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身份
唐煙不待哥哥他們說話,自己便走了進去,這些手、腳四處亂丢,滿地的血,仿若下了一場雨血,那些血腥味撲面而來,巧好最近是晴天,埋在雪地裏的血、手、腳這才顯露出來,不理會那些‘人棍’嗚嗚叫個不停,游在走‘人棍’四處,還弄斷樹枝,時不時在那些‘人棍’面用樹枝挑起,看看模樣,臉上一點害怕之色未見。
并不是她膽子太大,實在是她用毒的,什麽死放式也有,就算是幾百人死的面畫她也見過,像有一個事件,那些人的死法,仿若是吸血鬼所作的,後面聽說是有人綁了過來,一曬太陽便死。
這種‘人棍’,還是她在歷書上所看到的文字,當時她不過覺得有些可怕,又沒見那個畫面,當然不曉得是什麽模樣,如今一見,剛開始有些害怕,但也并不覺得什麽。
唐季也跟在她身邊,他也曉得唐煙自小聰明伶利,有她在很多事也能解決,唐煙挑起頭發,唐季當然也看到了,不由驚呼出聲:“這些人都是滅華山之人。”
官人跟在他身後,當然也聽到唐季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頓時覺得這些‘人棍’如今也沒那麽可怕。
唐季驚呼出聲那時,唐煙也喃喃自語:“是她?”她的腦海裏浮現那一抹身影,那一抹透着生動的靈氣,自己也不曉得為何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安以悅,是因為方寒與容兒是她的人麽。
“大哥,我們走吧!”她想親口卻詢問安以悅,那是她的能力麽,不知為何,她就這麽急想知道。
而這一年,秋事磨多。安以悅回到院子裏。對于被一安以悅沒到場團聚很不滿,偏偏安以芳在老夫人身旁說什麽什麽壞話,她娘當然是幫着安以芳。
一大早安以煙的貼身丫鬟,一早便敲安以悅的門,臉色平靜,想來是已習慣了,敲了三下沒想裏沒有人沒,轉頭便要走。
走了十步時,安以悅的門開了,丫鬟愣了一下。有些不敢想信轉頭,待看到安以悅的身形時,吶吶開口:“五、五小時?”
“有什麽事麽?”安以悅有些疑惑問道。
丫鬟松了口氣。仿若壓在心底許久的事,一轉眼,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又有些緊張道:“五小姐,你終于出來了。你不知道初一那晚老夫人對你很不滿,加在大小姐與夫人,且又有大少爺幫大小姐說你的壞話,我家小姐愣是插不上口,小姐天天過來詢問如果你回來了,去小姐那裏。小姐有話要與你說。”
看着安以悅疑惑模樣,臉上露出一抹尴尬笑容,哎地一聲道:“我家小姐是七小姐。”
安以悅正想疑惑七小姐是誰時。猛然想到正是安以煙:“還請帶路。”
丫鬟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咬了咬下唇,心裏一陣掙紮:“五小姐,我家小姐正在老夫人那,且客人在。”
安以悅若無若事道:“帶我去吧。我剛好去祖母那請安。”
丫鬟欠了身子輕聲道:“那五小姐請。”說着轉身帶着安以悅去老夫人那。
安以悅有些心不在嫣,腦海裏不知想些什麽。只是感覺心裏的不安越擴越散,那時知曉方寒死去,前去華山,當真以為這不安是回為容兒與方寒,且那時心情波動大,沒注意什麽。待好不容易報了仇後,回到來,心情慢慢平靜,可那一股不安越湧越大,仿若揪住她心似的。
就連走到老夫人處,還是丫鬟喚着才回過神來,聽到裏面歡笑聲連綿不斷,她踢出的腳步又停住,心裏羨慕着裏面的笑聲,她也記不得多久自己沒那般開懷大笑過。
待丫鬟敲着門,裏面笑聲依舊,裏面傳出一道女聲,接出門打開,走出一位十來歲的着粉紅色的丫鬟,那是老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
粉紅色的丫鬟有些不悅地瞅了一下她,只見那丫鬟揚起笑容,搓了搓手道:“桃兒姐姐,五小姐前來請安。”
聲音不大不少,恰好裏面的人也聽得見,她們本是好奇,是誰過來了,只有安以煙眼底一抹笑意一閃而過,。
聽到五小姐,裏面的人也知道那是不久前尋找的女兒安以悅,只是不以為然,不過一個庶女,到時尋個親事不就得了,再怎麽差的人也得嫁,還容不得她不同,眼底有着一抹不屑,她們這些正經的正妻,最讨厭的便庶女子,那證着着丈夫外遇,也不好打罵什麽,只能安慰自己多一副碗筷。
安以悅一進去,繞了一個彎,丫鬟撩起了簾子,安以悅走了進去,一眼望去,兩旁坐滿了女孩子,十來個模樣,二兩中年婦女,一個老婦女,穿金戴銀的簡直是亮瞎了眼睛。那十來個女孩也穿着漂亮,手上頭上帶着珠寶亦是金銀,閃閃發光,安以芳與一名十歲左右的女孩坐在老夫人身旁,那骨碌眼睛不知算計着什麽,要是不擦那麽胭脂水粉,這些女孩模樣長的不錯。
那香得膩的香氣,快要把我熏暈了,感覺難以呼吸,難以想像她們這麽還開心笑鬧,想來是早已習慣了。哪一個人出門不擦胭脂水粉,不熏的香出門,免得惹人笑話。
“給祖母請安,祝祖母萬事如意,身體健康。”安以悅垂下眼眉,跪在地上請安,她自己早在膝蓋上弄了護墊,就像小燕子請安那般。
老夫人看了一眼安以悅,臉上一抹怒氣一閃而過,轉臉又是一副開心笑容,招了招手笑道:“來、來、來,悅兒地上潮濕,快快起來,你的心意祖母知道,過來祖母這。”
未待安以悅起來,安以芳嘟着嘴怒視着她:“祖母,你怎麽慣着她,年三十那晚也沒過來吃飯,也不守夜,門又關着。都不知鬼混去了。”
安以悅聽到這話,也沒站起來也沒說話,她的不安越擴越大,感覺安家有一場結難:“以悅願受罰。”
老夫人看了一眼安以芳,嘴巴蠕動卻沒說什麽,只是大年頭的自己的嫡女拆臺,這是自己的家事,怎麽說出這話讓客人聽,還不是笑話別人麽。
老夫人的怒氣少了些,臉上關心問道:“悅兒快起來吧,地上潮濕。”她撇了這個話題,大過年的,怎能讓人笑話,只怪孫女亂說話,卻也沒怎麽責怪兩人。
“祖母,是以悅不懂事,那天剛好感冒發燒了,身子重着起不來,以悅不是故意讓祖母擔心。”
老夫人聽到,還在地在跪着的安以悅:“悅兒,來祖母這暖暖身子。”對着巧姑姑道:“巧兒,去尋大夫來,給悅兒看看。”
“不用了祖母,現在經已好了很多了,且大過年的,醫館都關門了。”
安以芳看着祖母對這個小賤人那麽好,她的心仿若燒着一股火,看着安以悅的目光充滿敵意,忍不住酸幾句:“五妹妹,這可是你不孝了,明知道年三十晚要守夜的,就算身子不适,還該叫下人來說一下,還讓祖母擔心。”
說道又嘀咕了幾句,聲音恰好讓在場所有人聽到:“身子還真金貴,回來第一次過年還讓祖母擔心,且剛好生病,真是晦氣。”
“芳兒,怎能這樣說呢,那是你妹妹。”老夫人說了幾句安以芳,轉頭臉帶笑道:“讓你們笑話了。”
“老夫人說重了,哪家姐妹沒有幾句吵罵的,俗話說的好,越吵越罵感情好。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有說有笑才好呢。”那位與老婦女臉帶着笑意道,幾名中年婦女也笑應合。
“是、是、是,俗話還是說的好。”老夫人拍拍大腿笑道。
“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安以芳嘟着嘴不悅,她可不讓那個小賤人就這麽算了,在這些人丢臉,看她還怎麽說門好親事,就算爹爹也管不着人家不願意娶。
由着這些人傳出去更好,上次的流言越傳越大,說的不成樣了,那樣對她對好不過了。
安以悅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安以芳,看到她膽顫心驚模樣,剛才那一眼透着殺意,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閏家女,這種人便是欺軟怕硬。
“作為姐姐,難道還知我院裏沒人麽。”對于她的挑釁,安以悅回頂了上去。
安以芳可不甘示弱,她最讨厭就是漂亮的女孩,戴着面紗裝什麽裝,在裝神秘勾引哪個狗男,真是不知羞恥,頂了回去。
“跟在你身邊那兩個難道還是鬼,光明正大的還帶回一個男的,說什麽護衛,騙誰呢!”安以芳撇了撇嘴,像是氣得爆料出來,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那你可誤會我了,容兒與語兒當真是不我丫鬟,她們是跟着我來玩的。如今過年了,我當然要放她們回去。”
“你、你、你說謊。”安以芳不由站了起來,她、她怎麽颠倒事非,老是靠着這個騙老祖母,她怎麽能讓小賤人得意,她怎能甘心在家的地位由小賤人奪去,這是她家。
安以悅故作無辜道:“你怎能冤枉我,我怎麽可能說謊。語兒是‘燕鴻城’城主的嫡女,容兒是華山掌門之女,我哪敢讓她們作我丫鬟,這話可不能亂講,要是傳了出去,那可不好辦了。”
安以悅一翻話震驚了在場的人,只是沒想到她怎麽與江湖人士有交往,一個小小的城主她們不放在心上,可華山掌門之女,那可真是掌門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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