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章 訛詐

安以悅正在丹房中細心的練着藥,院子外有兩名侍衛守着,而院門外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着急的在外度來度去,時而看向院子裏,臉上顯露出着急模樣。

年輕男子着急地看向安以悅練丹之處,院門裏站着兩名高大強壯男子,面目無情守着,那男子小心讨好上前,苦着一張臉哀求道:“兩位大哥,我真的有急事找小姐,真的不能通報一下麽?”

“不行。”一名臉上長着斑點的男子面目無情說道,盡忠的守着,無視他眼中的着急神色。

年輕男子拉長着臉,仿若家裏死了人似的,看了看時辰,步伐越是慌亂着急,繃緊着臉又向另一名男子讨好,心中緊張焦急萬分:“兩位大哥,行行好啊,小姐的鋪子出事了,掌櫃的叫我來尋小姐。”

另一名男子語氣松懈了些許,臉上繃緊的臉多了一絲柔意:“不是我們不去通傳,而是小姐叫下命令,不許讓任何人或事來打擾,現在唯一的方法只好等小姐出來。”

安以悅看着一旁試管裏正滾動着紫色液體,而她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待一縷細小紫氣散出,她一手放了一滴白色流動的液體下去,只見嘩地一聲,試管裏濃煙散出,像是燒開的沸水滾動,随時都可爆發似的,過了一刻鐘後,那滾動液體終于開始慢慢平靜了下去。

那濃煙亦是漸漸散去,終于一切都平靜了下去,沸水平靜,濃煙消散,裏面本是紫色的液體竟然變成了透明白色液體,隐隐流動煞是迷人,仿若是活的一樣。

而安以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抹滿意之極的笑容,拿起試管一個轉身,桌子上有着一個小臉盆,裏面結了冰,最中映處,有着一個純潔白色玉瓶,宛如水晶一般透明,她小心翼翼将試管裏的液體倒了進去,裏面的小玉瓶立即散發出一股寒冷氣息,而包裹着的冰。竟漸漸化成水,,她将瓶子取出。拭去水跡,這才将它收入懷中。

而另一旁,一個如人般主的大鼎,正散發出陣陣氣味,宛如炎熱裏散發清涼之氣。那一股氣息令人心曠神怡,煩躁的氣息平複,而鼎下濃濃烈火燃燒,更是放了不少柴水。她自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将之打開,裏面剎時散發出寒冷的寒氣。倒了一滴入那火中,鼎底下的烈火剎時熄滅,結成了冰塊。

待将鼎蓋打開後。裏面露出幾個粒如龍眼般大小的丹藥,而她手一揮動,面前出現幾十個低級的玉瓶,裏面隐隐可見雜色,她伸手将一粒丹藥放入瓶中。可也只能放一料,待全部放完後。将蓋子蓋好又是封了蠟。

安以悅走出院子,那兩個侍衛立即身體一震,有了反應,不約而同轉身行禮,而在院子外一個年輕男子正委屈地蹲着在地個畫圈圈什麽的,聽到聲音後,雙眼放亮,還跌跌撞撞地跑來,臉上一抹急着亮麗神色,頓時結結巴巴的。

“小、小姐,有、有人、有人要砸、砸鋪子。”正不知道他怎麽不過幾步而已,竟然喘氣結巴成這樣。

安以悅眉頭一蹙,帶着絲絲不悅神色,手中拿着兩個瓶子往後一扔,輕聲喊道:“接住。”她身後兩名侍衛眼睛一亮,慌手慌腳的接住,眼中的小心翼翼顯然是些什麽貴重物品,旋即跟在她身後,宛如兩大鐏似的。

安以悅一來到便見着這混亂畫面,鋪子裏的小二掌櫃的,還有十來名強壯男子,各拿着武器與對面二十來名強壯男子對視着,顯然是不懷好意。

“你賠不賠,不賠的話我就砸了,開一次砸一次,看你如何做生意。”對面的是一名十八歲左右的年輕男子,而他身旁一名打扮濃烈妝扮的少女,約十五歲左右,而她的白色衣裳被胭脂染紅了一大片,看來衣裳是不能要的了。

觀衆頻頻看來的目光,帶着一絲同情之意看着少女,顯然是站了少女一邊的。

而掌櫃見衆人指責目光,心中甚是苦不言堪,要是賠錢了,或是什麽示弱的,這掌櫃的怕是要到頭了,難得找到一份東家好,且工錢高的事難得吖,且東家對自己的信任,他決定還是盡力保護好。

“林公子,嚴小姐,一件衣裳就要我們賠一千倆,怕是悠然訪的衣裳都比不上,且這樣本就不是我們的錯,嚴小姐自己弄髒了,卻賴在小二身上,這怕是不公平。”掌櫃苦口勸說道理,明顯對面的人趁機訛詐,一千兩,虧他還真獅子大張口。

“明明就是你們弄髒的。”一名弱弱女聲響聲,衆人一看,少女梨花帶雨楚楚惹人憐惜,委屈的為自己狡辯,更是博得了衆人同情心。

人都有一個壞習慣,不管是受害者或是什麽,同情的總是人少且柔弱之人。

“不知小姐的認裳是如何弄髒的呢?要是真的是小二弄髒的,我定會賠嘗與你。”安以悅清淡聲音響起,人亦慢慢走過去。

衆人正震憾此美人兒是誰時,掌櫃的快手快腳上前,一臉內疚之意:“東家,小的辜負了東家期望。”

少女明顯知曉此人正是安以悅所開的,臉色一抹怒意,衆人的目光全看向安以悅,少女更是羞怒不已。

“你是誰?這裏與你無關,還不離開。”少女怒腦成羞,語氣沒有那柔弱之态,其神情态度表現的高高在上。

掌櫃的立即信心十足,一臉恭敬之意揚道:“怎麽不關東家的事,此鋪子正是東家所有的。”

“不知嚴小姐如何說是我家小二所為,如證據确着,定會還嚴小姐一個公道,只望澄清聲譽。”安以悅目光像是不經意地看向她,眼中閃過一抹挑釁之意。

衆人的目光那無形的壓力壓向她,嚴小姐面容蒼白,心裏困難地看着如何指證與她,這胭脂偏偏還是自己不小心弄到衣裳上,這面料還是父親從遠處尋來難得的面料,又是請人精心所作,差不多價值千兩。

“我、我、我,是他打壞了胭脂,弄到我身上的。”嚴小姐不知所措,開始糊言亂語。

安以悅的目光剎向轉身被嚴小姐指責的小二,冷眸一轉看向他,冷聲問道:“嚴小姐說是打壞了胭脂,還撒在她衣裳上,你可有話要說?”

“不是,東家不是我,我在照顧着另一名顧客,離她有五米之遠,我怎麽會将胭脂撒到她衣裳處,那麽遠的距離,我可沒那個本事。”小二用力揮動着手,一臉正義清明自己的嫌疑。

“你說的顧客可還在這裏?”安以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像是不經意地看向少女,見她面容失色,驚慌之舉。

小二目光環繞一圈,指着一名二十來歲婦人妝扮女子:“是這位小姐,我正與小姐介紹着胭脂種類,後面聽聞有人打壞了胭脂。”

安以悅立即将目光指向她:“嚴小姐,如果是小二将胭脂弄壞的,就算是反彈上來,也不及胸口處,只能染上裙角,不知嚴小姐可有話要說?”

安以悅的話一落,立即有人恍然大悟,出面指責與少女:“我看見是她自己撒在身上的。”

“我也看到她身邊只有那少年,沒有小二。”

“還真看不出來,嚴小姐也是大家閏秀,怎麽竟做出訛詐之事,真是人不能看外貌。”

“就是,長得越美之人心腸越是壞得黑心,大家閨秀也不過如此罷了。”

衆人的指責喊罵聲,少女淚水流出,可這次卻沒有人來同情,臉色失容,看得好惹人心疼,果真她身邊的少年立即站了出來安慰道:“嚴妹妹雖哭,我幫你砸了這鋪子給你出氣,你就別哭了。”

“來人,給我砸了,砸得越碎越好。”少年果真施行了,一臉怒氣的指着鋪子怒道。

安以悅眉頭一挑,砸?

聽到命令,剎時那一群人手拿武器兇惡狠樣沖上前,而跟着她的兩人侍衛亦是擋在她的面前,掌櫃的什麽全集中在她面前,一副視死如歸模樣讓人忍俊發笑。

安以悅面目無情,眼中透着不悅,語氣透着絲絲怒氣:“既然他們如此熱情,你們也就與他們交交手,只要不打死算我的,獎勵‘淬體丹’。”

安以悅的話一落,那兩名侍衛雙眼發亮,宛如蘇醒的猛虎似的,眼中透着不屑之意,一群巫衆之合罷了,仗着有兩、三腳功夫便橫行霸道,兩、三個便搞定。

果真,一刻鐘時間,地上便躺着屍體,正嗚嗚哀求慘痛聲,可卻沒有一個敢上前行義,兩名侍衛一步一步向少年少女兩人逼近,更是吓得他們魂飛魄散,跌倒在地上,雙眼透着恐懼之色。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有錢。”少年少女口中嗚嗚叫着,少女更是哭個不停,可惜這次沒人同情。

安以悅目光看着他們兩個,沉聲道:“叫他們父母來贖人,每人一千兩。”說完又轉身道:“各位父老鄉親,此事我已證明清白,如真的是鋪裏下人所做的,定會加倍賠嘗,如不是訛詐的話,那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今日讓大家受驚了,全場打九折,讓大空買個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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