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系鈴之人

“從今天起,南歌傾月,再打聽我的消息,不許你告訴她!”

錢樂天:“……”

錢樂天一頭霧水……這是從何說起呀?

昱辰小師叔,這是質問我,對南歌傾月,洩露他的消息嗎?

小師叔和南歌傾月不是挺好的嘛?

他這是生什麽氣呢?

南歌傾月惹她了?

什麽事呢?

……好暈啊……他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昱辰小師叔,那個……南歌傾月今天我見着了……”

北曲昱辰默默無言,只飄過一個眼神兒,這眼神兒,好複雜啊……複雜的程度,連錢樂天也看不懂了……

錢樂天淚奔了,我還是全招了吧。

“那個,南歌傾月,我見是見了,可是她沒打聽,小師叔你的消息……”

北曲昱辰的眼神兒,瞬間變冷,嗖嗖的冷氣,吓得錢樂天,不敢說一句假話,舉手發誓狀,說道:

“我……絕對沒告訴她,關于小師叔你的任何消息。”

錢樂天本着坦白從寬的原則,認真的回答了,昱辰小師叔的問題。但是……

為什麽?他卻看到,北曲昱辰的臉色已經有白轉黑,貌似烏雲壓頂了,嗚嗚……他做錯了什麽呀?他說的都是真話,為毛小師叔卻怒火中燒,一副要吃人樣子呀?

錢樂天想再給北曲昱辰斟滿茶水,讓他消消火,可這手不聽使喚,吓得直抖,茶水都灑出來了。

不得已,他只好求助于任英俊,用口型對他比劃,大喊:救命呀~

任英俊也好奇的很,北曲昱辰怎麽會突然提起南歌傾月,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呀?

北曲昱辰對女生不是一向視為浮雲什麽的,這怎麽還主動問起來了?這情況他能不好奇嗎?

任英俊:“昱辰,那個南歌傾月最近安分了不少,她都不打聽你了。你打聽她幹嘛?她本來就夠粘人了……”

嗖嗖!北曲昱辰瞪過一個眼神兒射過去!呃!任英俊立馬不吱聲了。

“……”

北曲昱辰站起來,轉身往門外走,任英俊嘴賤的補了一句:“我知道……你是煩她……”

北曲昱辰手扶着門,修長的手指,指節一緊,沒有開口,只是,随即傳來了,砰!一聲巨響!

嗚嗚……“大門被他,摔壞了……”任英俊淚奔,“我又要花錢修門,我這麽嘴賤做什麽呀……”

他眼見着,好多錢呀,拍着翅膀飛走了。

任英俊擡手作勢,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太賤了,多嘴!

而後,又遷怒于錢樂天,沖他吼,“你沒事,去遇見那個南歌傾月,做什麽?!”

錢樂天幽幽的說:“還好,是我見到了她,要是昱辰小師叔,遇見到了她……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任英俊難得被錢樂天,突發的靈感給驚着了,難得一見呀,錢樂天居然,比他先洞悉真相的智慧呀。

任英俊心裏極不平衡,怎麽可以這樣,他一向都是在智商上面,甩出錢樂天幾條街的,至少在這上面,他一直是有優越感的。

他受不了啦!

他要動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了錢樂天,啊不,說服,錢樂天。

任英俊看了一眼那扇被北曲昱辰摔壞的門,昱辰這氣就是打南歌傾月這一處來的。解鈴還需系鈴人,看來只有讓南歌傾月來,安撫一下他的火氣,才是對的。

“你這個木頭腦袋知道嘛?”

“昱辰,這個火氣從打哪裏來的,你都沒看出來嗎?”

“他要是,自己遇上了,南歌傾月,那就沒咱們什麽事兒了。”

“他沒遇上,你遇上了,這叫什麽事兒呀?”

“事兒,就是打你這兒壞的!”

錢樂天:“……”

果然,錢樂天被任英俊一通忽悠,本來剛剛找到方向的腦袋,徹底暈啦。

錢樂天雙眼放空,“那怎麽辦呢?”

任英俊得意地一笑,呵呵,看看這效果,果然不出所料。

“你覺得,以昱辰的脾氣,他會自己去遇見南歌傾月嗎?”

錢樂天搖搖頭,“昱辰小師叔,從來都是……”

任英俊打斷他的話,他要掌握話題,不給錢樂天總結思考的時間。

“這件事,必須是,南歌傾月去遇見昱辰,讓她去找昱辰才是辦法。”

錢樂天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呀,“可是昱辰小師叔都說了,連他的消息,都不讓告訴南歌傾月的。”

任英俊白了他一眼,給他一種在看白癡的眼神兒,“你是真傻呀,還是真傻呀?出去別說認識我啊。”

錢樂天:“……”

“昱辰,他剛剛明白說的是,南歌傾月打聽他的消息,不許告訴她。又不是說,不許讓南歌傾月去找他。”

錢樂天:“醬紫呀……”

“昱辰一直沒問起過任何一個女生,這次突然間提起南歌傾月,你想想,這其中是什麽意思?”

任英俊說着,沒給錢樂天回答的機會,“你不覺得,他是口是心非嗎?”

錢樂天還未來得及理清任英俊的邏輯,任英俊就給他一道題解,讓他直接理解他的答案。

“你現在應該去找南歌傾月,你應該怎麽做,你明白啦吧。你要将昱辰這次摔門,告訴她,最好是讓她主動去找昱辰。”

錢樂天還有點兒疑惑,“真能行?”

任英俊自信滿滿的點頭,“我說行,肯定行。”

于是,錢樂天考慮了一個晚上,第二日清晨,非常巧的遇上了,剛剛走出青竹齋的南歌傾月。

南歌傾月仍然手捧書卷,發絲迎着晨風飛揚,臉上有了一分娴靜的書卷氣。

錢樂天也不由得感嘆,真是隔三日當刮目相看呀。

他上前臉上擠滿了笑,“南歌師妹!”

南歌傾月回了笑臉,“師兄,早。”

錢樂天把他昨夜合計了一夜的一套說辭,眼都不眨的說出來。

南歌傾月聽到,北曲昱辰生氣了,摔了一下門,手都受傷了,心裏一急,“他受傷了?”

“他怎麽會突然這樣不小心呢?”

錢樂天見效果比想象的還好,講起來更加順暢了。

“昱辰小師叔,也被東樂神尊罰了,比我們罰的都重。他昨天回到青松齋,好渴,像是好幾天,沒有喝水啦似的,一連喝了,好幾大杯茶,他被逼的,連喝水的空閑都麽有呢。”

“現在又受傷了,不知道,練下去是不是,耽誤了傷,落下毛病。”

南歌傾月越聽越擔心,“你告訴我,他在哪裏呀?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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