是啊,娘子,就算是捉了關進牢裏,也沒人說什麽。”知縣大人亦是不解問道,明明她最疼春兒的了,為何這是反常了?
少婦喝了一口荼水,抿嘴有些恨鐵不成鋼看着兩人:“你們啊,就算要捉人,先得搞清楚別人的身份,免得得罪不該得罪之人,不能以貌相看,老是記不住別說,還讓春兒糊鬧。”
知縣大人聽後,心裏有些後害,小心翼翼問道:“娘子知道他的身份。”
“見他氣質不凡,散發出高貴皇家氣息,又是姓朱的,想來是皇室之人,而我見他玉佩,便得知他是朱王府的人,想來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