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6 章 早解決了好
“這幾天,我讓阿木跟着你們,他對這些有經驗處理,可以都丢給他。”回去前,梁澈钰留下齊秋霜,兩人說着悄悄話。
“就不用阿木了,你随意找兩個人罷。”齊秋霜搖搖頭,她可是知道阿木是梁澈钰的左膀右臂的,除了少數一些事情,幾乎可以說是萬能的。
“沒事,我這邊有的人做事,讓阿木去我比較放心。”齊秋霜被冊封了公主,功勞也早就定下,但總有那麽幾個愛唱反調的跳梁小醜要處理,加上糧種的推廣,‘肥’地方法的推行,總有幾樣事需要親手下決策。
見梁澈钰這麽說,齊秋霜也就沒再拒絕,說實話,阿木只要身上的氣勢放開幾分,往‘門’口那一站,妥妥的就是‘門’煞神,普通人又哪裏敢輕易上前呢?
“那行,我太爺爺他們這邊,争取這幾天處理好。進京的時間你安排就成。”慶陽縣那邊齊秋霜沒有親自回去,不過有梁澈钰的人在那看着,種子的一些優化和實驗倒不會有大問題。
“争取下,讓叔叔嬸嬸都進京走一趟罷,也不用長住。”梁澈钰提議道,他相信齊秋霜會有辦法的。讓齊斯農和柳氏去京城,也是變相跟他們展示下自己的家境什麽的,雖說這完全是多此一舉來着。
但普通人家都有這樣的流程,他寧願跟着來做一遭。
這點齊秋霜是有考慮的,“嗯,你忙去罷。”
家裏後‘門’也有人守着,不過阿木一出馬,頓時都吓跑了,進屋還沒來得及坐下呢,那大‘門’就被敲得咚咚響。
齊斯農也覺得長痛不如短痛,這事一直拖着越是麻煩,不如快刀斬‘亂’麻,不管齊太爺他們的要求是什麽,都拒絕了就成,即使斷絕關系被除族譜又如何?
“老爺,夫人,少爺小姐們,屬下就去開‘門’。”阿木略微行禮,同時也給了跟來的兩個丫鬟一個顏‘色’,讓她們去廚房裏準備茶水糕點一類的。
大‘門’一開,不出所料的,齊家人都來了,包括本家的人,數一數幾十個,将‘門’口給堵得水洩不通,而在最外頭的,則是看熱鬧的鄰裏了。
看到阿木,站在前頭的齊大爺等人不由打了個冷戰,膽氣愣是弱了幾分,原本的理直氣壯,也有了幾分心虛。
“進來罷。”阿木随意瞅了一眼,将來人的身份都記在心裏。
齊太爺齊太婆是被扶着進屋的,一坐上首位,拿着拐杖就敲地,沖齊斯農呵斥道:“斯農,你們一家都給我跪下!”
一來,齊太爺就打算舊技重施來個下馬威,只不過這兩年,齊太爺顯然不如幾年前那樣養尊處優,這聲呵斥明顯的中氣不足,且整個人看着明顯蒼老了許多,背脊都佝偻了不少,即使他使勁地想‘挺’直。
齊斯農也是見過世面的,早不是當初那麽單純的種田人了,齊太爺的這聲呵斥,在他聽來卻是不疼不癢的,也不懼怕,畢竟他沒有什麽需要倚靠齊太爺的。
“爺爺,您身體如今不好,一些事情還是別‘操’心的好,好好地在家中頤養天年為好。”每到過年過節,齊太爺齊太婆那邊的年禮就沒少送過,不過很顯然的,他們這些人并沒記得自己的好。
齊斯農有種銀子打水漂的感覺,給狗根骨頭還給搖尾巴呢,而這些所謂的親戚,就只想着從自己身上把血‘肉’都搜刮走才罷休。
“你個不孝子孫,這話是什麽意思?咒我早死嗎?”齊太爺用力而急促地敲着拐杖,臉上是一片‘陰’郁。
齊秋霜這時才仔細地看齊太爺的臉‘色’,見他一臉的‘陰’郁,但是更明顯的是,他身上的生氣已經衰弱得很厲害的,估計是撐不到年底的。
心裏嘆了口氣,齊秋霜是真的不懂齊太爺的心理了,再看齊太婆,人看着還行,不過滿頭頭發幾乎都白了,身上的生氣雖說比齊太爺好點,卻也好不到哪裏去。
“太爺爺,您想太多了。”齊斯農非常想嘆氣,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拿孝字壓人,道理壓根就沒辦法講的,聽不懂。
“我說斯農,你這幾年,倒是愈發長進了,說那話不是咒你太爺爺是什麽意思?”齊大爺眯着眼睛,瞪着齊斯農說道,卻是要将齊斯農咒齊太爺的事給落實了。
“大爺爺,我看誰最有可能咒太爺爺的就是您了,看您‘春’風滿面的樣子,在外頭養的寡‘婦’很是柔情惬意啊!”齊書凡冷冷地說道,老不修的,敢污蔑他爹,就別怪他讓他在衆多兒孫面前沒面子。
梁澈钰早就預防着有這一天,齊家人的事都收集着呢,都是抵擋不住‘誘’‘惑’的人,背地裏的髒事實在是太多了,讓人都不想說。
齊大爺的臉由青變白而後由白變黑,怒瞪着齊書凡,聲音都有些變形:“你個臭小子少污蔑我,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劉氏沉着臉,什麽話都沒說,對于齊書凡說的事也沒‘露’出什麽驚訝的表情,可見是早就知曉的。
倒是齊斯采和高氏兩口子很是驚訝,他們兩個人比較‘混’,但顯然并沒有什麽深沉心思。
“太爺爺,您有什麽事情就直說,沒得給我爹下馬威,分了家,我爹過年過節東西可沒少往大爺爺家裏送,這些年的禮單都在呢,這孝順不孝順,可不是紅口白牙就能抹掉的!”
齊書凡說話直接而犀利,這讓齊斯農應付,肯定又是扯皮到最後,誰都那麽多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霜丫頭得了個公主頭銜還被賜了婚,聽說是發現新物種和新糧種換的,現在,我要你去澄清,這一切都是你堂哥書俊他們發現并改良的。”
“你一個丫頭片子,這東西也不懂得用,一個沒實權的公主有什麽用,還不如給你堂哥他們,得了陛下賞識,封王封地後,少不得有你們一份的。”
齊太爺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是他們從慶陽那邊來的人打聽到的消息。他覺得齊秋霜就是只白眼狼,有好事就往自己身上攬,不懂得路給家裏最需要的人。
這麽厚的臉皮,別說是齊秋霜他們了,即使是見多識廣的阿木,也忍不住‘抽’了‘抽’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