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 交待(補)
聽到他的話,他的手下亦不是什麽好東西,奸淫良家女子女婦,強劫死人亦是有做過,見他是城主夫人親侄子,又是他的手下,被他恐吓一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更是猖狂起來,簡直是無法無人,又不敢向城主說明。
他那幾名手下搓了搓手,一臉淫笑,怕是想趁機占些便宜,目光不懷好意上前捉語兒。
然而,語兒這次一點害怕表情亦無,也學過幾招,雖對付不了他們,有師父在便是什麽也不怕,仿若師父無所不能,亦是能救她出虎口,将這些侮辱她的人通通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不幾招語兒便是敗下,被他們擒住,想擺脫卻是擺脫掙紮不了毫。卻是不哭卻語,臉色平靜道:“你少在我面前裝什麽英雄,站着不如狗熊,趴着不如毛毛蟲。”說着臉上很是認真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你總是能把賤表演的如此精湛。”
“賤人。”男子無法可忍,伸手便要扁她,可是還沒打到她的臉,便被不知何人一巴掌打得他暈頭轉向。
那打他的人,正是他最得意手下,只見他滿臉嚴肅道:“雖然你有人的外表卻只有豬的智商,弱智不是你的錯,但時常提一些弱智的問題降低別人的智商就是你的不對了。”
男子手指顫抖地指向他,臉色漲如豬紅,氣急敗壞道:“你、你、你……”你個不停。
男子身邊的狗頭軍師,立即上前,浩氣凜然道:“大明,你怎敢打主子,不要命是了麽。”
豈知那個打人的大明,不屑若無其事,無視着他。偏頭道:“你還別跟我揣着明白裝糊塗,擺正你的位置在跟我說話,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軍師聽到這話,想着大明竟敢威脅與他,他亦做過不少壞事,當然與主子有關,主子的那幾個小妾,他亦有上過好幾個,他也怕被大明捅了出來,怕是主子也饒不了他。惡 惡 地瞪着大明,亦是有威脅之意。
所有人亦未注意到,那個所謂的大明。神色渙散,沒有焦距,仿若被人控制了一般,依舊糾結着這事,開始內扛了。罵架打鬥聲連綿不停,看着語兒一頭霧水。
樂樂趴在一處幹淨地方,眯着眼睛,尾巴來回擺動晃來晃去的,很是惬意。
“語兒,還不出來。”
語兒聽出了這裏師父的聲音。正是從門外傳了進來。她臉色一喜,頓時大喜過望,樂不可支就要跑去。然而樂樂聽到這聲音。像一支火箭飛快閃過,快得讓人感覺不到。
好不容易擺平這個敢打他的人,目光尋着語兒,想着好好洞房之事,卻是不見她的身影。恰好瞅見她跑向門外,更是急急道:“快、快去追她回來。”這麽一個美人。他可不想到嘴的美人就這樣飛了。
語兒将門打開,看着正是師父站在門外等着她,心裏壓抑不住心跳,撒開腳宛如快樂飛翔的花蝴蝶,歡喜地向她迎來,掩蓋不住的笑容。将安以悅抱住,埋頭入她的懷裏萬分委屈地哭泣。
咽咽哽哽道:“師父你怎麽不早些來,要是再晚上一步,怕是語兒要嫁給那個惡心的人了。”
安以悅一手将她抱住,一手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師父怎能舍得讓你就這樣嫁掉,師父說過定會為你尋來天下最好的郎君為你夫君。”
語兒放開師父,臉色漲紅羞色不已,低頭着跺了跺地面,扭動着身子不依道:“師父。”聲音很是膩人,擡頭認真道:“師父,語兒願跟你天涯海角,即便是終生不嫁。”
安以悅拍了拍語兒的臉輕笑道:“傻丫頭,哪女子不嫁的人吖,怕是被那些八姑八婆給念死。”說着這話,腦海裏竟浮現朱皓那身影,心微微地刺痛。
這時,那名男子帶着幾名護衛追着語兒到門外,見語兒背對着他,那名女子正巧現露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失神,他見過不少美女,加起來不及她的萬分之一,要是她與語兒同伺候着他,可說是坐享齊人之福,哪位男子無不羨慕與他,怕是比得上皇帝後宮六院。
男子目光緊盯着安以悅身影,毫不面羞地打量着她。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蛴,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蒙其面紗而不知所以然也,且添上面紗加為她加上幾分神密之感,讓人不由沉迷其中。
男子快步上前,就要接近安以悅時,語兒怒氣瞪眼不讓他接近師父,一副他要是敢接近被殺了他眼神,看得男子驚呼後退了幾步。
旋即一臉懊悔,很是深情溫柔道:“語兒,這位是?”假裝彬彬有禮拱手,很有禮貌模樣,仿若剛剛發生的事一臉無知。
“滾,還快滾,別想打我師父主意,不然我把你的命根子剪了。”一臉惡氣地看着他,做出剪刀模樣,吓得男子雙手撫住。
“沒用的東西。”語兒不屑道。
安以悅屈指一彈,樂樂宛如旋風一樣,雙腿一蹬,一道紅火閃過,又回到安以悅身邊,嘴裏咬着一個類似耳朵東西,鮮血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股惡心的血腥氣味。
旋即樂樂将那耳朵吐了出來,嫌棄般呸了幾次,仿若那是很髒東西。所有人也注意到樂樂吐出來的那塊肉,就算怎麽模糊,也認出那正是一塊耳朵,衆人感覺身後一股寒意,仿若身後有鬼東西作惡。
然,那滴滴答答聲未停止過,一名男子壯着膽子看向來源處,見聲音從主子身邊傳出,主子的左邊那耳朵不見了,那鮮血不停湧出,滴落在地上,将衣裳或地面染成了鮮紅色。
更可笑的是,一名男子手指着他,口裏吐出血字,旋即倒在地上,暈迷為醒,怕是見血便倒的人,怕血症。
衆人感覺一股不安危險氣息,一轉頭便見到主子左邊的耳朵不見了,那狐貍吐出的耳朵定是主子的,只是他們怎麽沒見到它出手,想到這,不由頭皮發麻,驚恐萬分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撞到身後的人。
那主子見他的手下且恐懼地目光看着他,男子也是心驚,感覺左耳陣陣疼痛,他伸手一抹,感覺溫熱且濕濕地,還有一股血腥氣味,可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耳邊平了,那痛覺一向襲來,看着手中的血,撫住耳邊慘叫出聲,聽得讓人頭皮發麻,那痛不欲生感覺得,令他不到一刻鐘便痛暈了過去。
“有什麽要交待的便去吧。”安以悅拍着她的肩膀柔聲道。
語兒心生暖意,正在回應時,一道高傲聲音打斷了。
“誰敢在城主府鬧事。”
未見人先聞其聲,大門處人影漸漸,只見一個衣着紅衣少婦漸漸走出,身後湧着丫鬟婆子,拱星弄月般仗容。那一名少婦便是語兒的後娘。
可見當後娘的,不是自己親生的不當回事,且還要弄到別的地方省得礙眼,亦不會讓其好過,所謂看別人痛苦,便是自己的快樂。
“語兒,還不快些回去,過些日子便是你大婚了。”少婦容貌犯怒,疾言厲色道,又使了眼色,她身邊的幾個婆子丫鬟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還不快将小姐帶回去,外面寒冷省得染上風寒。”她的目光像是不經意看向那個暈倒在血泊中的男子,竟是有幾分眼熟,卻道不個所以然來。
那些手下聽到城主夫人的聲音,仿若見着了救星,起身快步跑到少婦面前跪下,苦苦所言道:“夫人救救少爺。”說着磕了幾個響頭。
少婦像是感覺到不安,急急地向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子跑去,剛才那個是她侄子的手下,她亦是見過幾回,聽他這麽一說,那很可能是她那個親侄子。
“還不快去找大夫。”少婦面容着急慌亂,大驚失色吼着道,心裏有着一股怒火,疾言厲色道:“是誰,是誰敢傷我侄兒的。”少婦臉上亦是面露醜惡,那一作派高貴形像破裂,宛如一個瘋子,可見得她是如何疼痛她那名侄子。
那群手下頓時找着了救星,連忙推卸責任,所有的人全指向站在語兒身旁美若天仙般美女,當然這是也是她做的。
“夫人,是她,是她叫那個狐貍咬去少爺的耳朵,你看,那耳朵就在那裏。”簡直是唯恐不亂似的。
少婦當然看到那一塊耳朵,亦是認定是她做的,但想到丈夫對她亦是客氣,且還救過老夫人的病,可說是方家的恩人,可侄子的事不能這麽算了,忍着怒氣疾言厲色道:“安小姐,看在你是方家的恩人份上,可這事亦是不能就樣算了,你得給我一個交待。”眼中的怒火焚燒不盡。
安以悅拍拍身上衣裳,仿若染上了不幹淨東西,挑着眼眉,若有其事般如不經意地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方夫人,那你又要給我一個什麽樣的交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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