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調查與 保護

躲在‘門’後偷聽的齊秋萍蹙了下眉,見再也聽不到有價值的消息,便轉身輕輕離開,怎麽說她也抓住了幾個關鍵詞齊秋霜、方子、做生意、程少爺。

人家齊秋月有父母兄長護着,有撒嬌的本錢,她齊秋萍可啥都得靠自己,看來,得想辦法粘在齊秋霜身後了,哼,就不信她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還能把自己怎麽着。

而遠在府城的梁澈钰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上頭幾乎是将齊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查清了。

本來梁澈钰身邊接觸過的人就要調查的,而當初他對齊秋霜身上的味道就關注了點,底下的人就特別地查了,如今歪打正着只補充了點,很快就完成任務。

裏頭尤其是關于齊秋霜的事情,那是事無巨細,尤其是從她撞到頭後的改變開始,凡是她做過的事,就沒落下一點的。

如果齊秋霜看到那份調查報告,她一定會被梁澈钰的人的調查能力給吓死的,一些她自以為沒人知道的事,上頭也被寫得清清楚楚的。

那報告幾乎讓她無所遁形,可以說除了齊秋霜能與開了靈識的老樹‘交’流能改變作物外,再也沒有一絲秘密可言。

而且報告上還特別圈出了疑點,那就是改良的桃子是怎麽來的,這一點是怎麽都查不到的,而送給自己的那兩樣吃食,也是齊秋霜特別要求要送給他的。

由此可見,齊秋霜真的有某種能力能制作分辨出這帶有可能帶有對自己身體有益的食物。

難道說,齊秋霜就是自己的有緣人?

梁澈钰突兀地想起這點,他來到涼州府的目的就是尋找機緣,難道真的是齊秋霜,他之前在她身上聞到的味道并不是他的錯覺,而是她身上有某樣對他身體有利的東西?

可報告上寫得很清楚,齊秋霜身上沒有佩戴任何的東西,就是一清道長送給她的兩枚‘玉’符,也都被她給了母親和姐姐。

想齊秋霜在撞到頭前的表現一直都是平平的,直到撞到頭後才表現得那麽出衆,是腦部發生了不知名的改變嗎?腦子是最神秘的地方,至今無人能解,如果将那次撞傷頭比作一次契機,想來是‘激’發了她的某種能力了。

一番番推理下來,梁澈钰得出自認為最正确的結論,并決定依次制定自己未來的計劃,如果自己體內的毒真的能因她而緩解或者清除,那麽就勢必要将人綁在自己身邊了。

阿木在一旁看着梁澈钰将那份不算很厚的報告反複看了好幾遍,雖說他面上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但他卻能感覺出少爺的心情起伏,即使不是那麽大。

這份針對齊秋霜的調查他是知道的,卻不明白梁澈钰為什麽急着看看,三更半夜地等着密信一到就看?不過他相信少爺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需堅定不移地執行命令就行。

“阿木,派兩個伸手還行的人去保護齊秋霜,不要讓人發現。”梁澈钰腦中的計劃已經漸漸成型,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提前處理一下。

“是,少爺。”阿木心裏疑‘惑’,不過能讓少爺派去保護的人,肯定有其過人之處,看來以後再碰到這個姑娘,可得以禮相待了。

“還有,将齊書凡的兩個大伯堂哥給帶走,該鬧的就鬧過了。”梁澈钰想到報告上說的那些事,眼眸不由暗了暗,卻不覺得過分,在京城皇家那地方,什麽‘陰’暗手段沒見過?這些不過是小意思罷了。

調查報告上也寫得很清楚,齊斯文齊斯禾兩對父子帶着齊書凡來府城,卻是想要見當初将齊秋雪救出來的貴人的。

只不過他們卻沒按齊書凡說的去程家拜訪,反而是相信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自稱是府城三院的副院長的,就把齊書凡抛下,四人跟着跑了。

那人領着齊斯禾齊斯文父子四人在三院裏各種參觀,并且許諾下了許多的好處,但需要‘交’各種費用,就能進入書院享受名師的教導,這讓四個一直想要考中的童生蠢蠢‘欲’動。

倒是齊書平還算有點理智,但最後還是被繞暈進去,而後幾人就被安排在一小客棧內,将銀子都給了那副院長讓跑關系,完全将齊太爺要他們做的事情給抛到了腦後。

卻不想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那副院長來回複,這時候,冷靜下來的四個人這才恍然大悟,他們這是被騙了。

而那所謂的副院長,卻是真正的三院的副院長的一個遠房侄子,最會坑‘蒙’拐騙偷,最喜歡盯上的就是像齊斯禾齊斯文這樣外地來的看似讀書人屢試不中的人,每次行騙,幾乎沒有失敗的。

當一行四人就要被客棧掃地出‘門’的時候,終于有人來帶他們去見齊書凡,沒有什麽什麽社會常識的四人,被此一騙,卻是膽戰心驚,回去後大病了一場自是不提。

“書凡,你那可還有銀子,夠我們回慶陽?”齊斯文努力地保持着長輩的威嚴,實際上心裏卻很緊張,怕齊書凡把他們走之前給他的那點銀子也‘花’光了。

齊書凡早就從阿木的轉述中得知了幾個伯父堂哥的事情,心裏是萬分鄙視的。那個騙子已經锒铛入獄,被騙的銀錢也拿回來在他的手中,不過這一點他是不會說的,剛好留着回家還貸,這些人就該受點教訓。

“什麽?大伯,大堂伯,你們這是發生什麽事了?錢都‘花’光了?可有去見那貴人?”齊書凡故作驚訝地問道,“你們留給我的銀子我‘花’了點,回去應該能回去,只怕那車子不大好,還有食宿費,怕是不夠的。”

“書凡,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我瞧你與這家主人處得不錯,要不先找他們借點盤纏,我們回去後,就把錢托人送來還掉。”齊斯禾扯留下嘴角,勉強讓自己和言善語地說道。

齊書凡看了兩個堂哥一眼,兩人對于目前的處境似乎沒有太大的感受,兩人還有心思看這周圍的屋子裝飾以及街上行人,顯得很悠哉。

“我跟邱大爺他們也就見過兩次面,能讓我借宿已經是很難得了,借銀子人家也怕我一去不還啊!大伯,你們不是還帶了紙筆出來嗎,要不當了換路費?還是你們支張桌子,代寫書信或賣個字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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