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 林妹妹?

“百年蛇王?”安以悅喃語說着。

語兒聽後不由炸舌,乖乖的,那百年蛇王有多利害吖,竟然把人家宰了。而唐煙則是不以為然,在古代有百年以上的蛇王也不出其,想想這是古代,而不是現代,在現在尋一條百年野生蛇王,或許是人類沒征服的森林才有出現,可以哪個敢去找上一兩條,在現代上十年野生的都難得了,價錢還是貴得要死。

古代很多地方都未被人征服,又沒熱武器的時代,殺死一條百年成精的蛇王,可要死上不少人力,在古代蛇王就說有一百條,唐煙都信。乖乖,這蛇王可是很補的,可說是全身是寶,那血可用做藥,那牙皮什麽都是寶吖!唐家也有養一些毒物,百年以上的也是有,但就是不多,還是先祖養下來的。

安以悅趁着沒人的注意,将醫箱裏的藥全拿掉,換上一段十來斤重的百年蛇王,好在藥箱有幾層,才放得下來。

“是這樣的麽。”說着話時,将那藥箱拿到桌子上,将那一層一層打開,露出冰凍過的蛇肉。

那蛇肉一看便知剛殺了不久,便冷上的,比少東家送上的那一段還要新鮮的很。

王師父見到安以悅拿出來的蛇肉,眼睛一亮,不顧所有人的詫異,快速地向前一擠,雙手很是溫柔的看着蛇肉,仿若那是他最深愛的女人,以王師父的眼光,當然看得出這蛇肉有多新鮮,且甚比得上少東家拿來的蛇肉。

一個廚師的楚想與願望,便是能用珍貴的材料做出更美味的食物,讓所有人都沉醉在美味之中。就如一個藥師,最想的便是用高級珍貴的材料用來做藥,可突破自身的限制,達到一種新的境界。

所謂的。想學更高級的藥,越高用得藥材越是珍貴。

“怎麽全在這裏了,看什麽熱鬧了。”一道溫柔細聲的聲音響起。

那掌櫃很是一愣,旋即轉身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行了禮笑道:“少東家你來啦。”其實他心裏也苦得很,剛才忘了叫人告訴少東家不用來了,省得白走一趟。

聽到那溫柔細語的聲音與掌櫃的話,她們皆是一愣,這少東家是個女的,女強人?她們亦是轉頭看着哪位女強人。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兩靥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林黛玉?這人生得與紅樓夢中的林妹妹十分相似,只不過這人比林妹妹眉頭粗了一點點,眼睛大了一點點。簡直在他(她)身上看到林妹妹的影子。

不過有些奇異的是,這林妹妹穿着一身男了衣裳。就連發形亦是如此。難道這個林妹妹喜歡打扮男裝,不過,林妹妹,你就算怎麽打扮也是不像男滴,更可況打扮成男子,更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這不同她們想像中的女強人樣子。

掌櫃上前笑着個臉道:“少東家,這姑娘的小狐貍吃了王師父為你做的菜,這姑娘拿回這百年蛇王肉來賠嘗。”

“罷了。罷了,不必賠了,我還不缺這幾塊肉。”說着遲鈍地反應過來,臉上一抹驚訝之色:“拿回蛇肉賠嘗,那可是百年蛇王。”少東家有些不相信說着。

“少東家。這蛇肉是上百年,比你那條只好不壞。”王師父不顧冰着的蛇肉。快步拿到少東家面前讓他瞅。

那少東家伸手撫摸了下,臉上有着一抹疲備之意:“這蛇肉真是不錯,怕是珍貴得很,讓她們拿回去吧,我真不缺之口,反正吃什麽也沒用,還吃那麽好的來浪費什麽。”說着說着,臉色微微漲紅,用力地咳嗽了幾聲。

這時掌櫃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一臉着急擔心之意道:“你們幾個還不扶少東家進來,外面冷得很,要是少東家冷着了,我定饒不了你們。”說着又上前接手。

待少東家坐下後,掌櫃又急急催促着下人:“還不快去拿些火爐來,去倒些熱水來。”

聽着那少東家輕微咳嗽聲,她們當然知他是生病了,安以悅細心地看着那少東家勃子上的喉結,那是男人的标志,當然,這裏沒有變性手術滴說,那便是那位少東家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男子。

“這位姑娘,我瞧你生病得有些嚴重,我巧好會醫術,要不我幫你瞧看一下。”唐煙熱情地說着。

可唐煙這一句話可是不得了了。

那林妹妹用力地拍在桌子上,發出巨響聲,臉色氣得漲紅,忍無可忍地站起怒道:“你這個死八婆,哪只眼睛見我是姑娘,你才是姑姑娘,你 眼睛才是瞎了,男女都不分……”林妹妹說着連綿不斷罵人的話,像一只炸了毛的貓一樣,生起氣來亦是更加的可愛。

唐煙頓時石化了,他是男的,他是男的,林妹妹竟是男的,林妹妹竟是男的,多不可思義的事,多不可思義的事,最後憋出一個想法:人妖。

語兒亦是石化了,他竟是男的,那麽漂亮的姑娘竟是男的,這男的怎麽長得比女的還要漂亮,讓我們這些女的還怎麽活。

林妹妹仿若用盡了力氣,愣不防跌坐在位置上,臉色剎時白蒼,氣息力喘,更是仿若用盡了力氣咳嗽,氣息游若懸絲,快要挂掉樣子。可真真是名副其實的林妹妹。

“少東家,快、快、快喝口水喘喘氣。”說着邊用手扶着他背,幫他通順氣息。

過了半響,林妹妹最終還是順利活了下來,但對唐煙依舊沒有好臉色,像是恨不得将唐煙拆之入骨,

安以悅不理兩人石化的人,上前還禮道:“公子真是抱歉,唐煙并不是有心的,還請公子不必挂懷。”

那林妹妹揮了揮手,臉色也好了些,輕聲細語道:“不必了,剛才我真是太失禮了,只希望以後不會出現有現在的事。”

唐煙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帶着歉意道:“真是抱歉,剛才一時失言了。”跟着安以悅沒多久,她的性子也柔和許多。對的是對的,錯的便是錯的,她亦是對錯分明之人,自己錯了便是道歉也不是什麽丢臉的事,她的性子一向如此。

不過以往只不過說道歉,給了一些物品作為歉意,如果讓她知道誰要是欺騙了她,便是十倍嘗還。

“公子,小女見公子有病态,恰好小女會醫術,不知公子能否讓小女幫你醫治,當是賠禮。”唐煙是有心想幫他醫治,但最主要的是,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病,他的病是從小從母體帶來,這樣的病最為難醫治。

林妹妹臉色一陣淩遲,亦有尴尬、怒意、歡喜之神态,他生氣的是就因唐煙瞧他有病,這才叫他姑娘,姑娘啊,這是男兒的恥辱。不過聽她說會醫治,如能醫好,他便不會惹人恥笑,無論他生意做得有多好,做得多麽成功,都沒有人說上一句好的,因為他這女兒态,男人心,就連父母亦不喜,常常被外人或是族裏的人恥笑,說他是姑娘什麽的。

他多麽想一度尋死,但他就是不甘,不甘這些恥笑侮辱他的人,活得如此快活。每每洗澡時,他都恨不得将這身子毀了,無論看過多少所謂的神醫都是搖頭,無能為力。五歲時遇一個道士,說他命薄,活不過十歲,可他硬是活了下來。

每次病發,那種撕心肺裂的痛苦誰人能懂,在一日救下了一個老大夫,開了一副藥方,每日吃上一粒,這才好受了些,不再病發,但身子依舊如此,但藥材卻是珍貴得很。如有人能醫治好他的病,讓恢複男兒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易不容辭。

他又瞧見唐煙是一位女子,長得再漂亮在他眼睛都是浮雲,女子,他還未曾聽說過有女大夫,就算是有,那也是唐家才有女習醫,不過唐家都是習毒的,但醫術也差不到哪裏去。

林妹妹神色剎時宛如失去希望的人,一同如絕望,嘴角勾起一抹讓人心疼的甘笑,輕聲細語道:“不必了,我這病尋過不少大夫,都是無藥可尋。”

“公子這病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唐煙亦不恢心,很是肯定說着。

林妹妹臉上有着詫異,但神色很快恢複,認為這是掌櫃與她們說過的,不以為然道:“掌櫃定是跟你們尋問哪處有好大夫的。”說着又道:“姑娘不必為難,掌櫃一直擔憂着我的病,每每一有生人來,便上前尋問哪有好大夫,真是辛苦了他。”

“不辛苦,不辛苦。”掌櫃剎時淚水落下,很是感動:“少東家,我沒跟她們說過你的病。”

掌櫃還記得當年旱災,他與妻兒一路逃離家園,那一路上妻兒全死去,只留他一人在世,恰 那時偏偏他又生病了,是少東家拾了他回來,又尋大夫将他治好,可說是他再世恩人。自從知道少東家的事,心裏一直當少東家是兒子,很是用心的尋大夫,好在少東家病好。

掌櫃做人做事很有一套,不然為何沒有來酒樓尋事。就如安以悅她們這一事,那最後一道肉被她的狐貍吃了,令讓她們賠嘗還不如交多一個朋友,(那蛇肉也不好尋的,難道還特意刁難麽)。且她們衣着氣質不像一些小家族的人,多一個朋友,好比少一個敵人,省得那些人小心眼,那時可是虧大了。

唐煙覺得這家酒樓不錯,沒想到是林妹妹開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林妹妹不錯,那掌櫃也是不錯,更是堅決唐煙醫治的心,嫣然一笑道:“我先來介紹一下吧!我是蜀地唐家堡唐家唐煙,醫術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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