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斬殺要除根
一年時間終于慢悠悠過去了,一眨眼間,物似人非,不僅是環境變了,或是人心變了,太多太多,而唐煙與語兒開張的店可說是,大漢每一個角落差不多開滿了,可說是贏得大紅大紫。
一年時間現約,唐煙更是頭也不回的,帶着林妹妹回唐家,以她的地位及強悍,家裏的事還真不用擔心太多。
而林妹妹,被安以悅調好身子,不必動不動便咳嗽,行動不好,臉上多了笑容。而林妹妹家族的人,知曉林妹妹搭上了線,更是一個個不管臉皮來,且自作主張的态度及自以為是,一個個被唐煙趕走。
至于語兒與三皇子,不解而散,一個回京上去,語兒則回家裏療傷。而安以悅與朱皓,亦是在回家的路上。
柔和的春風拂在臉上,輕輕吹起衣裳,野花氣息,樹木氣息、泥土氣息,更是顯明自然景氣。
安以悅與朱皓正騎着馬,慢悠悠前進,時而停在路上坐下觀景,時而走着路說笑。不同與古代女子般含羞,做什麽都是怯怯的。見過了唐煙的大膽,就連朱皓、語兒都染上了這種氣息,偶然在路上見着別的女子,都是有些不喜。
“悅兒,我們回到去,我立馬叫母妃前來提親。”朱皓轉頭看着她美麗的臉龐笑着道,伸出一手拉住她纖纖玉手,顯得很是高興。
而安以悅早就拿走了面紗,春風細細拂在臉頰上,帶着暖和柔軟,讓人忍不住享受般閉上雙眸。感覺不同現代污染氣息,就算在農材裏,氣息亦不是純淨,整個天空早就被污染的不成人樣。擡頭便見着帶着烏黑的空。
眼見這極好傾心氣氛卻被打破。看着遠處慌忙跑來的女子,一邊跑着,卻時而看向身後追逐着的幾名男子,更是冷不防的被摔倒在地上,一身衣裳已被染成泥土顏色,臉上挂滿着淚痕,可怎麽摔了,總是護住臉蛋,一臉的梨花帶雨,顯得楚楚可憐。
身後幾名拿着刀的男子。一邊罵着一邊追着。
“賤人,你給我站住,不然我抽了你。”
然而女子離安以悅處不遠。聽到這話,冷不防的吓倒,摔到朱皓面前,揚起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臉,看着朱皓。像是有萬般委屈似的。
特別是聽到腳步聲,轉着看向他們,更是吓得不輕,全身發抖,可憐兮兮地看着朱皓,仿若他一個拒絕。就是天地不容,緊咬住下唇,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他。
朱皓本就見不慣那些強搶民女的流氓。将女子扯到身後,為她擋去了兇神惡煞目光,而那幾名男子亦是停下了腳一步。
一名長得牛高馬大,一臉胡子的男子,上前一步。惡氣揚揚道:“快将那女子交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另一名長得瘦小。賊眉鼠眼男子,臉上顯露淫蕩之色,搓了搓劍把,樂呵呵狗仗人勢道:“大哥,何必跟他說那麽多,既然他想來個英雄救美,直接剁成碎喂狗不就得了。”
安以悅摸摸自己的臉頰,心裏暗道:怎麽揭開面紗,那些人就把自己當隐形人了。可目光看向那女子,心中不悅,小嘴抿起,一股醋意散發開來。
聽到這話,女子更是吓得啊的一聲,扯着朱皓的衣角發抖,整個人躲在他的身後,讓人心生憐憫之心,但淫意之人,卻是恨不得将她壓在身下,好好溫存一翻。
“沒事,不用怕。”朱皓一手輕拍着女子之手,那女子更是泛起了紅暈,眉間含春意,慌亂不安的心,被他一句話安平了下來。
而安以悅更是醋意濃濃,目光瞅着他,心生不悅疼痛之感。又聽朱皓浩蕩之聲揚道:“你們幾個竟然敢強搶民女,讓我遇見了,決不會饒了你們。”
聽到幾名男子不屑哈哈聲音,朱皓心中更為氣憤,為什麽男的總喜歡救美人。
“公子,公子,公子。”那名女子急慌慌扯着朱皓的衣角,就如心寧不定害怕之人。待朱皓回頭後,女子猛地一把白色粉末灑向他的臉,而她自己則撫住嘴巴鼻子。
“你……”朱皓轉頭怒看着面前如花似玉女子,沒想到自己一時好心,卻被人陰了去,只道了個你,還沒來的急說別的,整個人便直直的躺了下去,緊閉着雙眼。
當然,她也是看到了另一旁的安以悅,女人對女人有着一不樣的感覺,特雖是對有威脅或是漂亮的,這種感覺更為強烈。對于一個柔弱女子,又何必先是擒住安以悅先,這樣讓朱皓分心便為愚蠢,且還能刺激一下她那可憐的心,人家可是英雄救美,理不得她。
安以悅并沒有吓得哭泣,亦是沒有走過去美人救狗熊,只是站在那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眼中透着失落之感。
“小妹,好樣的。”幾名男子笑嘻嘻上前,這一句話一落,便知曉點明這是騙人的,看其動作熟練,想來用這方法騙過不少要救美人的人兒,或是無知人兒吧。
幾人見着朱皓身穿不凡,且精致的很呢?心懷大笑,樂不可思,眼中毫無掩飾的貪婪,哈哈大笑道:“真是有錢的主兒,這次我們掙大了。”
女子立即拉住幾人腳步,嚴聲道:“不許你們弄,你們先行去捉住她,這裏由我來。”說着玉手直指着安以悅方向。
路不單行,安以悅眉頭一挑,面目如常,對于他們的渎亵之聲毫無所察,靜靜地伫立在那裏,像是快要随風而去似的。
待他們離安以悅還有一米之遠時,安以悅終于動了,不,是動嘴了,輕聲吟誦着咒語,宛如天外之音,聽而不實,實而則聽。
“斬殺面前的敵人。”聲音極為虛幻,最後這麽一句聲音這才隐隐聽實,只見她說完這一句,玉手一揮動,而耳聽聞淩厲銳力的風聲。
地上便躺着幾名男子,整個人跪在地上,膝蓋卻已割破,而他們的雙手,卻像是被什麽利器所割斷,雙手的鮮血猛地噴射,就如開了開關的水龍頭一如,膝蓋更是隐隐透着鮮血絲,将這一地的泥土染成別樣風情顏色,一股血腥氣味随機散發開來,惹讓人忍不住泛起惡心嘔吐出來。
女子正扒着朱皓身上值錢東西,卻聽見如雷鳴一般慘叫聲,這聲音不像是女子所發,她不由好奇轉對瞅瞅,卻見着這一副可怕模樣。
安以悅漫着步伐款款而來,一身白亮衣裳并沒有染上別的顏色,就連泥土顏色所見不着,目光銳利直看着她,整個人散發出煞氣。而她的哥哥們呢?偌大的地方慘叫連天,将這一片寧靜地方如利劍般刮破,明顯的鮮血,竟還散出熱氣,身上染上了血的顏色,臉上一片痛苦之聲,而血紅的地上,卻有着幾只染紅的手掌。
女子面容毫無血絲,神情呆住了,手中緊握住值錢物品,因心神恍惚而掉落,卻未曾所知,嘴巴張了張口卻是無聲之語,臉容亦不是何知淚流滿臉,像是快來倒下模樣,又有要爬去神态,可都是無功而勞。
“哥哥,哥哥。”女子神态恍惚地看着遠處向名慘痛的哥哥們,身上的血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流失,那慘叫痛苦叫聲回蕩在她的耳邊。想來是沒想到自己看中的金主,卻是催拿的敵人,沒想到失敗的後果,竟讓她措手不及。
待安以悅的腳步落在她的面前,那裙角落入她的眼中,令她回過神來,宛如吃了狂牛濟一般,眼睛通紅,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捉住着安以悅,目光淨是恨意,狂道:“是你,是你,是你害得哥哥這樣的,是你,我、我要讓你死,讓你死,讓你陪哥哥陪葬。”
說着雙手往上移動,正要掐到安以悅勃子時,女子倏然慘叫出聲,她的兩只雙手亦被砍斷,掉落在地上,而她的目光更為狂恨,不顧着痛,心裏的念頭:殺了她,殺了她。
還未待她到來時,只見她的腹中插着一根冰箭,仿若是從天而降,女子先是身體一震,雙眼顯露痛苦之色,步伐亦有虛軟,嘴角流出絲絲血跡,身體更是後退了幾步,可卻是沒有倒下。
鮮血自她的肚子中緩緩流出,将那一根透明冰箭染成了紅色,腳步一步一步往前走,目光緊盯着安以悅,那一步,仿若用盡了全身力氣,所用的只是心中不甘,一步又一步踏出,而她的身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觸目可驚,要是讓別的男子見着,是否面露同情憐惜之意呢?
她的心裏一直告訴自己:快了,快了,快要幫哥哥報仇了。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欣喜笑意。可還差五步就到達安以悅處,真真要踏出一步時,身體直直倒了下去,卻是永遠的倒下了。
殺人要除根,特別是知曉自己秘密之人。
安以悅将所有屍體焚燒了起來,發出刺鼻氣味,好在這一處人煙稀少。她又将這一處弄了幹淨,清理了場面,一切如舊。
轉身來到朱皓面前,微微蹲了下來,看着他的目光帶着些許複雜神色,輕手拂過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