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玉兒下嫁
方語兒了解其意,拿起荼水走到安以悅面前跪下,舉起荼水道:“請師父喝荼。”方語兒直接明了目的,。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離開這裏,而且安以悅的一舉一動讓她不由羨慕。
“好、好、好。”安以悅直道三聲好,接過方語兒遞過來的荼喝着,這禮就算完了。而方語兒極其聰明退到她身後。
“方城主,不知能否讓語兒做我徒兒?”安以悅立即喚語兒以示親熱。
方城主先是一愣,一眨眼臉上又挂着熱情笑容道:“安以悅能收小女為徒,這是小女的福氣,這是大好的事,我豈會拒絕。”
早在那裏便想讓語兒作她徒弟,奈何卻被語兒拒絕,現在以提出這事,語兒又是答應,他怎能不歡喜,而且聽說是夫人上門讓他們前來提親,他早就打消了這親事念頭,而且一個鹽商而已怎能配得上他語兒。
安以悅眼角一轉,看着一旁一對姐弟愣住在那裏,便明了事情原由,那衣着粉紅色的少女已有十二歲左右。
安以悅勾起一抹淺笑,看着方城主問道:“方城主,不知那位穿着粉紅色少女是哪家姑娘,我看她與這位公子眉目有夫妻相。”
粉紅衣少女看了看安以悅,又看看林家公子,臉上剎時蒼白,方語兒幸災樂禍地看着她。
方城主先是一愣:“那是我排得第五的嫡女。”
“原來是五小姐,我還道是哪家不懂禮貌的孩子,這裏那麽多長輩竟連一聲招呼也不打,不過甚在還小,慢慢調教便是了。“安以悅神情冷淡,說出的話卻讓人錯愕。
方城主臉紅了紅,欲言又止,看着自己五女兒的表現,不知在想些什麽,以為其母原因卻是少了管教,以致如此行為.
粉紅衣少女卻是不依不饒,不知是因性子嬌氣還是習慣衆人聽從她的話,如今只是一名不認識的女子竟敢這樣說自己。
“你是什麽東西,我的事還要你這個醜女人管。“五小姐臉容怒氣道,竟忘了剛才安以悅一句話就免了方語兒嫁人的事,還在沾沾自喜,想着爹爹趕走她去的慘樣,更為高傲地擡起小巴,一副狗眼看人低模樣。
安以悅撫着額頭搖了搖,怎麽她遇到的人不是太聰明就是太笨了,她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指着自己鼻子罵自己是什麽東西。且看她驕傲模樣便知曉是被全家人寵壞了的孩子,對着客人也敢說這樣的話,還敢這樣說話,或許以前也出過類似情況吧!不然怎麽這樣還如此得意。
方城主頓時臉一怒,忍着怒火不讓自己失去禮節道:“玉兒,快給安小姐道歉。”
那名喚作玉兒的少女扁了扁嘴,像是受了萬分委屈似的淚水迷霧整個眼眶,年紀如此小,那楚楚可憐模樣還真有幾分動人,只是要是發育完成,必美豔照人。現在只能說是顆青澀的青蘋果。
玉兒輕咬紅唇,淚水流連在眼眶,萬般委屈叫道:“爹爹不疼玉兒了。”
玉兒還是未移腳步,站在那裏不肯屈服,安以悅眼光一閃,看了一眼方語兒,冷聲道:“方城主,道歉就免了,我可承受不起,只是有句話不是當說不當說。”
方城主手中荼蓋輕合,發出細小清脆的碰撞聲,他呻吟道:“方某先行為自身對兒女管教不然向你道歉,養不教吾之過!安小姐旦說無防。”
安以悅不動于色撫摸樂樂那光亮發毛,看着衆人一臉求知,門外風景依理美麗,一股暖風吹動了她的秀發,安以悅都視而不見,依舊用那冷淡地聲音道:“這本是方城主家事,我只是一個外人,本就不該講,但我思慮許久,為了語兒與方城主,我就當一回壞人将話說出來。城主夫人有很大的缺點,說出希望能好好改正一翻,其一是不會管家,二是不會教孩子,三是不會接人待客。“
方城主一愣,沒想到她說的是夫人,她有時做事是有些不對,但沒她說得那麽嚴重吧!
安以悅拂去額頭上的秀發,看着方語兒傷感不知回憶何事模樣,手指輕敲桌臺,發出細小悅耳般聲音,宛如在奏一曲美妙旋律。
“方城主,請原諒我的失禮,城主夫人不會管家,從那些仆人膽也聚在一起聽我們聊之事,這便是其一,她不會教孩子,從五小姐與那名男孩和語兒便知,就算語兒不是親生的,也用不着聯和他們讓一個堂堂城主嫡系大小姐嫁給一個默默無名的鹽商,如她認為這親事是好,為何不讓自己親生女兒先行訂下,她也是一位女孩做起母親,怎能不知女子一旦嫁錯或嫁不好結果是如何,這點也證明她心胸狹窄,說是接人待客,如今有客人前來,又月女子竟不出來招待,畢竟男女受受不親。”
方城主目光不敢看向安以悅,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認為還不錯的夫人,竟有那麽多的缺點,這些缺點可大可小。
而且玉兒的舉動讓他太過失望,原來自己與夫人将她寵得無法無天,他聽從夫人的話女孩子家就多寵愛,而玉兒不但人美嘴也甜很得他歡心,卻沒想到在他與貴客面前竟如此無禮,夫人說過語兒老出去學壞了,得管嚴一些,他還說自己從不敢小看女人,卻是小看了自家夫人。
“你胡說,我娘讓她嫁給林家有何不好,豐衣足食,又餓不着她,她難道一學會奢想着嫁給皇上當皇後啊。”玉兒不甘自己娘親被她說得如此不堪,讓她嫁給林家又不愁吃喝有什麽不好。
玉兒有一句話還當真實現了,語兒還真嫁給皇上當妃子,最後還當上皇後,當然這是以後的事。
“放肆,皇上的事也是你能說得,長輩說話哪有晚輩插嘴的份,看來你娘是真不會管教人。”一道嚴厲的聲音從門外傳入。
安以悅轉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正是城主的母親,穿着一身深藍色衣裳,很是莊嚴,一臉怒氣由一名中年婦女撫入內,身旁跟着一名美少婦,那正是城主夫人。
玉兒看見是老夫人,嘴巴緊合不敢再言,不以為然地看着老夫人那神氣模樣。
老夫人看見玉兒模樣不由一怒,以往她借着身體柔弱不來請安也就算了,沒想到膽子大了,竟敢用這般眼神看她,有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以前聽兒子的話還道是個好的。
“語兒見過祖母。”語兒看見老地人面容怒色趕緊行禮,她畢竟是要跟着安以悅離開,不必如此讨好誰,但哥哥還在這裏,讓祖母護着哥哥,誰還敢欺負哥哥。
語兒的哥哥也走出來行禮,看他彬彬有禮,模樣長得倒是不錯,一股書卷氣質,面容溫和看似很好相處,一看便知這家家教不錯。
安以悅上前漫着蓮步走到老夫人身邊,淡然道:“老夫人,如今身體可好些?”
老夫人看見安以悅笑得更為開心,那宛如菊花般的臉笑得很是和藹,拉着安以悅笑道:“老身如今好多了,多謝安小姐救命之恩。”
老夫人邊說邊拉着她走上座,經過玉兒時不滿地冷哼一聲。
坐在座位上,安以悅依舊冷淡地回應老夫人的話,老夫人并不介意,也知道她是性子冷淡,并不是故意如此。
老夫人訓着城主夫人與他們姐弟兩人,倏地話語一轉:“既然你欲想與林家結親,我看玉兒不錯,就将玉兒訂給林家公子,你既然有答應林家便不可反悔,就讓玉兒下嫁吧。”
美少婦還未說話,玉兒便急切搶過話,面容着色,仿若一急便會跳牆似的,怒道:“娘,我才不要嫁給他,一個低賤的鹽商怎配得起我堂堂嫡女。”
有老夫人在,方城主則是一聲不吭地看着,也想讓老夫人好好訓一頓好長記性。
老夫人怒拍桌子,發出響亮地砰聲,荼水拍得濺出,順着桌子流向地發出滴答聲:“你的禮儀學得就這頂撞長輩的話,你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
美少婦看着自己女兒委屈樣模,心疼地想去安慰卻礙着老夫人在,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方城主,希望他讓老夫人消了這個念頭,可見他還是動于忠模樣不由失望,她咬了咬貝齒鼓起勇氣道:“老夫人,玉兒還年幼不懂事才會失禮。”
美少婦還未将話說完便被老夫人打斷。
“她還年幼,所以做錯事也不道歉全推到年幼不懂事就可以失禮,別說她現在都十二歲了,這還算小,要是別家人戶早就已經訂親了。”
“老夫人,玉兒好歹好是城主女兒,怎能配一個平民,而且還是最低賤的商人。”美少婦勸說道,動不知這話得罪林家。
林家早聽見城主夫人的話不為怒氣,說得她女兒有多好似的,但老夫人看了他一眼,他們也只敢怒不敢言。
老夫人像是看厭倦了她似的揮了揮手嚴聲道:“你竟說玉兒一個堂堂嫡女,林家不配娶玉兒,那語兒就不是嫡女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好的,沖兒喜歡你,老身已病上多年早已不管事了,沒想到你的心竟如此狠毒,如此對待語兒兄妹,我看你還不配做沖兒媳婦,你自己還不是一介商戶之女,商人教出來的人都沒出息,竟一點眼識也沒有,你從今回去閉門反思,玉兒的事就這麽訂了,等到及竿之時便嫁出去,親家你看這可行?”老夫人罵完後轉頭問林家父子。
林家父子本就很生氣,但有老夫人在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他們畢竟只是平民,并不同哥哥是個官,本以為沒有機會與方城主家聯親,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雖是方玉兒不是方語兒,但只要是嫡女便是最好的了,就算是庶女也好過沒有,至于方玉兒嫁過去便是林家的人,方城主也不太好插手進去管吧!
“好、好、好,老夫人做主便好。“林家父子笑道,看那笑容便知這婚事對他們來說很滿意。
方玉兒緊緊地咬着嘴唇,是怒是無奈,是不甘更是痛恨,她不願意嫁一個低賤的商人,委屈地看着母親得到卻是一個無奈的眼神。
這畫像
老夫人笑着點頭,看見方語兒兄妹,笑容綻放菊花,笑得很是和藹道:“你們兄妹到祖母面前。“
方語兒下意識地看安以悅,看見安以悅點頭,她的心便安穩些許,與哥哥走到祖母現前行了行禮。
老夫人拉着語兒輕拍她的手,一臉傷感道:“這些年祖母病了好些年,沒想到那些奴才竟敢欺主,讓你們兄妹受委屈了,都是祖母的不好。“說着說着老夫人竟流起眼淚來。
看着老夫人不斷的淚水,古代人還真說流就流,偏頭一看了眼方玉兒,她一臉蒼白,毫無血絲地跌坐在地上。
方語兒雖說小,但從小早已看清人情世态,見老夫人哭泣,淚水也跟着嘩啦啦落下,帶着咽嗚道:“語兒不怪祖母,是語兒與哥哥命苦,從小就沒娘,如今祖母好,祖母會護着語兒和哥哥吧。“
安以悅看着這感人的一面,語兒的哥哥與方城主眼眶微紅,樂樂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這些人怎麽都那麽愛哭,聽着都煩了。“
安以悅勾起一抹弧度,伸手纖細小手輕撫它,待祖孫平靜時道:“方城主,那位少年便是語兒的哥哥吧。“
方城主雖疑惑她為何一問,但還是點頭道是。
安以悅拿出類似平安符的東西道:“我今日到來匆忙,也沒準備什麽禮物,這平安符就送你當禮物,此符可保你一劫。“
少年雖不知道這平安符有可用處,但聽她這麽一說,便覺得此符定是好東西,真誠道謝後退至一旁。
翌日
安以悅一清早已起身,看着忙碌的人群,仿若看見了現代人那匆忙的腳步。
一開席便有丫鬟前來通知,安以悅收拾好走入席,便看見早已滿座,她也由丫鬟帶入座。這時由方城主子女上或親友上前道賀,點面而後才論到客人,其中值得一提的是,還有不少大人物前來,看來方城主的面子夠重的。
輪到安以悅時,她不知腦子發熱還是什麽,淨學男子拱手道賀,露出手臂,那火紅色的玫瑰在陽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現,勾人心魂。方寒适時遞上一個圓形玉盒。
倏地,一名中年男子不知從何處沖到安以悅現前捉住她的手,捉住安以悅那刻有火紅色玫瑰的手臂,目不轉睛地看着那火紅色每個若有所思。
方寒剛遞去玉盒時,那人便到安以悅面前捉住她的手,他剛回過神時便看到安以悅遞來的眼色,而樂樂早知道這人沒敵意,不然還沒靠近她便被它那小爪子撕爛。他的速度是不錯,但對于樂樂來說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安以悅本是現代人,被人當衆捉住手臂在安以悅眼裏最多便是神經病,不然怎麽胡亂捉住女孩子的手臂,雖說是不會少一塊肉,但那麽多人看着總覺得怪怪地。
可在古代人眼裏可就不是那麽簡單,而且被住手臂還面不改色,捉的是露出肉來的手臂更完全不一樣了,這些人的目光可就不同了,不少男婦現露鄙視之色。
那些少女還臉紅着,女子看她的目光便是鄙視,不知廉恥,大罵狐貍精,特別見她蒙着臉都讓有無法移開目光。
男子就不一樣了,那些自以為是正人君子類飽讀詩書,罵着不知廉恥,卻又不移開目光。而那些帶有色的男子則認為好她很好上手,目光帶着色情目不轉睛直看。
安以悅神情依舊冷淡,但卻未收回手道:“看夠了沒,可看出什麽?”
中年男子看着安以悅,透過她的眼睛重重回憶道:“我有一個女兒,手臂上也有這樣一個火紅色玫瑰,與你一模一樣,且在五年前便已失散,至今還未尋回。
“她叫什麽名字??”聽到他的話,安以悅心底一陣悸動,面容依舊冷淡問道.
“她叫安以悅,今年也有十三歲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會失蹤多年。”中年男子傷感的說,聲音很是滄桑。
安以悅一愣,雖他說的不是自己,可為何名字一樣,且見他傷感訴說思女之痛,自己的心也跟着莫名疼痛。
“公子,你找錯人了。”安以悅讓自己的心情盡量平靜說道,而知道她名字的人都看着她,似乎是說不會那麽巧吧!
中年男子似乎沒有聽見安以悅的話,依舊沉迷在自己的回憶裏,神情溫柔地看着她,寵膩笑道:“在她三歲那年,悅兒生了一場重的病,險些丢掉性命,正當悅兒快要不行,我們也準備後事時,小厮傳說來說有一位道長求見。我聽說真正的道長有千百般手段,也可以讓快死掉的人痊愈,我當時也找過不少,但都是騙錢假裝,那日我懷着希望請求他救悅兒,道長毫不猶豫答應,我便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來騙錢的,但想起悅兒的病,就算是騙人的總得試上一把,道長一看悅兒,感嘆道:‘命不該如此’。”中年男子話語停頓,眼中有了一絲不察覺的激動再道:
“道長說:‘命不該如此’,雖不知他為何一說,但我覺得他有辦法救悅兒,他毫不猶豫救了悅兒,說悅兒命中還有一劫,那一劫我是關鍵人物,我頓時心驚急忙問,他卻笑道:‘天機不可洩漏。’只要經過了這一劫悅兒得到的好處良多,亦說有緣自會相見,而且在悅兒背上畫了個鳳凰圖鎮壓,可保成長平安,此圖會在成親之日經過洗禮便會消息,既那日後便沒見過道長。“
聽完他的話,安以悅顯得驚慌失措,手不由驚顫,不敢想信他說的話,她身背是有一個鳳凰圖,手臂是有一個火紅玫瑰,看之毅力的強之人便會迷失心智,有誘惑人心之效。
師父曾告訴她玫瑰并非是刻上去的,是一個胎記,且身上、背上的鳳凰圖說是高人鎮壓,可保成長平安,可她為何會在現代,而且還有家人,而他卻說女孩八歲已失蹤,如今不過五年才十三歲而已,而她的年紀已活了20歲,時間完全對不上,為何她身上的迷都對上他所說的話,看他也不像是說慌的樣子。
安以悅還有最大的迷團就是,她為何會穿越,而且還是在游戲裏遭遇,連魔法與寵物都帶着了,樂樂這個虛拟數據也一起陪她穿越到來,這一切切仿若命運刻意如此,她也不想去解這迷團,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
中年男子感覺到安以悅的異常,不由多看幾眼,倏地,他的目光緊盯着她,上露出期待驚喜,語氣稍微顫抖問道:“不知姑娘背上是否也有一個鳳凰圖?“
安以悅驚訝地看着他,不知他哪如知道,那張期待的目光,心不由提起,安以悅輕嘆了口氣,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實話實說道:“我背上是有一個鳳凰圖。“
中年男子并未做出失禮之事,再一步小心翼翼求證,卻不知她名為何,只得問:“不知姑娘可否告訴在下姑娘的名字?“
安以悅有些猶豫地看了他一眼,雖說她的名字也不是什麽秘密,問方城主便可得知,她也不是小氣的人,可她的名字與他女兒的名字一模一樣,她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慌張,就算是遇到威協到生命之事都未曾像現在般不安,這時樂樂的聲音傳入耳。
“老大,要不要我教訓一下他,無論老大的決定如何,我都會保護你。“
樂樂那幼嫩童聲充滿關心,安以悅的心一暖,笑道:“我姓安,名為以悅。“
在古代只有親人或丈夫才知女子閨名,現在安以悅還當着中年男子面說出,不,應該是全場的人面。一般古代女子都有說我是哪家千金或是家父叫什麽名,安以悅未被古代規矩調教過,也不知如何說才不那麽顯眼,就算知道她難道還管這樣那樣說話才對啊。
“你是我的悅兒,我的感覺沒錯,你真的是悅兒,爹爹終于尋回你了。“安以悅還未防備,被他冷不防抱住。
中年男子看見将他拉住的方寒,中年男子手輕輕一揮便脫裏方寒的掌控,滿臉不悅道:“你是誰?我父女相認你湊什麽熱鬧。“
“方寒,你退至一旁。“安以悅冷聲說道,現在她的心很是複雜,到底是認還是不認,認了的話難道還得像那些女子一樣,半步家門不得出,終日繡花什麽的,那樣還不殺了她快些,她雖冷淡喜歡安靜,但也喜歡出六游玩,到處看風影或散心。
安以悅一下明白,她便是他女兒又怎麽樣,認錯人就當是個意處之事,如是真的她認了也不認祖歸宗,那些古人都是拿規矩頂人,反正她也沒跟他們相處過,她才不要放棄這自由生活去受那個罪,她有實力誰敢給她臉色看。如他是窮人家,她會出手幫助,但看他衣着便是不凡人家,她也不想走這趟渾水。
中年男子聽到安以悅一說便知他是自己女兒的仆人,但那男子不像是屈人離下的人,如此想想他的女兒真是厲害,這樣的人都收服得了,他也放柔語氣道:“悅兒,你要是不信,能否揭開面沙讓為父一看,我今日有帶你娘的畫像,你從小長得和你娘一模一樣,一看便知真假。“
中年男子見安以悅未回應,便知她默認,連忙叫着自家小厮取畫。
不一會兒,中年男子自小厮手中接過畫,将之展開,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畫中之女美若天仙,那柔弱神情讓人心生憐惜。
安以悅看到畫中女子畫像,身體仿若被電觸動似的。
“這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