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章 不謀而合

南歌紫川冷冷的對北曲昱辰說:“她的心,你又不懂。”

“當初是誰,說要保護她的?”

北曲昱辰反諷道:“你說的吧。君子一言,千金一諾!我還記着,你想賴賬呀你?”

“我當然記得,當然也會保護她。只是這個承諾,不包括與她的父親,對峙。”

北曲昱辰冷哼一聲,“哼,狡辯!”

這種狡辯的功夫,北曲昱辰才是最拿手的,南歌紫川在他面前,耍這樣小心機,根本不夠看的。

“你不用惦記南歌傾月了,她的心裏,只有我。”

北曲昱辰說的篤定,但,只換來南歌紫川的淡淡一笑。

“我也在她心裏。以傾月的性格,只要對她足夠好的人,都會被她,放在心裏。你如此,南宮蒼熠,也是如此。”

“……”

北曲昱辰忍了又忍,終是沒有忍住,爆了粗口,“卧槽!”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南歌紫川說的是,事實。

南歌傾月那個傻丫頭,誰對她好,她都記得。

而且記得很牢,還總想着回報,一旦能有機會的時候,就什麽也不顧,只要她有,便不計後果的付出。

對南宮蒼熠便是如此,當初,對南歌紫川也是如此。

北曲昱辰怒火中燒,又發不出來,氣得拳頭攥緊,倒是給怒極反笑,對嘲諷他的南歌紫川,嘻嘻笑道:“哈哈……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你說說,你為什麽會喜歡上她呢?跟知華比起來,她哪裏都比不上。你看上她什麽?”

南歌紫川同樣笑了笑,北曲昱辰如此問,怎麽不問問他自己呢,到底看東樂知華哪裏不如南歌傾月了呢?

“這話,應該問你自己!看看你,回不回答得出!”

北曲昱辰:“……”

這個問題,南歌紫川也是想問問他的。

北曲昱辰和東樂知華在雲外天,可謂是人人公認,天造地設的一對。

沒人想到,一個平凡的小丫頭的出現,就讓傲氣淩人的北曲昱辰,不知不覺的陷進了感情的深潭裏。

呵呵,問他為什麽,有些事情說不出為什麽,但是,她早己成了心上的牽挂,已無法改變的。

或許……南歌紫川總會想,也許南歌傾月,真的就是他的妹妹。

他為她做什麽很多,甚至,很願把她當作親的妹妹。

只是世事無常,誰知道,南歌傾月會是那樣,撲朔迷離的身世。

北曲昱辰這樣緊張南歌傾月,過來打探他,對他說這麽多話,只可惜了,他的心意,在他知道南歌傾月不是南歌世家的人時,變得自己都不确定了。

南歌紫川說不清這是什麽的改變,他似乎是自己都不能确定,他低估了南歌傾月多他的影響。

不是她的哥哥……這已經讓他很難接受,但是,有了另一種可能,他卻不确定自己的心意。

在北曲昱辰的一番追問下,他倒是明白了幾分。

無論如何改變,南歌傾月不可以受到傷害,任何都不可以傷到她,北曲昱辰也不行!

既然東樂參商,非要拆散北曲昱辰和南歌傾月,不如就順水推舟。

利用這一點,至少可以制造出危機來。

感情的波濤翻湧,人人都在其中,那麽,誰也不要淡定。

北曲昱辰得不到南歌紫川的回答,他依然認定,南歌紫川對南歌傾月,不是簡單的兄妹之情。

那種危機感,比他來之前,更加明顯了。

北曲昱辰離開前,又和南歌紫川說了一遍。

“關于傾月的娘親,東樂緋羽的消息,只要有回信,務必通知我一聲。這事情對她很重要。”

南歌紫川答應了,“好。”

兩個人也只在這件事上,達成了共識。

只有關于南歌傾月的事情,他們才肯相互和解。

南歌傾月每日的修煉安排緊湊,東樂徽音自身靈力強大,為南歌傾月打通靈脈,讓她事半功倍。

因為南歌傾月此次修煉,只是單一的水靈力,

在璇波殿的四周只有水,南歌傾月修煉的時候,占盡了自然的靈力支持。

一個月後,南歌傾月的靈力突破了玄級七階。

單一的靈力修煉,将全部的靈力都集中在一股靈力上,勢如破竹的成長速度,讓南歌傾月自身都感決定得到,水靈力的威力,她幾乎可以控制整個璇波湖的湖水。

水靈力的變化之一,冰淩之結界,也是強悍了,提升到玄級九階的高度。

果然,東樂徽音的決定是正确的。

既然失去了其他的靈力,不如只攻一脈靈力,反而容易突破,并且比起七種靈力共修,這樣的靈力,更加純粹,也更加具有攻擊力。

南歌傾月閉關在璇波殿,已經有兩個月了,除了中間,曾經去過一次東正殿,半步也沒離開過。

刻苦是有成效的,如今,南歌傾月的靈力,保護自己絕對沒有問題了。

這天又到了休息日,南歌傾月突然接到了一道靈力傳音。

這是錢樂天發來的,奇怪的是內容卻是易學舞的聲音。

莫非是易學舞拖錢樂天發來的?

靈力傳音,說道,要南歌傾月出來見面,想她了。還說準備了驚喜給她。

南歌傾月也想他們了。

看起來南歌傾月不在的日子,易學舞和錢樂天他門在聯萌社,很玩得來呀。

南歌傾月當即想到自己有兩個月未曾和他們見過面了,就更加想念這些朋友了。

東樂徽音會不會給她時間去見見他們?

今天雲外天的所有人都會休息半日。不如……

南歌傾月準備了午餐,端上來二樓。

東樂徽音一直在璇波殿,其實說是讓南歌傾月陪伴她,也是師父對她的關懷。

“師父,休息一下吧。我們先吃飯吧。”

東樂徽音琴藝高強,靈力奇異,每日裏仍然不斷的,練着,南歌傾月每每累極了,都會看到師父堅定的目光,重新鼓起勇氣。

東樂徽音放下琴,走過來。

南歌傾月熟練的擺好碗,遞過筷子。

“師父請用。”

東樂徽音:“坐吧。”

東樂徽音平日裏也極少言語,有什麽事情,說話都是言簡意赅,一語道出關鍵所在。

南歌傾月早就習慣了。

南歌傾月一邊吃着飯,一邊合計着,如何對東樂徽音說明自己的打算。

東樂徽音一向要求她,食不言,等到她放下筷子,南歌傾月才敢說話。

“師父,我……”

東樂徽音好死想到了什麽,對她說:

“傾月,今日是休息日,你也很久沒出去過了,今天,師父有事,你也可以出去一下。”

這麽巧?和她的打算,不謀而合?

南歌傾月眨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好。我知道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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