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章 殺上候府

安以悅轉身靜靜的站在那裏。當真是如洛神臨世一般,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門外已來密密麻麻官兵,此時正驅趕着看戲的人兒,一名長得雄偉很有壓迫感高大強壯男子,渾身散發出的氣息,那是經歷過戰場、生死之間的氣味,他的目光銳利不可直視,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着急之色。

兩人目光緊緊對望,安以悅一點也沒有閃躲,只見那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贊許。很多上過戰場的士兵都不怎麽喜歡執绔之弟,最能讓他們服臣的是強者,一個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的強者。

男子的目光不經意一掃,只見地上滿滿的鮮血緩緩流出,不停的,不停的,将整個地面染上紅色,滿地的屍體,甚至有一些還死不瞑目,眼中透着不可置信與驚恐,看到這場景,他的眉頭緊蹙,快能将蚊子夾死了。

“姑娘,‘鎮北候’有何得罪與你,、竟做得如此絕。”男子蹙着眉頭,臉上一抹怒氣之色,渾身殺氣釋放,想來用這壓住她。

安以悅一股比他還要重的殺氣回了他去,男子身體一震,不由自主後退幾後,待穩住後,一股鮮血湧上心頭,他用力抿起嘴,硬是咽了回去,眼中不再輕視敵,完全将她當成自己最厲害的對方。

安以悅銳利目光直視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抹殘忍笑容,讓人不寒而悚,特別是聽到他的問話,那銳利的目光宛如來自深淵惡魔尋仇,化成一抹抹虛幻惡魔襲向他。

男子瞳孔不經意地微微一縮。眸底有道淩厲的光芒閃過,可這是無形之物,又是如何低擋呢。這次更是退到一米之遠,嘴角流出絲絲血跡,不用想也知曉他受傷了。

“孟隊。”一道道聲響響聲,一群兵全跑到他的面前,臉上一抹抹關心、擔心之意,看着安以悅的目光有了退縮。

他們知道有一種人比氣息,就如孟隊一樣,散發出的氣息讓人緊張。甚至是恐懼,壓得人大氣也不敢喘,無形之下便是輸了。可說是強者的氣息。孟隊對他們來說夠強大的了,跟過候爺上過戰場,殺敵千千萬萬,可因允北安一事,害怕他再次受傷。便遷他來。

一個柔弱女子,竟然比孟隊還要強大,她究竟有多強大?

“我沒事。”孟隊拭去嘴角流出的絲絲血,神情堅定自如,看着兄弟們的關心,心中一抹感動。臉上卻沒有表達出來。

倏地,啊的一聲大叫,只見一名官兵想沖入好救人。卻完全沒想到竟将自己反彈了進來,一個冷的不防,像是被人一扔似的,落在幾米處跌倒在地上,手臂被擦破了皮。絲絲鮮血夾着灰塵混合在一起。

“怎麽回事?”孟隊撥開人群,見一名瘦小男子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聲,他的臉色更為難看,蹙着眉頭寒意問道。

“有、有、有鬼。”另一名衣着官衣二十來歲男子,雙腳顫抖,目瞪口呆指着院子一處,像是見着什麽可怕之事似的。

孟隊銳利目光環繞四周,見并無可疑之處,以為只不過做賊弄虛欺騙自己,心中越發不滿,銳利目光毫不猶豫直視着他,沉聲道:“什麽鬼不鬼的,擾亂軍心,要是沒說個虛實來,軍杖三十。”

男子頓時回過神來,散渙目光慢凝聚,瞳孔收縮,見他目光銳利可怕,虛心低着頭,心裏暗罵自己多舌,語氣亦吱吱唔唔指着那院子道:“那院子有鬼,剛剛他以為急想沖進去救人,好贏得榮華富貴,可是還沒進入,就像鬼弄成這樣了。”眼角目光瞅着,遠處那名可憐男子,一身骨頭怕是摔斷了。

孟隊使了個眼色,他身旁幾名男子點了點頭,他們沖了進去,果真與他所言不差半分,他的臉色越是難堪,眉頭蹙起便未松懈過,看着安以悅身影沉思着,只怕這敵人比自己強太多了。

“姑娘還請放了小候爺,無論你想要什麽,我定會為你辦到,金銀珠寶亦可。”

安以悅眉頭一挑,目光充滿着不屑之意,看着越來越多的人集在這小地方,臉上綻放笑容越了加深,輕啓紅唇道:“該來的都來啦,今日便讓你們看一場好戲,算我虧點免費的。”

衆人一頭霧水,不知她打的是什麽主意,屏氣凝神看着,如是真要殺了小候爺,定不顧一切殺入。

只見安以悅潑了一盆水,允北安唔地幾聲,緩緩睜開眼睛,一臉糊塗地望着。而她身邊的小孩童叫了幾聲怪異尖叫,而一旁角落,幾十只狗正嗚嗚叫着,臣服在低下頭全身抖,待後一個個站起聲音越發加大,一個個用力的搖着尾巴。

“去吧。”樂樂幼嫩童聲響起,一張小臉裝作老成,倒是覺得可愛之極。

見那幾十只狗嗚嗚地逼近允北安,允北安眼睛瞪得滾大如牛,見一只只兇神惡煞的,心裏害怕之極,一邊托着身體後退,一邊揚聲道:“別,別,別過來,別過來。”如果聲音不那麽顫抖的話。

外面的人兒心中不安,一個個沖進前去,卻一個又一個在院門外止住腳步,自己走也走不進去,心中更是着急萬分,卻又是奈何不了一分。見真的進不了,一個個在外破口大罵。

安以悅看着進不來的人兒,在外破口大罵,簡直是越罵越難聽,而她面無表情看着,旋即轉身走向一老人跟前。

一只只狗兒将允北安圍起,目光含春,口中的口水不停留下,旋即,幾只母狗撲上前,将他的衣裳撕碎,牙齒還磕傷了他的肌膚,露出一道道紅色血跡,他更是吓得無助尿這、褲子了,淚水與鼻涕沾滿了整個臉。

旋即一只母狗撲上前與他交歡,更是動情的發出嗚嗚叫春,動情之聲,淫蕩氣味散發,外面的人亦是嗅得一清二楚,面面對視着對方,目瞪口呆,顯然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允北安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如快要斷氣一般,可說是精盡人亡,這次可說是真正的死人,不說外面的人嘔吐,就連安家所有人亦是臉色蒼白,可說是嘔吐聲連綿不斷。

樂樂一聲尖叫聲,所有母狗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副臣服模樣,乖巧的讓人無法相像剛才那一種發情狂聲。至于允北安已是殘花敗柳,身上傷痕無數,最後由幾十只母狗的帶領之下,拖着他走出院子裏。

幾名男子更是快手将允北安搶了過來,食指壓住他的氣孔下,卻是一點呼吸聲亦無,屍體越變越冰冷。所有人面容失色,一個個慘白如死灰,看着這一群母狗,更是夾緊腿,看着安以悅的目光充滿寒意。

“将這些惡狗全數錯了。”孟隊面色難看深沉下了命令,人狗的慘叫聲不斷響了起來。

“可曾滿意,這就是得罪安家的下落,還有誰敢欺負安家,下場定如‘鎮北候’一如,今日我便滅了其族。”安以悅勾起笑容輕笑着,更是狂言自大。

安以悅轉身,雙手一揮,一點點白色光點自他身上散發,落入安家所有人身上,只見他們面容享受之意,過了十分鐘,受了重傷或是輕傷的人,傷口竟全好了,一個個竟還能站了起身。

院子裏越集越多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模樣,一些平民百姓更是跪在地上大喊神仙降臨,弄得衆人不知如何是好。

待這些完後,安以悅臉色蒼白,身形有些不穩,直接磕了幾枚丹藥,臉色這才好了些,既然是鬧大了,又何必遮遮掩掩,如不能保護家人,又以何生。

“‘鎮北候’定滅。”說完麽這一句竟飛上空中,低頭頭對着安以煙輕聲道:“不要離開這院子,等我回來。”說着頭也不回拂袖而去。

一身白衣,面帶面紗,随着風的飄動,顯露出一角,依稀可見那人是如此絕美之态,能飛的,能有如此之态氣質,定是仙人無比,經過的路上,見着的人兒,一個個誠懇跪在地上一聲聲喊道:仙人顯靈了,仙人顯靈了。

竟是差不多全京上的人都跪了下來,面容喜色誠懇之态,高聲揚着,怕是好一段時間都不能消了去。

衆人見安以悅竟飛了離去,而孟隊倏地臉色大變,喊了一聲便快速跑去:“不好,回候府。”那狹窄巷密密麻麻的人,還有一些湧入擠來,想要快點離去還真是有些難度的。

安以悅帶着樂樂漂浮在候府,衆多人士擡頭一見,都是驚呼出聲,一道道身影指指點點,一些膽小的更是到處亂竄。安以悅面目無情,手中拿着一把長劍,大手一揮,候府最高的那一層樓格,竟是分成了兩半,轟轟聲如雷震耳,就連遠處的皇宮都聽得一清二楚,不少人士還當真以為是地震了,一個個面容失色。

安以悅落在候府中,宛如地獄而來的殺神,一劍又是一條人命,而她臉色依舊,看不出一點惶恐,倒是吓得一點手腳發軟,院子裏的人已殺的差不多了。

眼角督見一名衣着華麗的少婦,面容蒼白驚恐,身邊帶着幾名護衛與丫鬟,正找着離去的路,卻沒想到被她盯上了。

安以悅腳丫輕輕一躍,落在衆人面前,手中滿是鮮血的劍直接向着那名華麗少婦。時間靜靜的,靜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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