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拒絕認祖歸宗
畫中女子竟然與自己一模一樣,那容顏那神态這就像是自己的畫像一樣,若不是畫中女子氣質溫文爾雅與自己淡然不同,就算自己也分辨不出畫人不是自己。
看着那畫像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安以悅久久不語,她感覺到畫中女子離她很近很近,有一種莫名的情感圍繞着她,男子的話并沒有說慌。
這時不知何處來的風,吹散了安以悅的秀發更亂了那淡然平靜的心,也吹走了面沙,面沙随風飄揚不知飄向何處,所有的人都看見了安以悅那真實的臉龐,與那畫中女子竟是一模一樣,只是氣質上有所不同。
不知情的人以為她便是畫中女子,可安以悅知道那或許真的是她母親,她記憶裏所沒有的記憶。
“悅兒,你真的是我的悅兒,我終于找回我的悅兒了,心兒你在天上看到了嗎?我找回悅兒了。”中年男子激動地看着她,擡頭看着那廣闊天空,仿若在那無邊天空裏看到什麽,像是完成遺願似的,整個人放松,放下了心中如大山般壓力。
安以悅看着他神情很是複雜,突然之間跑來一個陌生人說自己親爹,又不是現代不帶這樣玩吧!認他沒好處壞處倒是有,但會不會有說她冷血呢?這些她都不在乎,她實在是不想接受冒出來的親人。
安以悅伫立在天地之間,整個世界仿若只有兩人,安以悅看着他思緒不停流轉,雙眉微蹙,一股高貴脫俗不可侵犯氣息溢出散發在天地之間,安以悅宛如成了一個神聖下凡仙子。
中年男子并沒有被安以悅氣質吓倒,他微微一愣,并沒有看到安以悅認回親人喜泣模樣,他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并不會因她氣質而迷惑,只是他身上的煞氣釋放才能抵住她那不可侵犯氣息。
“這位公子,如你真的是我父親,但我也不想跟你回去,我習慣了這自由自在地生活,并不想回去受那些規矩的罪。我冒昧問一句,那畫中女子是否是你的正妻,她現人在何處?”安以悅心裏很是期待可以見那畫中女子,而且在古代女子不一定是正妻,妾比正妻多的是,特別是漂亮的女子,如有家世就不一樣了。
被安以悅這麽一問,中年男子臉色很是尴尬,語氣不由放軟道:“你母親是我的愛妾,早在三年前因思女去世,她的遺就是讓我找回你,好好待你成長嫁人。”
安以悅眼神一凝,雖猜出畫中女子很有可能是妾侍,這點讓她心底莫名生氣,但看到他眼中那思念愛意,便明了眼前這個人很愛畫中女子,待聽到畫中女子因思女而去世,她的心一陣抽痛,她不知為何從未見過面的女子,聽到她的事自己的心竟是不平靜。
“你回去吧!我不想讓人打擾到我的生活。”安以悅平靜自己心态,恢複以往神色,只是語氣放柔了不少,看到他眼中對愛女的思念,她能感覺到他是真心真意對她,她也并不是冷淡的人,只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中年男子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安以悅,滿是愧疚地道:“悅兒,我知道你怪為父沒有保護好你,也保護不了母親,讓她如此早去世,可是悅兒現在為父有能力保護你不會被欺負,悅兒還是不肯認為父嗎?”
安以悅看着他久久不語,大男人的,她能看到他眼中那閃閃淚光,神情很是悲傷,或許畫中女子與他那所失散女兒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
安以悅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神情依舊是淡然,沉默許久道:“我可以認你,但不想回你的家,也不準備認祖歸宗,你說這鳥兒在這天空這般自由無憂無慮,如被人捉起關在鳥籠裏會如何?”
仰望藍天白雲,相互追逐自由飛翔的鳥兒,安以悅很是深思。
中年男子沉思許久,他早知她想說的是什麽,鳥兒被關在鳥籠裏注定是不快樂的,雖可以過着衣食無憂生活,可沒有自由來說活着有又怎麽開心。他的思想一直認為女子本就該在家相父教子,未出嫁女子本能在家學刺繡什麽的,将來也好嫁人。但他這個女兒思想不同與他人,他不知道她腦子裏想的是什麽,但他卻認為她有這個資格讓自己活得更自在。
在他思想裏認為悅兒應該很高興認回家人,認祖歸宗是一定的人,認祖歸宗才算是他的女兒,親事也好找,他并沒想到她會拒絕的如此幹脆,這讓他很受傷,他也并不是迂腐之人,沉默許久道:“悅兒,你不要那麽快就否定為父,認祖歸宗爹爹也是為你好,這樣将來也好找個好親事,不會被人所看輕,你回去想想吧!我過幾日再來找你。”
“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我并不想認祖歸宗,如你想來見我便來,只是我希望這事以後別提了。”安以悅早想得一清二楚,別說是那畫中女子,她母親早已過世,而如去他家必定很尴尬,一個庶女能有什麽地位,在那裏必定是不好過,雖她不會讓自己過得這般難堪,活得比每一個人好,但有妻妾的地方就是一個大染缸,啥雜色都有。
不說她不想跟他回去,也不說她不喜歡過這樣的生活,這般自由的生活失去多可惜,而她身上有好多秘密,而她每幾個月便有一次任務,那段任務時間消失了,誰也感到奇怪,再萬一來個不好,她死去在任務中,所以不認是最好的。
“悅兒,為父……”
中年男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安以悅打斷,雖說這樣很不禮貌,但她實在是不想聽這些了,有一句話說的很現實,解釋就是掩飾。
“你不必說了,我是不會回去的。”
安以悅蓮步輕移走到方城主面前道:“方城主,今日以悅有事不能參加宴會,還請見諒以悅的離去。”
方城主目光流轉在安以悅以中年男子身上,他當然知道中年男子是誰,因早些年他救過他,所以今日才會出現在宴會上,不然以他怎能請到他,不過這樣也遇到五年前失蹤的女兒,而安以悅的态度是不想回去,他對安以悅點了點頭道:“安小姐多禮了,安小姐參加老夫宴會是老夫的榮幸,既然安小姐有事,老夫也不好多加阻攔。”
安以悅轉頭走到中年男子身邊,遲凝腳步深看了他一眼,向他點了點頭,帶着一群人揚長而去。或許在這一日不久,安以悅的名字便會傳便天下吧!但她卻不在意。
中年男子望着安以悅遠去的背影,搖頭深深地嘆氣,那背影與自己愛妾的是那麽相像。尋找了那麽多年,終于黃天不負有心人,今天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兒。
在回去的路上,安以悅一群人神色匆匆走着,她低頭思緒着,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并沒有發現還真有人大膽攔截路上。
走着走着,便發現有十來個人站在路中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身黑色緊身衣,面帶黑布,眼神透着冰冷目光,看向安以悅們他的目光多了警踢,想必是對安以悅這群人了解不少。一股無形殺氣釋放,預示這群黑衣人屬于極度危險。
安以悅一看便知這一群黑衣人是在等着他們,想想自己可是沒有行罪過何人,看那神情倒是來專門在路上等她。
一群人停下腳步,沒有一個人露出退卻之意,兩方靜靜地伫立對視。
“你們是誰?為何擋去我的去路,我并沒有得罪于你們。”安以悅冰冷地聲音響起,看向黑衣人眼神多我些警踢。她雖說有魔法,這幾個人她并未放在眼裏,但能不用魔法的能省則省。且看這十來個黑衣人來勢兇兇,并不是一般人家能養出來的人。
安以悅這裏只有三人不懼怕他們,但還有兩個完全不會武功柔弱女子,而對方則有十來個,且看來像是殺手死士之類,上次她因輕敵而被唐煙下毒,雖說是死不了,但禁魔一個月,要是沒樂樂與方寒的話,她還不知能不能活下去。
黑衣人群中走出一個特別高大肌肉發達的人,想必是這一群人中的小頭目,高聲道“想請安小姐随我走一趟,我等并無惡意。”
這小頭目也是個很有心機的人,一開口便想從氣勢上吓倒對方,以便接下來行動更好些。
“哼!好一個并無惡意,大白天的穿黑衣面罩黑布,想讓人認不出你是誰,你說我會信你口中得并無惡意麽?”安以悅冷笑回答,眼中盡是不屑道“況且想騙人也該收斂下你們釋放出來的殺氣,還說多幼維的笑話。”
高大的肌肉男被揭穿并沒有生氣,則冷笑贊許:“喲!這女娃滿聰明的嘛!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不然——”
“哼!”安以悅一聲冷哼打斷對方話語,這群人定是打聽到方寒厲害想不花代價就将自己等人拿下,想的可到美。
“敬酒不喝,喝罰酒。”
肌肉男怒聲道:“上,一個不留!”
身後一群黑衣人将安以悅等人團團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