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2 章 質問大姐

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柳氏坐不住,囑咐齊秋霜不要讓齊秋雨跑出去,就進卧室換了一身衣裳,拿了個荷包,急匆匆地走了。

“你們看着我做什麽?”齊秋雨瞅着兩個妹妹,怎麽感覺她們的視線怪怪的,難道說她們都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可是雲大哥年紀已經不小了,她要是再不下手,就要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一想到這個情景,她就覺得好心痛。

“大姐,你太沖動了。”齊秋雪無語地搖搖頭,“你應該先跟大哥說的,直接跟娘說,娘不生氣才怪。”

齊秋霜贊同地點點頭,“就是,大姐,你到現在,‘性’子還是沒改。不過你真的确定你的選擇是正确的嗎?”

“我不知道對不對,但我知道他是最适合我的。”齊秋雨的眼神帶着一絲飄渺,看向前方的某個地方,臉上挂起一個甜蜜的微笑。

“怎麽适合?你們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興趣愛好?你們在一道,就能說到一起去?”這種感情的事,還是要當事人醒悟才有用,而有的人,越是反對越是要在一起,有的時候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而忘了去考慮其他的。

父母長輩考慮的事情多,看的長遠,但凡疼愛子‘女’的,都會仔仔細細地考察清楚了,才會将閨‘女’嫁出‘門’或娶進‘門’。

“我們當然有共同的興趣愛好,話也聊得來。”齊秋雨‘挺’了‘挺’‘胸’脯,顯然這一點她‘挺’驕傲的。

“大姐,你是和雲大哥聊怎麽做菜,做什麽好吃嗎?”一旁的齊書揚猶如神來之筆來了這麽一句,直中紅心。

齊秋雨只覺得心疼肝疼,這臭小子,講話要不要這麽狠。

“大姐,你确定那小老板會娶你嗎?有認認真真地考慮過這一點,請媒人上‘門’說親?或者說你們‘私’底下有說過這事?”齊秋霜嚴肅地問道。

一看齊秋雨有些心虛的神情,她就知道,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剃頭擔子一頭熱,更有可能是齊秋雨一廂情願的感覺,人家只是在玩暧昧而已。

而且年紀到十八九歲了還沒定親成親,會真的沒問題嗎?能開書店的人家,家境也會比較殷實的,完全不怕找不到。

“……”面對齊秋霜的質問,齊秋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一些,他們怎麽會說到,見面的時候,更多是在看書,然後說幾句無關緊要的,頂多就是自己的視線熱烈了一點。

越想就越難受,心裏猶如百爪撓心,非常地想要沖到雲小九那,當面質問他要不要娶她?早知道會這麽快被暴‘露’,當初就不那麽矜持了。

算算時間,從去年到現在,都快一年了,她一有時間就去,有時還喬裝打扮下,帶着自己做的點心,就是塊石頭都得捂熱了啊,怎麽會沒反應?

“大姐,你不能出去,跟我一起喂小白吧。”齊秋雪一眼看出齊秋雨的意圖,開口阻止道。

“我……”

“大姐,不要讓我用非常手段哦。”齊秋霜說着,晃了晃手中的粉末狀‘蒙’汗‘藥’,她和蘇大夫改良的,效果非常好。

見本來要用到舒氏身上的東西可能落到自己身上,齊秋雨有些郁悶,她相信齊秋霜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會這麽做。

“雪兒,你說要喂小白,走吧。對了,小白是誰?”因為她吃過午飯就溜走了,并沒有看到白蛇。

“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齊秋雪說着,伸手拉住齊秋雨的手。

齊秋霜提着裝有幾只‘雞’鴨的籃子跟在後頭,開‘門’進去,就看到白蛇擡着頭,對着她們三姐妹吐着蛇信子。

不可否認的,齊秋霜被吓了一跳,好在也不是什麽事,就打開籃子,将‘雞’鴨外頭包着的荷葉給解開,“這些你看看夠不夠,都是剛殺不久的,絕對新鮮。”

“等等,這麽大塊,哪裏吞得下去,去拿刀給砍成小塊。”齊秋雨看了看白蛇的嘴,又看了看‘雞’鴨的體積,覺得非常有必要來加工一下。

齊秋雪二話不說就去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菜刀過來,齊秋雨動手,很利落地就分成好幾份。

不得不說蛇類進食是有點血腥的,齊秋霜就沒盯着看,轉而坐在桌子上,攤開自己買回來的書本,準備好好研讀一下。

有的作者去過一些地方,就會見識到一些當地的作物,有些是有用的,所以齊秋霜還是很感興趣的,喜歡通過作者的描述來構建那個地方的生态和植物。

話說柳氏換了衣服急匆匆出‘門’,一出了梧桐街,站在街口,她就有點‘迷’茫了,這是要去哪裏?

想着就先去面線糊的店裏,店裏請了人幫忙,她就不必要時時待着了,倒是齊斯農,比較忙的時候都會來守着。

看到柳氏,齊斯農也奇怪,這陣子因為舒氏的事,他們也商量好了,她留在家中照看着,突然跑出來是發生什麽事了?

“娘子,怎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媳‘婦’‘露’出這樣的神情,有點無措,又有些郁悶加心疼,到底咋了?

柳氏将齊斯農拉到裏間,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調說了下齊秋雨的事,頓時齊斯農哪裏忍得住,馬上吼了一聲:“你說什麽?”

“小聲點,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柳氏擰了下齊斯農腰部的軟‘肉’,抱怨道。

“那個臭小子是給咱家雨兒灌了啥‘迷’魂湯?我這就找人去打聽打聽,這雲家是什麽樣的?”

即使不贊同,但也必須先調查,才有發言權,反對詞才能說得有理有據,否則不就成了不通情達理的父母了?

而雲小九,在齊秋霜他們走後,就有些發呆,看着桌子上的點心,今天她沒有把食盒和盤子收走。

認識齊秋雨完全是偶然,從去年到今日,也快要有一年了,她一直都很小心的,不讓人诟病她和他的關系。

她不時投向自己的眼神,他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是猶豫的,是遲疑的,身為家裏最小的孩子,上有幾個兄姐,卻是無傳宗接代的責任。

因為娘胎帶來的殘疾,家裏人都很疼他,見他不願意成親也就不‘逼’了,但如今很顯然的,齊秋雨的事被她的家裏人發現了,以後再也看不到她帶着羞澀的笑臉,吃不到她親手做的糕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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