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過河拆橋
唐煙蹙着眉頭,說出一句話:“這是秋老頭練成的‘軟骨散’。只要不使用內力,還能活一年半載,武功越強之人死的越快,如果不是使用 毒藥出神入化,也不會知道這毒,雖知道中毒,但卻無法為了成分來解毒。上次去秋老頭那裏,他有跟我聊過,且也在我面前實驗過,也嘗試過。其毒無色無味。”
唐季眉頭更緊,他當然知道唐煙所說的秋老頭是何人,其用毒出神入化,秋老頭本也是唐家嫡系之人,族長因恨毒殺他唯一的兒子。此後,此人便與唐家斷絕關系,死不來往。遇到唐煙時,雖得知她是唐家人,但她小靈精怪,很得人心。
“那此不是?”唐季并沒說出來 ,唐煙說老說什麽他老頭子,但在關于他的事上,她不允許有人說他壞話。
“不是他做的,秋老頭完全沒必要做這事。”唐煙搖了搖頭,眉頭蹙的越緊,像是化不開的心結,她也看到了那一座冰上裏寫的字。
這些都是華山弟子,她也注意到了字上面有一面大灰色,正是正方形,旁邊有一個血紅的點,她的心一動,使用輕功輕輕一躍,手按到那個紅點上,那一面灰像是電視一般,那灰散去一旁,裏面露出一個個人影,宛如打開電視播放節目一樣。
唐季心一驚,眉頭緊蹙,那一面不只有人影,且還能聽到對方聲音。他抽出劍就要剿滅那妖術。唐煙連忙阻止了他,讓他靜下心來觀看。
裏面播放一副副畫面與聲音簡直比人證、物證什麽證來的要好。看來那個華山大師兄是叛徒,滅了華山,他們也聽到了那名男子,正是十幾年逐出華山,這樣的線索已夠了,且那些人的正面。這真是好極了。她要去告訴各門各派,華山出事,他們也有理讨回公道,只是主唐家太遠了,聯系各門各派好比兩人去,哪知還有沒有後手。
裏面播放的并沒有容兒受辱畫面,與自己出現的畫面,其它能改就改,從宴會的開始。
在這裏并沒有寫明有華掌門與容兒、方寒的字,也有可能帶走。或是不知在何處埋葬。她與大哥一路尋找,終于在華山後山中一塊空地找到。
容兒被冰棺冰凍着,着一襲白色衣裳。安靜的睡着,仿若随時都會醒來,那美若天仙的容貌與那姣好身子,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女,随時睜開雙眼飄離而去。
華掌門與方寒亦是如此,只不過這冰棺是豎起的,那冰插入地上,冰裏的人宛如站了起來,兩旁都寫着字。
華山掌門之墓,吾友方寒之墓。華山掌門之女,吾之徒容兒之墓。
從這信息看來,這個冰凍的人定是高手。也寫出裏面的關系。
幾座冰棺都是連在一起,相隔一米,三人腳下一塊冰地上寫着:“如有人敢對此侮辱,亦是做了敘事,吾。天涯海角必殺之。
看看這些話,再看看這些冰座。不由相信此人定會說到做到,要是能收籠此人,又是一大助力。
夜已深,窗外大雪夾着呼呼吼叫的北風,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安以悅與樂樂并沒有回家,也不管安家着急一片。
此時她就坐在一戶人家屋檐頂上,靜靜地看着屋內的燈火。狂風夾着雪花,紛紛飄落在她的身上,刺骨的寒風呼呼地吹着,不時地向她襲來,打得有發疼。安以悅用一道魔法擋住那呼嘯的狂風大大雪,再好感覺不到寒冷。
此時一處房內,燈光熄滅,走出了一個人,看其體形定是一名男子,一群黑衣人快速散去,像是要埋伏他人似的。
走廊地的燈光,照亮了他的身影,也顯露出他的整個模樣,寒風夾着雪飛襲向他去,打的他的臉發疼,衣裳呼呼作響。
安以悅看到那正是殺害方寒、容兒與華山一群人主要的主角,她的眼神一凝,手間捉住的衣角用力一握,待放開時已鄒了起來。
“老大,要不我現在去殺了他。”樂樂看到殺人兇手,老大傷心表情,怒道,正要準備去殺了人。
安以悅将樂樂抱在懷裏,露出一絲微笑,卻充滿着殺意,撫了撫它的發,笑道:“不急,再待一會,我們再下去。”說着嘴角一抹殘忍的笑容再道:“月黑風高殺人夜,果真說的不錯。”
安以悅看着男子走到另一間房間,打開門的正是華山的大弟子,男了進去将門關上,她也不知裏面談的是什麽。
她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恨意,靠近樂樂的耳邊不知說些什麽,樂樂臉上一抹奇異的笑容,旋即轉身閃去。
不知因何事,兩人在裏面大打出手,由看燈光依稀可見兩人的打鬥聲,卻沒有一個人上前,看來是兩人因什麽利益不合,大打出手。這令她更為興奮,只要不死便得,她還未好好玩夠。
此時一個撞窗而出,跌倒地上一個翻滾,又輕輕一躍,神情一凝看着打開大門,跨出的男子,那正是錦兒的義父。
兩人對視着,林錦正是華山大弟子,不知為何兩人因何事出手。
林錦抹去嘴角一絲血跡,雖有些驚慌,卻讓自己壓了下來,臉上依舊冰霜着臉,就連語氣宛如寒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義父,又何必苦苦相逼。”
男子無動于忠,看着林錦眼中并發殺意,冷笑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公一母。”
“義父,我并未想奪你之位,如放了我,兩人便負不相欠。”又眼他有些猶豫,他又道:“我從小差些餓死街頭,要不是義父相救,恐怖沒有我的存在,我一直将義父當真親爹。這些年來,我早就想出去闖蕩江湖,不過礙于義父大仇未報,前些天你動之以情,說要事後将位傳于我,我并不想讓義父傷心,沒想到竟成了恩預怨。”
男子躊躇猶豫着,眼中的殺意暗淡了些。當年将他送去華山,只不過當他是一枚棋子,好在他從未逆判過自己,慢慢開始放入感情,如說沒有一些感情,那個假的。那日為了讓他全力肋自己,才說了這樣的話,如今想了半天,真的不甘心,自己多年打下一片天地,便要拱手讓人。
且他也知曉華山全事,将這把柄握住,豈不是讓他如何便得,只有殺死他,自己的事不會讓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