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真做了?

一壟種完,準備換到另外一邊,齊秋霜悄悄地聚集少許綠氣到手心的兩顆‘花’生種上,扔下,耙土蓋上。

這是她這兩天‘摸’索出來的,她體內的綠氣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一出現在植物多的地方的時候,就會特別活躍,且她能感覺有絲絲東西從植物進到自己的身體裏頭。

她一受傷,綠氣會自動地去修複她的身子,否則以這具身體營養不良又重病過後的情況,能壯到哪去?哪可能像現在活蹦‘亂’跳的,四處‘亂’跑?

這綠氣沒辦法讓植物快速增長什麽的,她從植物身上吸取某種東西,經自己身體轉化後,再反哺給植物,似乎是最好的養料,具體還有什麽作用,還待她發掘。

這不,今日,她趁着下‘花’生種的機會,悄悄地擁綠氣滋潤種子,暗暗地記下位置,以後好與其他進行對比。

如果這個能力,對她有很大的作用,那麽這個極品家庭,也不再那麽地難以忍受。說不定,能很快地分家出來?

不過想想也知道,這将是一條很艱難的路程,要知道,即使現在齊大爺齊二爺分開過日子,但戶籍以及田地等等,還是沒分的,由齊太爺統一掌握着。

齊秋霜跟柳氏,‘花’了将近兩天的時間,才将一畝多的‘花’生地給種好,累得夠嗆,說真的,若是其他人也來幫忙的話,只怕半天就能好,只可惜,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偷‘奸’耍滑的。

做完地裏的活不算,柳氏還要忙活廚房裏的事,舒氏偏心那是明晃晃的,三個兒媳‘婦’,事都是柳氏做,兩個兒媳‘婦’就打打下手,而實際上,更多的活都是齊秋雪齊秋霜兩姐妹給做了,兩個伯娘不過是走個場子罷了。

按理說,齊太爺掌握着兩房的生計,齊太婆應當會喜歡将兩個兒媳‘婦’掌握在手中才是,沒想到事實相反,這個曾祖母,簡直兩耳不聞窗外事,每日不是寫寫小楷就是指點最疼愛的幾個孫‘女’,大有要培養成大家閨秀的趨勢。

“诶,霜丫頭,你老實告訴二伯母,你看病的銀子是從哪來的呀?”二伯母小舒氏抓着一把南瓜子磕着,瓜子皮‘混’着口水飛得到處都是。

齊秋霜正埋頭剁豬草呢,聽到這話,擡頭一看,柳氏不知什時候出去了,小舒氏倚在竈臺邊上嗑瓜子,大伯母拿一塊抹布,正妝模作樣地擦着桌子櫃子,兩只耳朵豎得高高的。

抿了下‘唇’角,齊秋霜使勁作出一張哭喪臉,“二伯母,您怎問我這問題,這我哪會知道?聽我大姐說我當時都快沒命了,我爹應當是找大伯二伯借的吧,這是救命錢啊,我大哥說了,受人恩惠要銘記在心,大伯母二伯母,你們放心,以後霜兒會牢牢記着,死了變成鬼見到閻王爺也不會忘的。”

說到後面,齊秋霜故意把聲音放得輕飄飄的,特意加重死的咬字。低下頭假裝抹眼角的時候,餘光就見到兩個‘婦’人尴尬而略害怕的臉‘色’,果然都怕鬼嗎?

小舒氏打了個哆嗦,面前‘露’出個笑,“霜丫頭,說什呢,小孩子不懂事,呸呸呸,以後可別‘亂’說話啊!”

說着,一縱身就出了廚房‘門’,也不知要到哪躲懶了。

反觀吳氏,看着‘挺’鎮定的,不過剛那抹布沒抓穩,自己可是見着了,果然都是心虛啊,“啊,大伯母,霜兒突然覺得頭痛,您幫我把剩餘的豬草剁了好不好?”

“啊,哈?霜丫頭啊,你那病不是好了嗎?”吳氏故作鎮定地說道,瞟了眼那沾了泥水的豬草,眼底深處飛快閃過一絲厭惡。

“不知道,我最近總是煙‘花’,看到許多飄着的人影。可是家裏沒銀子了,我不敢說。”齊秋霜低着頭,絞着雙手,帶着泣音道:“大伯母,我是不是快死了?”

也是小舒氏和吳氏平時跟齊秋霜接觸的不是很多,大多跟齊秋雨鬥嘴的情況比較多,所以并不覺得齊秋霜這樣的表現有什麽不對。齊秋霜從齊秋雪口中得知了這一些,所以今日故意這般,為了順利說出這些話來,她很是下工夫學習了一番。

“胡說什麽!你一定是看錯了,大伯母覺得有點暈,先回房休息會,你留着讓雪丫頭做罷。”說着,吳氏轉身就要出竈間。

看着吳氏的背影,齊秋霜勾了勾‘唇’角,“可是,聽我大姐說,虎子的爺爺死前一直說看到許多飄着的影子。”

吳氏打了個哆嗦,忽然覺得廚房也‘陰’森森的,快步回房,手心裏已經出了汗,因為齊秋霜剛才說的都是真的,虎子爺爺年前走的,那時一直叫着自己看到許多飄着的影子,這事在村裏很多人都知道。

去書房看了眼認真讀書的兒子,吳氏握了握拳,決定跟舒氏說一說,看是去廟裏求個符,好事找個婆子給霜丫頭看一下,不是說傻了嗎,這沒道理這麽快好,說話還古裏古怪的,難不成被那東西給上身了?

看着空‘蕩’‘蕩’的廚房,齊秋霜往往正燒着火的那眼竈膛塞了兩根木柴,等齊秋雪進來,就找了個借口回房。今個的事,她是有意試探的,至少,要讓齊家的人稍微有點忌憚,對齊斯農這一房的人好一點。

“霜兒,你真做了?”齊書凡打開房‘門’,就見到小妹臉上那一抹笑,心裏有一股怪異感,其實,從這個妹妹醒來後,她的‘性’子就變了,不過無論怎樣,她都是他的妹妹。

“哥,我做了,她們都被吓着了。”幾個兄妹中,齊書凡是最穩重的,所以這事她也跟他商量過,虎子爺爺的事情也是他說的,“就等着看反應了,以後她們都不敢随便打我欺負我了,你說是不是?”

齊書凡皺着眉頭,他覺得這事有點問題,不大贊同的,不過齊秋霜說以後吳氏小舒氏就不敢随意欺負她們姐妹,他只好同意了。

“那你記得,這事以後不能再做了。”齊書凡不放心地說道,拍了拍齊秋霜的頭,“乖乖的,等過幾日日頭好點,我帶你上山找好吃的。”去年發現一個地方有許多野‘雞’,不知今年還是不是一樣。

齊秋霜笑眯眯的,很享受有兄長的關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唯一給她溫暖,讓她認同的,也就父母和同胞兄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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