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中間商申請賺個差價

閻啾啾想,這些玄門中人最看重什麽名譽什麽同門榮耀,看來不像是有假。

“你等會!”

進去裏面翻出那只之前關許輕輕的壇子,“你的壇子,還你,咱們算兩輕!”

驚動了裏面睡覺的藍溫溫,藍溫溫突然從罐子裏面跳出來,“啾啾,你大清早的打擾我睡……呀,是帥哥啊!”

語氣從哀怨變成心花怒放。

眼裏恨不得雙眼冒桃心,激動的幹搓了兩下手,跟餓狼見着肉似的。

“哇,這帥哥長得氣質出塵,自帶仙風道骨啊,這就是傳說中谪仙下凡吧!”

說着就如同蜜蜂見了花,殷勤的圍上去,企圖動手動腳,“小郎君,幾歲了,還單身不?

介意不介意多我一個女朋友?”

未見女色的楚陵正直的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往後退。

抽回自己的手,握着驅鬼鞭,“你別逼我動手!”

藍溫溫一看,輕笑掩嘴,眉梢帶笑,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小郎君還挺守男德,我喜歡!

放心,我就是色了些,沒什麽害人的心思……”

楚陵被調戲的臉紅脖子粗,眼神裏帶着慌亂和怒意,只得看向閻啾啾,生氣。

“你養的都是些什麽不正經鬼,還不趕緊拿去滅了!”

說着似乎還怕藍溫溫纏上來,立刻抱着自己的罐子就走了,飛腳極其利索極其快。

“小郎君,有空來找我喝茶啊,我泡茶長安一絕啊!”

人都走出多遠了,藍溫溫還在屋檐下翹首回望。

閻啾啾,“你這女人賊心挺重,他玄術很厲害,小心被打個魂飛魄散!”

雖然誤會解開,可不代表楚陵對鬼的包容度能有她高。

藍溫溫擺了擺衣袖,“你懂什麽,老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顧宜秦要不了,裴以歌不能要,這楚郎君還不許我惦記惦記?”

閻啾啾:這女人心是榴蓮成精吧,見一個愛一個,心尖尖上站滿了人。

還在胡思亂想中,忽然被微信提示聲拉回了。

顧宜秦發來的微信,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一份文件,“給你介紹個單子,兩百萬,接不接?”

閻啾啾眼裏只能看到那雙性感動人手和兩百萬的金額。

接接!

能讓她閻啾啾放不下的,除了筷子就只有錢了。

顧宜秦:中間商申請賺個差價!

閻啾啾:扣多少?

顧宜秦回了一個省略號,随後又發:事後再算。

閻啾啾內心想着,大不了他再奸商分一半就是,這大單她還有得賺。

雖然已經穿過公園路段進入了私人領域,可閻啾啾還是不得不驚嘆對方的家大業大。

“這韓家什麽來歷?”

“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盛世新天地就是他們家的,另外還有不少酒水産業!”

閻啾啾還想說,就看到一個身着吊帶紅裙的女人迫切小跑着過來,臉上掩不住的興奮,“顧二哥,你終于來了。”

不動聲色的就想去牽顧宜秦的胳膊。

顧宜秦眉眼帶着冷意,淡淡一瞥,女人讪讪把手放下了。

“這位就是你請來的大師吧?”

顧宜秦将她拉過來,“韓小姐,鄭重介紹一下,我妻子閻啾啾。

我特意請她來韓家看看。”

看向閻啾啾的目光裏帶着耐心和寵溺,“韓頂新的妹妹韓頂雲韓三小姐!”

閻啾啾看到韓頂雲的臉色由青變了白,瞬間就像從天堂掉入地獄。

“顧,顧二哥,你真結婚了?我怎麽不知道?”似乎想擠出一個笑都艱難。

顧宜秦,“我結婚難不成還要請示韓三小姐?”

清冷的話裏沒有給面子的意思。

韓頂雲笑容難看,“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我是說顧二哥結婚我們韓家作為世交,應該送份厚禮才是。”

正好不遠處的韓家大公子韓頂新在遠處喊,“宜秦,這邊!”

顧宜秦拉着閻啾啾往前走,又給韓頂新介紹了一番。

話裏沒了剛才的不耐煩,還有些洋洋得意的高興。

韓頂新主動和閻啾啾打了招呼,眼神裏都是清澈的笑意。

順手捶了顧宜秦的肩膀一小拳,“你那老子可真是能找會算。

早十來年前就給你預定了婚事,你這一醒就能彎道超車,厲害啊!”

顧宜秦的眼裏帶着顯擺,“羨慕嫉妒恨!”

一路進去,韓頂新忍不住拉着顧宜秦上前兩步。

小聲嘀咕,“你媳婦真從山裏道觀來的?

長得挺好看?她還有沒有師姐師妹之類的?”

顧宜秦看了他一眼,“師兄你要嗎?”

韓頂新,“……”

這說的是人話嗎?

韓頂雲趁機跟上來,狀似熱情洋溢的和她閑話家常,“顧二哥和我們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閻啾啾看了看韓頂雲,再看了看前面低聲密切說話的兄弟兩,“你大哥和顧宜秦青梅竹馬?”

韓頂雲氣不打一處來,“誰說是我大哥和顧二哥了!”

閻啾啾幽幽回怼了一句,“不然能和你?

你是沾青梅了還是沾竹馬了?我看顧宜秦對你那态度,沾的苦大仇深吧!”

“你知道什麽?”

韓頂雲被氣的像是刺猬開刺,“顧二哥和我二姐那才是青梅竹馬,以前顧二哥常送我姐回家的。

他們感情可要好了,我二姐相冊裏還藏着多少顧二哥的照片!”

閻啾啾內心:可樂雪碧大雞腿。

顧宜秦居然是找我來給他舊情人看病,怪不得這麽積極!

鼻孔哼了一聲:還想分錢,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上樓看到印堂發黑,骨瘦嶙峋虛弱到極點的韓頂霜。

閻啾啾正色,翻看了她的眼睛,“她這樣多久了?”

“前前後後應該有一兩月了吧。

前不久她從夫家消失了幾天。

後來一個夜裏,她突然站在了家大門口處,也沒敲門,就一直站着,站了大半夜,還是家裏的保安發現的。

保安喊了她兩聲,她睜眼就暈死過去了。”

閻啾啾翻看被子,卷起她的袖管和衣領查看,發現身上的經脈都黑沉沉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更為明顯。

摸向大動脈時,又能感覺人是活着的,只是像行屍走肉一樣。

“她可能是被人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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