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毒計

看着安以悅被打傷,安平心裏很是內疚,整個夜裏守着安以悅,天亮待她醒後這才告訴她,過兩日他便要回邊境,這次回來報告邊境之事,得已回家,本早該回去,上次為了她的事而受傷,現在傷好了,怎麽也得回去了。希望她能好好呆在家,随她去哪都好,要是家裏出了什麽事,讓她助上一臂之力。最後安以悅只得答應,送了幾十瓶藥他。

半個月後,安以悅又跑出府來,安以煙近日接權事物煩多,都不得空來看安以悅,只叫人送上一些補身東西,好讓安以悅記得她自己還關心她。

“師父,我們今日去哪裏?”語兒一蹦一跳走到前面,轉身後走。

“城外。”

此時安夫人處,安以煙依舊拿着一杯荼輕抿上一口,完全無視安以芳殺人般眼睛,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安以煙不知死了幾百次。

“安以煙,我才是你親姐姐,不然我早就殺了那個小賤人,那個計劃我都沒說出你來,你還淨幫着那個小賤人。”安以芳氣得眼睛都快冒出火來,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安以煙依舊淡定喝着荼,心裏卻是很不屑,沒說出我來?怕是那時吓呆了,她把弄着荼杯,用荼蓋輕挑荼葉。別說爹爹了,就是她老聽她說小賤人、小賤人,她都火了,那全家不也是賤人了,要是她是姐姐,她早想一巴掌扇過去了。

“姐姐何必生氣,悅姐姐又不會跑去哪,總有機會報仇的。你當真以為你殺得了悅姐姐麽。有一件事我得說一下。”安以煙說着說着,話一轉弄得兩人一頭霧水。

“什麽事?”安以芳性子急,張口便問。

安以煙又輕抿一口荼,對着身旁的侍女道:“幫我沏一杯花荼。”看着安以芳着急模樣,撇了撇嘴。真是不上進的家夥,要是她也了什麽大事,還不連累自己,少不得為她收尾。

“你不知道爹爹在我們身邊安排一暗衛麽,就算悅姐姐那邊沒有,但我們都有,不然以為爹爹今日陪方大人吃飯,何已趕到。”

安夫人與安以芳心一驚,沒想到安平竟在她們身邊安排暗衛那她們做的一切,可不是一清二楚。安以芳帶着驚訝道:“以煙,你是怎麽知道的,是爹爹告訴你的麽。爹爹這是在監視我們?”

這些侍女沏了一杯花荼與她,安以煙接下道了聲謝,侍女習以為常已是見怪不怪的了,帶連站在一旁,仔細注意她想要什麽。

“還記得我有幾次差點出事。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救下麽,有一日我心神不定,經過爹爹房門聽見,我才知道,爹爹安排暗衛是用于保護我們,爹爹常年在邊境。哪有閑心管你,這次爹爹在京上,暗衛得知悅姐姐是爹爹心頭肉。所以才去禀告爹爹。”安以煙的話讓兩人松了一口氣,好在是這樣。

安以芳度來度去,責怪地看了安以煙,還不滿她為何幫那個小賤人:“你怎麽不早說,害我被爹爹關在房裏。便宜了那個小賤人了。”嘟了嘟嘴有些不滿。

“爹爹還是寵着你,過兩日便要回邊境。那時候還不是你想怎麽就怎麽,我可是妹妹,管不到你頭上。”

安以芳嫣然一笑,但心裏還是不滿小賤人:“待爹爹走後,我們将她趕出家門。”

安以芳得意地說着這個好計劃,至于爹爹嘛!常年在邊境少見,思念也不多。本來她們一家也跟去邊境,但祖母水土不服這才反回京,且只有他一個兒子,妻子當然要留下來照顧母親,而他是一個大男人,女兒跟過去也沒人管教,在邊境那邊也有一個姨娘照顧着。

安以煙白了一眼安以芳,只道自己的想法:“你想爹爹叫人來管教你麽,如果爹爹一走你就将悅姐姐趕出家門,你可知她是爹爹心頭肉,爹爹知道後,或許将她帶到邊境,那時得意的還不是她。”

“我只是沒想到悅姐姐會醫術,我們被識破又不說出來,也給了我們幾分面子,只是你把最後的事也逼出來了。”

“煙兒,那怎麽辦,那豈不是讓她逍遙快活。”安夫人也極痛恨安以悅,她一回來就将家裏弄的烏煙瘴氣,吵鬧不斷,真是晦氣。

“這個計劃失敗了,那就換一個。我記得過五日,便是祖母生日吧!”安以煙若無其事問道。

只見安夫人房中的牆壁通了顯得有喜色,是用搗碎了花椒和上泥來塗牆壁。房中到處都燒起通紅的小火爐,挂起了一重又一重的防寒簾幕,使房中的宛如春天,與大堂外相比,內有乾坤,可是有些奢華了。

“對,這個你爹趕不上了。”安夫人想到的只有丈夫,只不知道煙兒說這個有何用。

安以煙抿上一口荼道:“我聽母親說過,朱王府的王妃曾上門來過想退這門婚事,但那時是爹爹談的,爹爹當時是不同意。待爹爹走後,你與祖母商量,以祖母名義發一張請貼,說商量婚事。就娘與祖母和姐姐一同去,娘與祖母同意退卻這婚事,王妃定會開心。”

“祖母生辰那日,待宴會開始後,将悅姐姐身邊的丫鬟纏住,叫丫鬟帶悅姐姐去男賓那,不經意時将面紗扯掉,在場男賓有不少重色的,以悅姐姐美貌定會讓在場男子心動,次日便傳出悅姐姐恬不知恥之負面事出現,王妃定會慶幸退卻婚事,那時就算朱世子喜歡又怎麽樣,她的明潔都毀了,怕是沒人願要這樣的人做妻子吧!”安以煙一步一步道出計謀,可真是毀人一世,就算嫁了人也會背上恬不知恥。

“不錯,不錯,這計劃極好。”安以芳拍手稱好,像是迫不及待看到安以悅出臭,痛苦神色。

而安以悅她們正忙着出府,并不知道這些計劃都同出自天真可愛的安以煙之手,更沒想到這計劃還真得逞了,只是不知道安以悅的路又是何樣。

安以悅一群人來到城外一處小村莊中,找個了靠近陽光又有樹遮陰的好地方,叫語兒去借上一線桌子與幾張凳,像江湖神棍一樣擺起攤來。

上面寫着醫治大小病痛,價錢優惠

農戶人家一般都是受不得花錢醫治,小的病痛就上山摘些藥草随意敷上兩下,第二日還得田裏幹活。大的病痛就東湊西湊上城看病,但大多數都沒錢醫治,自己在家弄個所謂土方子,能好就好,不能就讓病痛折磨自死,所以村裏從多戶人家身上都是有病,一直熬着。

語兒也不如去何處尋來一個火爐放在一旁,拿了幾個荼杯與荼葉,可見有多細心,桌上放着幾本白色用于寫字的紙,用鎮尺壓住,以免被風吹走,一旁放着一只毛筆,一股寒風吹來,顯得涼意,喝上一杯暖荼,倒是惬意的很。

幾人在那裏做了二個時辰,不少人都在一旁遠遠看着,卻怎麽也不敢靠,或是詢問什麽。看那幾人衣裳,不用想又是什麽有錢有人做做樣子,一旦有人前去治病或詢問什麽,就會被一旁長得健壯的男子打罵,這是在京上流行的做法,現在顯得有些稀少,不過安以悅這隊伍倒顯得另類,是女的作主醫,且三女一男,不過不少人還是認為現在換新類的了。

來來回回兩個時辰,竟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或是問問,讓安以悅有些懷疑這些人是不是令可病着也不讓女的大夫來看,安以悅無奈只好派出語兒去詢問,這一天可總不能白來吧!

語兒回來時,卻帶回這麽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這一次讓她意識到,做事之前得打聽打聽好再來施行,自己也有些可笑,師父過世後,她回到父母那裏,過的日子倒是惬意,也沒人管,每天不是看電視劇便是看小說與玩游戲,看來也被電視小說與游戲殘害了,認為女夫不過稀少而已,怪不得一直沒聽過或看過女大夫。

安以悅正要收拾離開時,迎來的不是上來看病的病人,而是迎來一群無賴。

安以悅一群人來到這裏已有兩個時辰,可算是很有毅力的了,她們一群美貌如花女子一直坐在那裏喝着荼,引起了所有過往的人,或是特地跑出來看美人兒的。

在這個小村裏不過百來戶人家,引人注目的同時,也引起了五六個流氓的注意力,他們本是一群無賴流氓,在這裏小村裏已經稱王做霸,村裏的人看到他們也是村裏的人,也沒将事鬧大,只會欺負弱小的人,家裏男人多的倒是不敢惹,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去城裏鬧。

一旁的村民也不提醒她們,一旁善良的人兒想要提醒的,卻被身旁的人拉住。不是他們不想提醒,而是有幾次善良的村民前去提醒,還被打了一頓,差點連命都沒有,所以不少窮人都不喜歡有錢的人家。

“美人兒,外面天寒地冷,要不去我家坐坐。”五、六個男子一直都注意着她們,看來她們衣着本不是敢上前調戲,但她們實在是太美了。死在牡丹下,做鬼也風流。一名衣着灰色布衣的男子上前,長得賊眉鼠眼,用色眯眯眼睛直看着安以悅她們,他後面的幾名男子,笑得極為下流。

“哦?你那裏可有好玩吃喝的。”安以悅手輕扯着衣袖,聲音柔情似水,有着淡淡的妩媚之意,看着他們骨頭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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