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被捕

“呃!”

“好飽啊!”阿四扶住半醉阿三從小酒館出來,摸着被撐得圓鼓鼓的肚子笑道,十兩銀子不算少了要是平常三口人家一年開銷也不過這麽上下,到小酒館裏也是能花銷幾次。

“四弟啊!晚些三哥帶你去潇灑潇灑。”阿三眯着眼睛樂呵呵地道,腦裏幻想左擁右抱畫面口水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呵呵!三哥又想去找老鄉好灑,哎!要是咱家沒敗落該多好啊!”阿四總是個多愁善感之人,遇到好事就老往以前那些悲催的想。

記得自己六歲那年本是高官前途無量的父親因被人陷害殺了頭,大哥發配邊疆沖軍,二姐被糟蹋自盡了,比自己大一歲三哥因為個子小趁亂帶着自己鑽狗洞躲過殺身之禍。從此以後流浪為乞丐吃盡苦頭受盡白眼,等大了些成了疙瘩流氓再到今天守門小兵。

人都是不會知足動物,阿三想趁這號機會多撈些以後買個小官做做,報仇還是算了吧那場災難能活着就不錯了。

“三個還記得帶我鑽狗洞那樣子不?”

“怎麽不記得,哎!甭說了,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走喝———”

“哎呀!作死啊?看我今天不罰死你。”

一大媽飛奔而過,将在街中間搖晃的阿三阿四兩兄弟撞倒在地上,剛想轉頭就跑就給地上蹦起來阿四給攔了下來,你說掉到碗裏的銀子能讓它跑了嘛?

“兵大哥,不,不好了,東街那邊殺人啦!”大媽喘着大氣說道,然後趁阿四一走神來個突然加速撒丫子飛奔跑掉。

阿四驚愕地看着着碗裏銀子沒了,這!這還是大媽麽?比我們這些壯漢都還跑得快呢。如果你要問大媽為什麽可以跑那麽快,哎!那還不是為了省下半鬥米嘛。

被人一撞阿三醉意就醒了大半,一聽說到街殺人了那醉意全無了,拖着驚愕阿四往東街跑去,還不忘對阿四不句:“辦大事,升大官。”

這!這!這真他娘的是兩個人在打架麽?不是兩百,兩千麽?

阿三阿四驚愕地看這眼前一切,不!已經不能說是驚愕那是恐懼。

整一條街鋪子都關了門靜悄悄地,到處都是被打得破碎爛桌爛凳,地下數十個坑坑哇哇,本是臉盆大小地板石被打成拳頭大小散落到處都是,有好幾鋪子牆都弄塌掉。江湖高手他們兄弟兩見過,飛牆走壁都讓人羨慕到不得了,今天這都飛沙走石破天開地了。

看到是今早上城門前遇到的那幾女子,感嘆這紅顏禍水還真不假還是樓子裏的姑娘好給錢不傷和氣,嗯那個算是挺和諧的。

阿三将眼珠一轉看到另一邊地上老頭驚恐地抱着一少年呼喚,那少年下體插着一把匕首,血染紅了他褲子地下更是流了一攤。

阿三下體不由得一涼,猛地夾緊,這得有多大仇啊!斷人命根絕人後代可比直接殺了人家還要狠,這仇算是玩大了。看到這一切,就後悔自己怎麽湊近這鳥事,這不是自找倒黴嘛,就想轉身退去不過晚了。

“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你們算是得罪盡‘鎮北侯’家了!”老頭憤怒地對着安以悅等人大吼,他明白不單對方沒下場,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鎮北侯’兒子麽?語兒皺起眉頭這會真的麻煩大了。

“你們兩個當差的是看熱鬧的麽?還不給我把那傷害‘鎮北侯’府未來少主的人給我綁了。”老頭看見兩小兵鬼鬼鼠鼠在一邊。

“三哥,這事咱湊活不了,看見不?對面那丫頭城主府女兒,以前跟班頭在城主府見過。”阿四在阿三耳邊低聲說道。

“呵呵,老人家我這是路過的你們繼續,就當沒看見呵呵,沒看見呵呵!”

“呵呵,老人家這是不歸我兩管我們只是守門的,這不我們下班了呢。”

“撤!”

阿三拖阿四撥腿就閃,鎮北侯大官不敢得罪,把城主女兒給綁了自己還能不能看見日落還是一會事,這事真不能瞎攙和。

“争”

一聲長鳴,兩人如若木偶般站着不動,一道銀光在兩人中間一閃而過,面前牆上一枚令牌塌進其內,露出一面有“鎮北侯令”四個字。

“執行官差義務,保你升官發財,不然死!”

攤上這事兒大事兒,阿三黑着腦門問:“阿四你說鎮北侯官大不大?”

阿四伸出巴掌,把拇指頭彎下去:“這個是皇帝老爺。”再彎下食指,“這個算皇親國戚。”然後彎下中指,“這大概就到鎮北侯了。”

“那咱兩呢?”

阿四把手指一縮,“什麽都不是!”

“哦。”

“兀那強盜殺人犯,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不然打你媽。”阿三突然轉身,拔出腰刀神色嚴肅,無比正義。

“哥,臺詞兒錯了!”

“沒事她們沒文化,不懂!”

————

城主府。

“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管家慌慌張張地沖擊城主書房,喘着大氣斷斷續續地道:“小,小,語兒小姐給抓,抓盡進大牢了。”

“什麽?”方城主不可置信,在自己城裏還有人敢抓自己女兒,難道那班飯桶不認得?轉念一想這是一定不簡單不然這城沒人敢抓自己女兒,冷喝道:“給我說清楚點。”

“今早語兒小姐跟她師傅一起趕集,語兒師傅撞一老人家把人家古董花瓶撞碎了然後被索賠,語兒小姐發現那根本不是古董想是遇騙子就理論結果打起來把一少年命根給廢了,後來才知道那是——那是鎮北侯家公子。”

“啊!快給我備馬,不!你先飛鴿傳書給安将軍。”方城主一下子從椅子跳了起來,再也不能從容鎮定,這可是要命兒的事,連外衣都不穿沖向馬房。

安家門口。

“老爺,難道她就對你那麽重要麽?”少婦擦着淚看馬上披着戰甲男人。

“重要!”

男人沒有做過多解釋,解釋就是掩釋他頂天立地不需要那樣,仰望長空眼角不知何時濕潤,誰說英雄無淚?那就是笑英雄無情!

金榜題名,洞房花燭比不了一家團圓安康,他算是負了她,他不能再讓她女兒有任何閃失,即便毀了前途賭上性命又何懼!

“駕!”奔馬遠去。

鎮北侯府。

一滿面胡渣強壯大漢站在窗前,手緊緊握着封書信,身後下人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姓安的我跟你沒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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