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 花車出現
沈決和陳城已經計劃好了,一會兒怎樣求婚,這樣想起來沈決更是覺得慚愧,對林緩言他還需要更加的浪漫才行,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羨慕別的男人更懂得浪漫。
這之前他們兩個讓人将那臺鋼琴小心翼翼的移動到了舞臺的中央,這裏剛好有一個臺子,他們就這樣放到了上面,然後蓋上了紅蓋頭,就像一個等着出嫁的新娘子一樣。
每一個進場的朋友都無不被這個龐然大物給驚嘆到的,但是懂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架鋼琴了。
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食物也全都準備好了,大家都在開心的聽着音樂,享受着美食,只是都沒有看到壽星去哪裏了。
突然二樓冒出來一個人影,站在正中央,拍掌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好,現在我的壽星已經準備好了,歡迎她。”林緩言拍掌說道,臉上真誠的笑容燦爛可愛。
大廳裏的人全都轉過來,目光投像林緩言的方向,等待着壽星的出現。
這時候大廳裏響起來生日快樂的歌曲,這一次是真的過得比較順利的生日,至少從目前看是這樣的。
林緩言一個眼神指示陳城,他就立馬跑上了臺階,等待溫落煙的出現。
終于她做了出來,戴上了一個精美的銀色的皇冠,就如同一個公主一樣,穿着一身水紅色的蓬松的裙子出現在陳城的眼前。
他被眼前這個女人的容貌給驚呆了,特別是那鎖骨,獨一無二的突顯在兩根裙帶的中間。
“陳城,幹嘛了,趕緊牽着她!”林緩言這個時候提醒道。
這下他才反應過來,溫落煙已經向自己伸出了他的纖纖玉手,他才尴尬的笑着接住了溫落煙的手。
兩個人相視一笑,溫落煙更覺得陳城和自己是天生的一對。
樓下的人也哈哈的笑了起來,還有的人跟着音樂一起唱生氣祝福的歌曲。
在陳城小心翼翼的攙扶下溫落煙終于到了樓下,後面的兩個人就是沈決和林緩言,他們兩個也是一起挽着手下來,要不是她今天沒有化妝,還真怕會搶了溫落煙的風頭。
今天這個宴會來的人還有寧臣,他只是一個人遠遠的看着溫落煙,一場暗戀來的如此快速,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宣告結束了。
獨自一個人喝了一口悶酒,溫落煙的容貌和善良都是他不可能擁有的,所以當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幸福的笑容的時候,他只能放棄。
林緩言的裁縫店已經修建得差不多了,應該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離開這個城市了,這裏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麽好留戀的。
溫落煙一下去就發現了這個龐然大物,激動得看着陳城,而陳城将目光轉向了林緩言?
“是你嗎?緩言,你真是太美妙你,你讓我幸福得喘不過氣來了。”溫落煙只差開心的崩了起來了。
她雙手合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前,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這臺鋼琴。
旁邊的人都為她感到開心。
“你打開看看,是不是你喜歡的樣子!”林緩言挽着她往前走,然後上了舞臺。
溫落煙就覺得這就像做夢一般,這鋼琴怎麽就到了這裏了,而且還是林緩言送給她的,因為是家裏的二女兒,她從來不會跟溫父要什麽東西。
這下得到了這臺鋼琴真是幸福到了極點,更是猜不對陳城會向她求婚吧。
她刷的一下拉開了蓋在上面的鋼琴布,它就這樣絲滑的一點都不投泥帶水的下來了,鋼琴的表面反着亮光,整個鋼琴的油漆都是極其精致的,看得出來林緩言為了找一臺好的鋼琴肯定花了很長時間。
“謝謝你,謝謝!”她就是這樣的容易被感動,抱着林緩言激動得說道,眼睛裏充盈着幸福的水光。
林緩言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咳咳咳着和她分開了。
“你是不是傻啊,你喜歡才是對我來說是最大的感謝。”林緩言說着。
臺下也有懂鋼琴的人,這臺鋼琴可是上海那家鋼琴店老板收藏的,竟然今天到了這裏,還真是大開眼界。
“來一段,來一段。”臺下的人也覺得今天如果可以聽這位美女彈一段也是非常好了,就吆喝起來。
随着更多人也加入了吆喝,沒有辦法只能滿足大家的要求。
舞臺上也有話筒,這些都是聚會的标配了,她先是到了話筒的前面。
“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感謝我的朋友送給我的禮物,感謝你們每一個人。”溫落煙先是說着。
收獲了一大片掌聲以後,就過去鋼琴凳上坐了下來,下面的人也拿着紅酒開始品味來自一個公主的音樂。
她彈了起來,随着音樂一起律動,這是多久以來第一次接觸鋼琴,也沒有讓她覺得生疏,以前在留學的時候一個人能彈一天。
最後一個華麗的結尾,只選取了中間的高潮來彈,這裏是最能提現她的水平的一個地方,一點差錯都沒有的彈完了。
這是一首星空,下面懂得人不得不佩服溫落煙的實力。
這會兒随着時間的過去,馬上就會進入大家一起跳雙人舞的環節,只是這個時候陳城還沒有得到花店老板的聯系。
說好了在生日宴上見面,然後安排員工将玫瑰花推進來的,他開始緊張起來,找來了沈決。
“你怎麽還不去準備,馬上就要開始跳舞了?”沈決見了他立馬問道,大家的分紅都很明确,沈決就負責在這裏盯着溫落煙,然後一會兒和員工一起把花推進來。
他在這裏等花,但是依舊沒有消息。
“可是花還沒有來,花店老板說他回來宴會上找我,确認進來的時間,只是為什麽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陳城開始着急了,沒有想到花店老板竟然能給她整出幺蛾子來。
突然花店的老板沒有出現,倒是來了一輛花車,被裝的滿滿當當的花車終于來了,陳城這下就立馬進去了,把身後的事情交給了沈決,只是推花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