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母接道:“對、對、對,一個女人如果不能懷孕,就算再得寵也沒用,不僅有被休的可能,越大的家族就越愛面子。”
安以煙嫣然一笑,兩個小小的酒渦可愛極了,仿若一個小孩聽到好笑的笑話,那般單純笑着。
“那等她到後,我作為嫡母的當然要熱情招待送上好東西。再過些一年半栽再散布消失說她不能孕。”安夫人拍了一掌,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很是不錯,笑了笑,仿若那世子妃之位已是她們的馕中之物。
“不,娘你可不這樣做。”安以煙立即喊不,她真不明白這兩人為何這麽笨,這樣散不消失出去對安家有什麽好,她的眼裏只有大哥與姐姐,完全無視她們身後的那些人,難道她們就不用嫁人麽。
“以煙,怎麽了,剛才你不是說好嗎?怎麽現在又反口了?”安夫人錯愕地看着安以煙,不明白她明明說可以,怎麽自己說了就成了不可以了。
安以煙雖是很不悅,也不屑她們那個小手段,感覺把完夠了手中的絲絹,這才吶吶開口中道:“娘,散布這些消息出去對安家有什麽好,你可以送東西去,但不能太過熱情,不冷不淡開足已。送那些讓人不能懷孕的就能太明顯,如果她索要自己開個小廚房不想與我們一起吃你最好答應,這樣我們才能下手。她可什麽都給好的,她每日的夥食可不能讓下人缺了哪個……”
安以煙話還沒說完便被安以芳這個腦子進水的女人打斷,只見氣憤道:“安以煙,你安的是什麽心,我才是你嫡親姐姐不是那個賤人,你每一句話都幫賤人說話,那個小賤人憑什麽都要給好的她,只不過一個庶女,還不如我一個貼身丫鬟,給口飯吃算是對得起她了。”看着安以煙的目光宛如世敵仇扔。
安以煙并未生氣,她早就預料到安以芳會打斷她的話,她們也不是一天兩人罵架的了。只要無視她便可,沒人理她自己就會閉嘴,她這種是見不得別人好,好像所有人都得圍着她轉似的。看着母親期待的目光,她聳聳肩無奈道:“當我沒說,你們自己想便好。”
安夫人也明白這個小女兒,她既然提到便認為可行之事,只是芳兒這性子太急燥了,也也只得兩邊安慰。她雖有心調和,可安以芳卻是不搖不依,弄得安夫人頭痛不已。
“安以芳,你還想不想當世子妃,不然給我坐下來閉嘴。”安以煙真的忍不住說了聲重聲,為她出主意竟然還搗亂,她嫁到朱家去沒準一下子被人休回來。
安夫人也被小女兒的态度吓了一跳,她從來沒見過以煙如此生氣,以煙以前生氣都是氣的臉頰鼓鼓的,一幅想掉又掉不下的眼淚。
安以煙深吸了口氣平靜自己的心态,她又被安以芳這個蠢人氣的亂了形像。再口開時已恢複原來面貌:“我們什麽都給好的她,你把心思放在常用的物品上,可以讓雞鴨魚喂些讓人不孕的食物去再送給她們,菜不也有相克的麽,每日關上的菜搭配起來會讓人稍微中輕輕的毒。等她嫁到王府後,讓她出一些小的意外,順便讓大夫檢查她有沒懷孕,等大夫查到她不可能再懷孕,那個王府還容得下她嗎?然後再散布消息讓世子休了她,再由姐姐頂上,這樣倒是委屈姐姐了。”
兩人聽到安以煙的話,感覺毛骨肅然,這個主意真是太惡毒了,簡直要把人逼死。在将軍府裏給她的都是最好的,待遇宛如嫡女。不僅在丈夫面前得個好顏面,在外人面前也會說她善心,怎麽也不會懷疑是她下的不孕藥,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
安以悅也不知道在她沒進門之前已有一個天大的陰謀等着她,然而上天似乎不想讓她事事順意,另一個計劃同時出在上演着。
在允家那一頭。
允長空看着自己的夫人與兒子在自己面前哭訴着。他低頭着不知想些什麽,沒有人注意他眼中那可怕的恨意,雙拳緊握着身體依舊挺拔,仿若不可越過的高山。片刻他招來跟随自己多年的如兄弟般的仆人,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麽,走到允長空身旁中年仆人一陣錯愕,但很快回過神來,堅決地點了點頭離去。
安家、安以悅我怎麽會放過。
是夜,屋外的狂風響起,屋外的風聲時而放開喉嚨狂怒地咆哮,時而疲憊地喘着粗氣。光禿禿的樹枝在狂風怒吼中戰栗,搖曳不定。狂風肆無忌憚卷着樹枝、樹葉揮動,像魔鬼的爪子在亂舞。
随後一點點白色可愛的雪花從天而降,先是一點一點,不須多久大片的雪花狂下,雪花順着狂風四處飛揚。這樣的狂風暴雪令不少人由心裏發出顫抖。
然而,別一房屋裏燈光透過白色的沙布露出一絲燈光外面,寒風像是無孔不入似的,一些寒風竟透着沙布滲透進屋了裏,蠟燭被一絲風吹動搖拽不已,仿若在舞動的小女。順着燈光照去,一邊放着幾張木椅,一張書桌,書桌上放有一些公文,再近一旁一個書櫃裝滿了書,幾副畫字挂在牆邊。右邊一張大的窗布放開兩旁,依稀可見裏面有不少武器。
一名男子背對着門雙手置後握住,目光轉睛地看着面前牆上一副畫,畫中正是一名少年,如安以悅見到心認識那便正休養的允北安。
倏地,房門被打開,一名黑衣人走了進來。看到背對着門的允長空,他先是一愣,随後輕步走到允長空面前不語。
允長空轉頭目光淩厲地看着黑衣人,看到他只是呆了一會便會過神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可是包含着殺意與多年戰沙場的殺氣。這個殺手領頭武功并不是厲害的,上次的事件中,他派出去的人已重傷他們,他們還道以為他允長空會是幹罷休之人麽,且這次他們急着回京,這正是大好的機會,他豈會錯失。
欠他的,他會一一讨回。
安以悅并不知道這一路上竟有這麽多陰謀等着他們,此刻的他們正在趕來回去的路上,一路上說說笑笑,外面的笑聲出傳入她的耳中。
此時正在趕路的路上,倏地,馬嘶聲響起,安以悅的馬車一陣搖擺,不須多時馬車平穩下來,安以悅心神感到一股不安。
“語兒,你下去看一下發生什麽事?”安以悅催促道,她自一路上心神不定,像是要發生什麽事似的。
語兒揭開布走了出去,安以悅依稀可見最前面有十來二十個打份如山賊,手中拿着大刀,一看就是山賊模樣。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中過,還得買路錢。”十來二下名半裝扮如山賊,像個傻瓜似的,異口同聲道。
那麽多人齊聲,聲音早已傳到安以悅的耳中,她細細品味這句話,這詞語倒是有些熟,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語兒鑽回馬車內笑道:“師父,外面的不過一些烏衆之合的山賊,竟然打劫到我們這裏來,真是太可笑了。”
安以悅也沒感覺哪裏不對勁,她也笑了笑絲毫不在意,不過一些山賊,給一些錢就夠了,有時她也會看過一些的言情小說,她現在才回想起原來這句話是出自書裏的,山賊都是劫財劫色的,好歹有安平這位将軍在,哪個不長眼的敢下手。
只見一名中年護衛騎着馬上前,自懷中拿同一他錢袋,在手裏掂了掂仍在他們的首領裏。一位面貌平凡的中年人接住,在手裏掂了掂,一臉不滿道:“這麽點小錢,你以為是打發乞丐,想收買我們可沒那麽容易,這簡直就是侮辱我們的面子。”
上前的中年人眼神一凝,五十兩是小錢?一個貧窮人家一個月不過幾十個銅板。看來這群人目的并不是想要錢,未代安平方的中年人說道,對面的首領怒道:“兄弟們,看這些人定是有錢人,也有美女在,我們上,将他們殺了這些就是我們的了。”
話一說完,中年首領揮刀,身後的那一群人像是訓練過的腳步一點也不慌亂向前沖。安平身後的那一些護衛抽出劍面面相視,不甘示弱反擊。
不須多時,安平這方死傷竟比對方還要多,本來帶了五十來餘人,死了竟有二十來人,而對方卻不過僅僅十來人,還剩餘幾人回到那位首領面前。
而安平與方寒都沒出戰,看着死傷竟有二十餘人,安平的心一驚,他帶來的護衛,雖說只能算中流人物,而對方人死傷卻是差不多是他們的一半。且他不相信,僅僅只是山賊竟有這麽多高手,給了錢竟不給他們有說話的餘地就出手相戰,安平可不相信他們會是山賊,看來他們是有目的的,而目标就是他們。
這事別說安平看得出來,他身後的人也都明白這不是要不要錢的人,看着是殺手,只是不知道是誰想要殺他們。
安以悅與語兒也以為這僅僅只是山賊,想搶些錢罷了。可是一個死屍撞了進來,把語兒吓的尖叫連連,看着死不明目的人,安以悅也被吓了一跳,但她又不是沒見過死得更慘的人,只不過被突如其來的人吓了一跳罷了,她也看出了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山賊而已,而是來殺她們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