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6 章 你參與操作

聽齊秋霜說着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尤其是她說故事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倒是讓家裏人都聽得津津有味的,不時地問幾點感興趣的事。

不過齊書凡不同,他的心思更敏銳一點,從齊秋霜的話裏隐隐地察覺到一些不對。北河州突發蟲災加上雪災,可以算得上天災人禍,但是跑到邊塞去,就不大對了。

別看齊秋霜說得輕巧,只怕路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危險,這個丫頭,還真懂得避重就輕了。

齊書凡讀書的書院裏,可是有不少有點消息渠道的人,京城兵部尚書的事鬧的沸沸洋洋的,大家都能說上幾句,但是關于太子中毒的事,他也隐晦聽過幾句。

而太子能處理兵部的事,就說明毒是解了的,那麽其中要說沒齊秋霜的功勞他才不信,梁澈钰這個家夥,竟然将他妹妹置于危險之中!

以齊書凡的高智商,很快根據自己聽到的消息推測腦補了一些,又想到齊秋霜報喜不報憂的‘性’子,在京城,這丫頭遇到的事一定更多。

看來,他真的要将梁澈钰給揍一頓才是,有能力的人最怕的就是暴‘露’真實身份,這樣他的親朋好友,還會有哪一個是安全的?

不說被威脅,若是那些被反水的,背地裏來捅一刀呢?就齊家其他房那些軟骨頭的,絕對給點利益或被威脅下就會上趕着把事給做了。

齊書凡見齊秋霜被父母留在家裏休息,就愉悅地出‘門’,順路地去齊斯禾齊斯苗那邊晃了下,說了舒氏的事。

而這兩家人,都驚訝舒氏平安歸來,不過都異口同聲地稱沒見到人。不過此時他們心裏,想的卻是怎麽将舒氏手中的銀錢給掏出來。

不理會兩個伯父家的反應,齊書凡直接去了程府,點名要見梁澈钰,這個未來妹夫,主要還是住在程府中。

一見面,齊書凡就給了梁澈钰腹部一拳,當然力道他控制着,頂多疼一會,卻不會傷到什麽。

梁澈钰擡手示意了下阿木以及暗衛們不要急着動手,“怎的,這是找我算賬來了?”

“哼,你怎麽答應過我的,說要照顧好霜兒的,別以為霜兒不說,我就猜不出她遇到了什麽事?”齊書凡對駕到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沒多大的反應,也就眼皮子眨了下罷了。

梁澈钰伸手‘揉’了‘揉’腹部,也沒說齊書凡的不是,“你以後還是不要随意動手的好,刀劍無眼,有時候手快過腦子。”

齊書凡鼻子裏哼了聲,心裏也的确贊同梁澈钰的說法,這一次是他有準備,否則脖子肯定被抹出一大道口子了。

“哼,到底怎麽回事?”齊書凡覺得自己需要對整個局勢進行了解而進行推斷,齊秋霜說在赤金州見到了齊書然,他心裏卻是皺眉的,雖說沒什麽感情,但也希望齊書然日子過得好些。

梁澈钰并不直接回答齊書凡的問題,而是朝阿木擡了下手,“霜兒與我在一塊,這些都是要面對的,我再周全,也會有顧不到的地方,她需要獨當一面。”

齊書凡也知道梁澈钰說的是事實,享受什麽樣的身份和待遇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只是他思想上能理解,但是感情上卻是無法接受。

“她的身份也被暴‘露’了嗎?”

“沒有不透風的牆,霜兒的能力,需要推廣,‘弄’得天下皆知,你與程家一起‘操’作。”齊書凡需要鍛煉,需要迅速成長,沒有什麽事比直接參與拿決策要有用。

齊書凡皺眉,民以食為天,糧食關乎民生,一國社稷都根于此,齊秋霜的改良,已經是動了根了,注定要名留青史的。

更重要的是,她的名聲在慶陽縣已經流傳開,主意上的人肯定有,難怪這些兩個月總有人來問自己自家妹妹的事,他還以為是想說親的,看來是別有用心了。

“你确定我和程家能‘操’作得開?”齊書凡疑問,程家是首富沒錯,但只限于涼州府。

“我的勢力是不能出現在明面上,暗地裏,會給予你們幫助。”梁澈钰輕輕敲了敲扶手,“這次有新物種出現,我讓人用暖棚提早種了一批出來,留做種子,就從這個開始。”

而其他的,他在各地的大大小小的莊子上,都已經囤積了大量的優良種子,就等着號角響起。

齊書然撇了下嘴角,他本來是來質問梁澈钰的,結果是被他說服去辦事,偏偏還是他拒絕不了的。

有的時候,保護一個人,并不一定要在暗處,當所有眼睛都盯着的時候,蛛絲馬跡都跑不了。

本來想說将齊家的這些糟心事都給徹底解決了再說,如今看來,也許他們會如牛皮糖粘上來,卻要受更多的眼光注視,一舉一動都被人盯着,輿論決定一切。

“成,算你厲害,讓程家的人聯系我,我會做幾個計劃,書院的事,我會先放下。”梁澈钰的确是個深謀遠慮的人,做事果斷有計劃,他找上‘門’來,其實又怎不是擔心他會将齊秋霜的能力當作一種利益手段呢?

太子的事開了頭,以後呢,又要如何處理?

現在看來,他暫時還是不用擔心的,只不過身為兄長,他必須給家裏撐起一片天空,姐妹們才會有個好後盾,這次是個機會,雖說不用真名,但本事學到,相信用到的那天不會太遠。

梁澈钰點點頭,其實他何妨不知道齊書凡在試探和警告呢,只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太多的迫不得已。

這次綠楊州和赤金州的收獲不小,即使赤金州還沒掌控在他的手裏,但不過是時間問題,先把外患的可能‘性’給解決了,然後再好好地打這些內憂。

改朝換代是免不了的,但很多時候完全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梁澈钰是非常厭惡這種破壞百姓安定生活日子的人,他的一切痛苦的源泉,不就是來源于那些表面說是為了大義公正啥的,實際上還不都是為了‘私’‘欲’的家夥?

撞到他的手裏,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将一切連根拔起。這個過程是痛苦的,但長痛不如短痛,把爛‘肉’挖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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