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安以悅的淚
安以悅想要反抗,身體不住扭動,可她身後壓住她的兩名黑衣人不讓她逃脫的機會,一腳用力踢向她的膝蓋,聽到卡嚓的一聲,腳斷地聲音響起。安以悅臉上痛苦地扭轉,卻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雙腳無力的軟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
刀在她的眼裏像是放慢了動作,開始慢慢落下。
安以悅睜開雙眸,像是很不甘怨恨地瞪着他,一臉不服模樣。心裏雖絕望,可畢竟經歷過游戲裏的人,在游戲裏誰沒死過,那感覺不是一般的難受,現在只不過在與真死與假死狀态而已。唯一遺憾地是還沒好好體檢古代的生活,心頭不由浮現一個念頭,如果安平真的出現在她面前救她,她會答應認他,可惜這個念頭只藏在她的心底深處一閃而過。
就在刀離安以悅還差一厘米時,只聽過‘當’地一聲,随後便是‘噗、噗’聲。
一塊石頭急速地與刀相碰撞,發出那一道‘當’聲,黑衣男子被震退後幾步,還沒穩住心神與身體,後面兩道聲音響起時,安以悅那被壓制的身體得到解脫,身體毫無力氣在趴在地上,發出響亮地噗倒聲。
雙臂被壓得疼痛,下唇不知何時被咬得流出絲絲血絲,她仍未察覺,眉頭緊蹙力盡力氣,疼痛地雙手用力地支撐着地面,額頭上的汗水不住的流出,仿若已到無人可柰何的在、夏日。
在支撐坐起的那一段讓她感覺悠久的時間,嘴裏仍舊發出細細聲痛苦般的呻吟聲,汗水不停地如一串串水珠般,形成一串串水珠滴落在地上濺濕了泥土。好不容易支撐坐在泥土之上,她感覺自己快要暈倒了。
安以悅狠心的力盡力氣捏了自己手臂,頓時痛得清醒過來,一聲‘咝’聲自她口中逸出。她才看清與黑衣人交集在一起的安一,與、與朱皓,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想起他的名字,不過一次不經意的邂逅,名字還不是自他口裏說出。
安以悅心中萬分複雜,第一次悸動的人是他,從那天起她的心不自覺有了他的身影,一見鐘情可笑的事竟在她身上發生。每個少女都有着公主的夢,她也不例外,她想像着他會像個白馬王子般從天而降救着被困的公主,可當真正出現的那一刻,以她現在形象,她倒不如他不出現為好。
這時容兒已跑到她身邊,眼中竟是着急,一副擔心模樣,她不由感慨她的人緣還不算錯,算是沒養出白眼狼來。只是她的目光別時不時飄向方寒的方向更為好。
安以悅早已知容兒的心全挂在方寒身上,要不是想着她是方寒的主子,這樣會讓方寒不太好過,她真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先過來她這。安以悅精神力将空間戒指打開,伸手拿出一瓶水晶瓶,遞了給容兒,就這樣的一個小小動作已讓她痛苦不已,汗流滿臉。
“拿去給方寒解毒吧。”安以悅聲音如細蚊一般恍恍惚惚飄移不定,好在容兒一聽方寒這麽立馬有了精神,看着安以悅手中的瓶已大概意思已明白,拿來水晶瓶快步走向言方寒方向。
“寒哥哥先吃下這個。”容兒将他撫住,随後将瓶子打開倒出一枚丹藥遞到方寒嘴邊,眉頭緊蹙擔憂地看着他,那深情着急的神情不是盲人都知道她的心思,而方寒對她也有些許意思,更知道這羨慕丹藥是自己小姐示意的,他一把咽了下去。
而安以悅整個心神全放在朱皓身上,就連自己身體的痛處仿若減輕了不少,她看到的畫面已差不多到了後面。
只見朱皓大喝一聲,長劍出手,人随劍進,霎時間風舞梨花,劍氣滿天。黑衣人一邊抵擋一邊後腳,額頭全是汗水。黑衣人後背退得靠上樹上,另一名黑衣人使用輕功,一聲冷哼刀光襲向朱皓。
朱皓見黑衣人靠在樹上,不讓他有所轉角,一把長劍刺向他,黑衣人反應不及,長劍抹向黑衣人脖子,黑衣人不甘地瞪大眼睛倒下。旋即朱皓反手以長劍擋格。
只見一聲‘當’想偷襲的黑衣人被朱皓的內力震退十來步,他驚詫地看了一眼朱皓,想也不想逃離,但朱皓怎可讓他就這樣離去,他施展輕功,順勢揮動長劍砍下樹枝直飛向黑衣人,雙腳輕輕一點自樹中加力飛向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一邊抵擋着樹枝,那一道道呼呼聲,讓黑衣人感到危機,可惜刀一一将樹枝砍下落在地上時,因那時停止了逃離的動作,他一轉身便看到朱皓已跑到他的面前來,黑衣人心一驚,正要反抗時,朱皓已使出劍法,劍氣襲向黑衣人,他來不急反應過來,雙腳一痛便跪在地上,朱皓再上前将用力的将人的打斷。
“啊~”黑衣人的慘叫聲響遍了樹林每一個角落,他慘痛地不由叫了起來,可惜手被打斷,腳也被割傷站不起來,絲絲的血絲染滿了腳下的褲子與泥土,形成了妖膩的血水。
這時安平正好殺完黑衣人,眼角不經意地看向安以悅方向。一道黑色影子飛向安以悅,刀的光影讓兩人一驚,安以悅被那光線射向眼睛一黑,安平倒時看見了,可惜來不急為安以悅抵擋,見安以悅便要死在刀下,他想也沒想用身體擋在安以悅面前。
在刀被刺進身體的那一刻,安平一拍裝死偷襲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腦被拍的那白色的腦漿與血水混合在一起,瞪大眼睛不甘地死去。這時的安平被刺向要害,再也忍不住倒在安以悅面前。
待安以悅的眼睜開時,看到面前倒下的血水與腦漿混合在一起的黑衣人,她忍住心中的驚慌低下頭一看,見安平被刀刺入要害倒在她的面前。她的心中百般交集,淚水不由自主無聲落下。
她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泣出聲,疼痛的手輕撫着他那剛強的臉,那被風雨吹過的桑傷的臉,淚水無聲滴落在他的臉,順着肌膚滑落地下,形成濕答答的泥巴。腦海中浮現出他的各各事情,又想起現代師父對她寵愛,兩種混想在一起。
“不。”安以悅大聲仰頭大聲喊道,那不甘、那仿若失去最愛的人傷痛的心聲,感覺心如刀割,再也承受不不住暈倒在一旁。
也許到最後一刻,失痛不如的那刻才會發現,原來愛的人就在身體,而自己卻抵擋着不承認,所有的珍惜,或許等到失去後才會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