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沈父來襲

“是誰?”溫倩倩的心立馬跳到了嗓子眼,老管家氣極了,絕對不可能是他又回來了,那麽外面的人到底是誰。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外面的人是沈決派來的,他肯定是跟蹤了老管家,這才找到了這裏。

由不得多想,溫倩倩只能立刻起身,擦了擦臉上淚痕,用屋裏的柴灰抹到臉上,整張臉完全看不出來到底是誰。

來的人正是沈決的部下,沈決吩咐他時刻關注溫家人的去向,這下他才一個人跟着來到了這深山之中。

原本喜愛洋裝,懂時尚的溫倩倩,現在已經狼狽不堪,穿的也是普通的麻布衣服,和以前那個嬌滴滴的小姐看起來沒有半分關系。

來人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沒有立刻推開房門,萬一認錯人了,鬧得大家尴尬。

“請問,能給口水喝嗎,上山打柴口渴得很!”男人聲音洪亮,站在門口有禮貌的問道。

溫倩倩緊張的撰寫自己的雙手,在屋裏轉圈圈,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能不能看得出她,如今她已經沒有退路,只能賭一把。

她打了一瓢水,打開門,“來吧,年輕人!”她說出一種垂老的聲音。

溫倩倩用一塊粗布裹在自己的頭上,擋住了她就行的洋卷發,只露出黑黑的臉,讓人看上去老的害怕。

男人接過水,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好幾秒,粗布裹得嚴實,也不敢随便冒犯,男人喝了口水道謝之後便走了。

溫倩倩一晚就認出了這個男人,他一直在沈決手下辦事,經常穿着便衣出入,應該是巡捕房的探子。

男人走了之後,溫倩倩的內心依舊難以平複,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心裏想的全是怎樣報複林緩言,就是一命抵一命她都在所不惜。

慢慢的她拿起剪刀,将她心愛的卷發一剪刀剪下。

熱鬧得市集上,從來沒有因為某個人的不存在而變樣。溫倩倩已經将自己打扮成另一副模樣。

短發的她看上去年輕有活力,這頭型很醜,再加上她刻意給自己點的一顆黑痣,更是讓人不想接近。

沈家大院裏,沈決的父親沈光榮正雙手叉腰,站在大廳裏,等待着沈決的出現。

林緩言坐在一旁,不停的看着擺放在一旁的時鐘,沈決剛好出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沈決天生與他父親犯沖,這下突然過來,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事情。

“爸,您休息一會兒,他剛剛出去辦事情了,您不要着急!”林緩言出言,不然顯得這老頭子一個人太突兀。

沈光榮放下叉着腰的雙手,轉過去看了一眼坐着的林緩言,眼中沒有半分感情,要不是林緩言懷了他們沈家的骨肉,他心裏又怎麽可能承認這個兒媳婦。

“他知道啥,他能辦什麽好事!一天就知道惹事情,還不是要老子給他擦屁股!”不說還沒事,這一說話,沈光榮的臉色更是臭到不能直視。

惹事,是說前幾天去溫家鬧了一場嗎?

林緩言心裏疑問,和沈光榮說累了要休息了,就立馬讓人請沈老爺子過來了。

沒過多久,派出去的人已經找到了沈決,沈決也識相的回家來了。

一進大廳,兩個人便臉色冷淡,沈光榮的眼睛裏更是露出了要吃人的表情。

不過,沈決他才不怕呢,從小到大,沒少被他這樣對待,早就習慣了!

“逆子,你跪下!”沈光榮二話不說,就開始罰沈決,聲音裏的命令與征服讓旁邊的幫傭丫頭吓得雙腿發抖。

沈決環顧了一眼四周,這裏還有外人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什麽,讓他如此不顧自己的臉面,好歹他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兩人都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沈決沒有說話,一種不解又決裂的眼神直對沈父的雙眼。

“你知道你都幹什麽好事了!你……”沈光榮話一出口,沈決便知道他什麽意思了。

不就是惹了溫家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沈決心裏難受,他總是胳膊肘朝外拐,從來沒有偏袒過他。

“我這樣做,是為了我自己的老婆孩子,是他們有錯在先!”沈決打斷他的話,出言為自己争辯。

沈光榮只不過是聽了溫父的一面之詞,他哪裏知道溫倩倩竟然去醫院打算害死林緩言而他的孫子。

而且最近街上總是傳來一些惡言,說沈決動不動就濫用職權,去威脅逼迫良民,說他不管小偷和混混。

沈光榮一心想讓沈決成為集團軍司令,如今這一鬧,他的官職就只能停在這裏了。

“你……”暴躁的沈光榮怒火中生,揚起手來,想打在他的臉上。

“做什麽?還要不要顏面了!”沈老爺子剛剛到達門口便看到了這一幕,馬上将自己的拐杖重重的打在地上,發出響聲,出言喝止。

沈光榮見沈老爺子來了,便生氣的将空中的手抽了回來,這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些過了。

沈決更是一臉傲氣的站在原地,盯着自己心虛的父親。

林緩言和沈老爺子一起走進去,給沈決使了眼神,沈決心裏終于舒服多了,暴戾的感受減少了許多。

沈老爺子在場,沈光榮只好忍住脾氣,不在發飙。

“爹,你就是太護犢子了,您都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麽!”沈光榮無奈,只好訴苦。

在接老爺子進門的時候,林緩言就已經說了所有發生的事情,沈老爺子自然心裏有數。

“你為了一個要害自己孫兒的人在這裏動手,你值當不值當?”沈老爺子已經坐下,拐杖一下下的敲打着地面。

聽了這話沈光榮也一愣一愣的,就聽溫家人說沈決不顧他們顏面,讓大街小巷的議論,沒說有人害人的事情啊!

況且害的還是自己沒出生的孫兒?

“爹,沈決這樣做也是為了問溫家要個說法,您就別怪他了!”林緩言弱弱的說了一句,也是給沈父一個臺階下。

沈光榮知道了事情的來由後,這才心虛,但是依舊傲氣的看着沈決,沒有抱歉的意思,畢竟人家也是上過戰場的人。

下午天色漸黑,西洋糕點的招聘廣告前站了一個短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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