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婚事

此時詩言公主坐在中間,兩旁都是有臉面的人,而安夫人在一旁惡恨地看着那名男子,詩言公主看到他流裏流氣的眼神極為讨厭,眉頭不由蹙了一下,輕啓紅唇道:“你是哪家的公子,為何勾引強奸安府之嫡女。”

男子聽到這話心一驚,沒想到那個女竟是安府的嫡女,嫡女好,嫡女好,要是自己娶了她,仕途上定會一帆風順,腦海裏流轉了幾種美好的畫面,眼珠骨碌轉動,怕是不知打着什麽主意吧,他磕了頭幾下,這才道:“回禀公主,屬下是從林禦使之嫡長子。”說着竟哭着聲音來喊冤:“公主,我沒有勾引強奸安府之嫡女我是冤枉的啊。”

聲聲慘淡哭泣聲,讓不知情的人誤以為他真的是冤枉的。不過,在安夫人看來,那便是巧言狡辯,死不認罪,她可憐的芳兒,就被這個醜人沾污了,讓她怎麽活麽。

詩言公主拿起荼杯一揮,地上發出響亮破碎聲,還差一些便正砸到他身上,荼水的水,将他弄得衣裳都濕透,那破碎的荼杯瓦打在身上疼極了。

“你不是,哪我們都是瞎子麽。”她最讨厭的便是這種男人,敢做卻是沒膽承認。

男子滿臉淚水,可憐兮兮地看着公主,這次真的是冤枉了,他沒做過這事,自己喝醉了,找了房間睡了一會,醒來便發現裸着身子,身邊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他真的沒睡她,他還想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時安以煙正扶着安以芳走出來,男子當手一指:“是她,是她勾引我的。”男子一下将髒水潑到安以芳身上。

剛才那可真是捉奸在床,那麽多人看見,他與她兩個人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就算不是自己做的,就算什麽解釋都沒用,眼見為識,誰也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不然,自己怎麽會跑到她的床裏,恰好那些人都說安府的女人淫蕩,那就将罪名挂在她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安以芳,目光透着不屑,厭惡及各種表情。就只有安夫人及跟着安以芳的人才會心疼。

安以芳掙紮出安以煙的手,狼狽的跑了過去,拳打腳踢的。用着各種動作發洩心中的痛恨,男子被揍了幾拳腳,安以芳便被護衛拉開,安夫人跟是哭泣幫關安以芳。

“夠了。”詩言公主拍地一聲,桌子響亮聲讓所有人一愣。安家母女亦是停下動作,垂着頭不敢看向詩言公主的目光。

“公主別要生氣,傷了身子可不好,這些不懂事的人說說便得了,不必生那麽大的氣。”詩言公主的,貼身侍女捧着一杯荼安慰。如今公主好不容易懷上了孩子,要是這些人害得公主小産了,可是饒不了她們。

“公、公主。”安夫人假笑尴尬。

“都當我是死人了麽。”詩方公主接下荼水。在貼身侍女的勸導下,心情平靜了下來,都說懷孕的人都會性情大變,果真一樣。

“不敢,不敢。”安夫人跪下說道。

“退到一邊去。”詩方公主大手一揮。安夫人乖乖地退去一邊,說實在的。實在是不屑,是大家閏秀出身,可是教出的女兒就是這副德性,遠遠比不上那個小嫡女,聽聞現在是她掌權,可真是好手段。

“你可只知道強奸之罪。”詩言公主喝着荼,目光銳利的看着他,看得他臉上出現驚慌之色。

“是,真的是她勾引我的,說沒人敢娶與她,也知安夫人決不同意,便想了這樣法子,雖說是冒險,卻是沒想到被公主捉見。”男子聲音斷斷續續說道,依舊說是安以芳勾引着他,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你血口噴人,你這個賤種竟敢冤枉了我,冤枉了我。”安以芳就要掙紮着沖出去,将他殺了一了百了,但她身旁兩名壯男攔住,怎麽可走得了。

男子膽小的縮在一旁,看到她不會過來把自己撕碎了,這才敢怒道:“芳兒,你現在怎麽不承認了,如果承認了,我們便可以在一起,有我在你不用怕,我願意為你阻擋一切困難。”

說着這話是,将這一群人惡心成這般,而安以芳再也受不了這般恥辱,心氣一攻,頓時暈倒,好在那些下人明眼将她接住,頓時又是一場混亂聲。

詩言公主揉了揉額頭,怎麽今年盡也這事,她忍着怒氣道:“扶起去吧。”下人一聽,立即領命執行。

“那麽說,你與安府嫡女是相識的了?又為何做出這樣的事。”後面一句衆人一聽便知道公主生氣了,拍地一聲,拍地桌子陣陣響。

“是,我與芳兒早已認識多時,每次芳兒出去都是與我私約,我早想去找媒人上們求親,但芳兒雖有心,但說她母親定是不許,最後才決定做這事,本想讓岳母娘捉見,然後便是私談,只是、只是沒想到……”堂堂男子漢竟然哭泣了,像是受了萬般委屈,看得衆人一陣不屑。

詩言公主轉頭看着安夫人,見她淚流滿臉,滿是憤怒的地看着地上的男子,她不由嘆了一氣,可惜父母心,在她這地盤出事,她當然也有責任。

“安夫人,你要将安以芳嫁與他麽。”

安夫人聽後更加生氣,嫁給這個混蛋,想都別想,她的芳兒多麽美好,哪能嫁去讓他糟蹋,她的心都要碎了。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上前走到詩言公主面前跪下,憤怒道:“公主,我芳兒怎可嫁給這樣的人,我……”說着咽咽硬硬,淚水不斷滑落,像是不要錢似的。

“那依安夫人有何高見。”詩言公主用蓋拭去荼葉,毫無在意,惹無其事道。

“大漢法律,強奸女子,坐二十年牢房,且他強奸的是大漢将軍府之嫡女,便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裏,請公主處于死刑。”安夫人手指直指着他,恨不得将撕了他,拿去喂狗。

“如此一來,送安小姐去當尼姑麽。”詩言公主若無其事道。

“我、我……”安夫人頓時膽戰心驚,倒是不知想說些什麽了,她怎麽可送芳兒去當尼姑。

“安夫人,安小姐在詩顏節我的地方上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心痛。安小姐年紀還少,送去當尼姑誰也不舍,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是我們所見到的,對于這事,大漢也不過兩種方法:其一:便是嫁給那名男子,其二:将男的關牢或是死刑,當名女子,要不是當尼姑,或是自己跳河死去,好保個貞忠烈女,如此才顧大漢之顏面。”頭微微一偏:“安夫人覺得哪種方法好。”

安夫人一聽,頓時軟倒在地上,雙目無神宛如呆鵝,哪一種都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怎麽舍得送她去當尼姑,怎麽舍得讓她去死,可是公主壓了這麽大的帽子來,大漢的顏面吖,想到這不由痛哭出聲。

只好、只好,讓芳兒嫁與他,可,可她怎麽舍得,那是她最疼愛的女兒,有着娘家為她撐腰,量他也不敢對芳兒怎麽樣。

“還,還請公主作、作主。”安夫人說完這句話雙目無神,像洩氣了一般。

詩言公主,心生不忍之意,大手一揮,像是打過一場仗似的:“明日一早你便請媒婆求親吧。”真是可憐父母心,所謂說:女則高嫁,男則低娶,怕是用了不少心思罷了。

“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有責任,我便為安小姐添些嫁妝罷了。”揉了揉額頭,心頭甚是煩已:“都散了吧,扶我進去。”

所場的人也不是什麽笨蛋,雖猜出那男子說謊,心知便得,能有什麽資格說什麽,且公主都未說,哪能輪到她們吱吱說着,臨走時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名男子,可真是走狗屎動了,又同情地看了一眼安夫人。

此時,唐煙處。

“大哥,為什麽不讓我教訓一下他,一副登徒浪子模樣,定是慘害不少良家女子,剛才還敢調戲我,怕是沒見過我的利害。”唐煙揮頭拳頭,嘟着嘴很是惡剎,嘴裏有些不苦之氣。

“這裏是京上,不是蜀地,在蜀地不管你如何胡作非為,我都有辦法為你擦屁股,可是這裏是京上,天子腳下達官貴人甚多,要是得罪了什麽人,我們也是麻煩不已,就先忍上一忍,況且我們還要找那個大夫,就別擔誤時間了。”唐季拖着她的手離去,就怕她一個不開心便放毒,真是頭痛不已啊。

唐煙冷哼一聲,不屑道:“算他走運,要是不大哥護着,我早就毒死他。”說着又嘀咕道:“安府還什麽将軍,不是找安以悅麽,那下人竟說不在府中,不在府中還能去哪裏,大家閏秀不是都呆在家麽,真是可惡。”

唐季輕笑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是、是、是,我家煙兒是大方之人,不會有一下個人記較,你過你找她幹嘛,是你的朋友?”就連他自己也忍不住好奇,亦有些欣慰,他的煙兒長大了,會交朋友了。

唐煙有些不奈煩大手一揮:“走吧,快些找那大夫,看他有什麽本事,要是能解爹爹的毒就好了。”就連她自己也不由嘆息,她自小聰明伶利,卻還有她解不的毒,每次出來,亦會尋什麽醫術好的大夫。

當然,雖說唐家是練毒高手,玩毒如玩水一般,但亦不是不會中毒。那是小時候不甚吃下一種不知何毒,随着年齡的增長,毒性越發加大,有時候痛得睡不着,唐門人都束手無措,年年尋來不少大夫,亦是無一點辦法,期望這大夫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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