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兄妹見面

梁澈钰卻是驚訝的,他沒想到這道長帶他去的地方也是慶陽,這未免也太巧了。不過這般的話,原本預定的行程就要提前,得讓人将齊書凡接過來。

程家的下人速度非常快,不過兩刻鐘的時間,就将一應事物給處理好,馬車是很寬敞的那種,人可以直接宿在裏頭,半路上都不用投宿了。

一行十幾人連車夫仆從什麽的,訓練有素地各司其職,很快就出了府城,一路往慶陽而去。

程家用的自然是好馬,連夜趕路,第二日不到午時就到了青陽縣城,而任齊斯禾齊斯文再怎麽計劃,怎麽想不到齊書凡竟然會比他們還早到家。

在程飛熙家休整片刻,下午,連同齊書凡也一同上了萬雲宮,這馬車太過顯眼招搖,惹得人紛紛注目讨論,見是往萬雲宮去的,人們忍不住感慨,萬雲宮的名氣是越來越大的,有錢人都不辭辛勞從遠處而來,看來以後要多去拜拜。

齊書凡知道家中并無大事,歸家的心就沒那麽急切,畢竟太早到家定會被齊太爺質問,他決定在縣城留一宿,跟兩個大伯前後腳回去。

一清道長沒想到的幾年不見的師弟再來,會帶着這麽一群人,嘴角不由‘抽’了‘抽’,還是趕緊讓小道士燒水,好招待客人。

“師弟,幾年不見,你還是沒什麽變。”一清道長笑着說道,這個師弟就是這樣,四處跑,定不下心的,但也屬他把師父的本事學得最全。

“一般一般,倒是師兄你,愈發的仙風道骨啊!”一木道長哈哈笑着,舉手拱了拱,“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除了回來見看看這裏,還有別的事的,想與你一道參詳,多年不見,想來師兄在測算一途是愈發‘精’進了。”

“比不得師弟你天賦凜然,能難住你的,想必不簡單,我們師兄弟也許久曾一起探讨,今日不如秉燭夜談,正好日前守得了一小友送的好禮,正好開封了嘗嘗。”

“是這般,我詳細與你一說。”一木道長正了正臉‘色’,将梁澈钰的身份以及他目前的情況仔細說了一遍,“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毒,竟與命數一同糾結起來,真是罕見無比。”

“這是幾重毒‘藥’入體又加上其他頂級解‘藥’‘混’合,然後年月日時卻是及其巧合的,說是千年一遇也不枉。”一清道長也很是有興趣。

“如今體內那毒誰都不清楚是什,就只累積于下半身,每日發作疼痛難忍,一般時辰在午時前,除了無法行走,其餘未見有什異常。”一木道長這些年也算走南闖北了,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沒遇到過,但這也是想不通,“對了,這是他的八字,我們先研究下,等會你再看人。”

而在兩位道長努力研究的時候,齊秋霜已經從老榕樹那得到了消息,自家大哥竟然跟着梁澈钰回來,卻是在萬雲宮,這是怎麽回事?

心裏擔心發生了什麽事,齊秋霜看着剛做好的點心,拿幹荷葉包了點,讓齊書揚跟着六哥兒玩,自個兒往萬雲宮去。

有老榕樹的指點,齊秋霜很快就找到在二殿後面竹林裏的齊書凡,他正在無聊地抓竹象,手指也不怕被那鉗子夾痛。

“大哥,你怎麽一個人回來了,發生什麽事了?”

百無聊賴的齊書凡看到一棵竹筍,眼光毒辣的他很肯定那裏有不少竹蟲,掰了‘弄’回去油炸一番很是香的,那滋味是絲毫不比那蜂蛹差。

冷不丁背後傳來齊秋霜的問話,齊書揚被吓了一大跳,忙轉身,卻沒注意腳下,被那突起的竹根給絆了一下,差點就摔倒在地,“霜兒,你怎在這裏?就你一個人?”

到現在,齊書揚還以為是巧合呢,并不以為是齊秋霜特地找來的,畢竟平日裏,這個妹妹也常常會跑萬雲宮來,也沒有多想。

“恩,就我一個,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你自己一個人跑回來?出啥大事了?”齊秋霜就知道那齊斯禾齊斯文是不靠譜的,出去鐵定會出事。

“我們走遠點說罷,這事可有點麻煩。”兄妹兩人往竹林深處走,好在這竹子并不是那種一叢叢長的細竹,裏頭灌木也不多,周圍藏不住人,也不用擔心被人偷聽了去。

“什麽,他們竟然這般?”齊斯禾齊斯文去府城沒做正事她多少能猜得到,但是竟然把自家大哥給抛下,這用心實在是險惡!

“照原本計劃,我應當後天才回來的,現提早了一步,我也不知大伯他們回去會怎麽編排我,我就想着在縣城待一晚,比大伯他們提前一步到家。”

“這個可行,不過我們先預演下到時會面對的情況吧,且要如何反駁才好。”齊書凡只要能解釋自己的去向就成了,最好能找人作證,程飛熙是比較适合的人選,就是不知道這兩日會不會回來。

兄妹倆談了會話,齊書凡就關心地問起家中的事,聽到了大姑齊曉華家發生的事,那也是目瞪口呆,也覺得裏正的處理方法實在是高明,對付這種無賴,就是要把自己從中給摘出來,免得惹了一身腥。

“太爺爺不讓大姑來咱家打秋風,就不怕大姑在外頭說嗎?”要知道齊曉華是那種百無禁忌的,才不管那麽多的。

“重點就在‘奶’‘奶’身上,要是‘奶’‘奶’想繼續補貼大姑,就必須保證大姑不能‘亂’說話,否則太‘奶’‘奶’可不是吃素的,而且爺爺會不管嗎?”為讀書人攢名聲保名聲,就是齊家最大的束縛,也是齊家人的緊箍咒,齊秋霜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奶’‘奶’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次大姑家這樣的事,二姑三姑肯定都沒回來吧。咱爹娘要是硬氣了,他們也奈何不了咱。”

“爹現已變了許多,不再是事事以齊家為重,不過娘比較心軟,我見她這些日子與大伯母處得甚是愉快。”

“妯娌過日子就是磕磕碰碰的,處得好就少争吵,以後重要的事就不要跟娘說了,免得被套話了去。”齊書凡對柳氏還是‘挺’了解的,她要是覺得一個人不錯,很多時候是不會有什麽保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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