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倒黴符
唐煙今天真的很倒黴,自從那日遇見她的第二天後,她的黴運開始來了,難道這是她所說的回禮,唐煙越想越是心驚。
就說她這一天吧!唐煙今天睡得可不怎麽好,滿腦子想的就是她所說的回禮,她查了一下,什麽事也沒有,但随着夜晚接近,清晨的來臨,那不安的感覺越加擴散,搞得她心神不寧。
唐煙在這一夜睡得可真不沉穩,看着遠邊天空開始泛白,天色慢慢清亮,她準備起床梳洗一下,一站起來感覺自己像是踩到什麽似的,由于她沒穿鞋,所以能清晰感覺到腳下有種涼涼冰感,與滑滑的觸感。唐煙頓時感覺到不妙,還沒反應過來時,腳跟一陣疼痛,她把腳拿開,跌落在床上,地下一陣‘嘶嘶‘地痛苦聲。
唐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寵物毒蛇不斷地‘嘶嘶‘,她的腳一陣刺痛,腳跟的毒性快速地沿上小腿,兩個小小的血洞浮現在腳跟,唐煙快速地在小腿上點了兩下,就像看電視裏點穴一樣,點了兩下毒性果沒有再蔓延開來,她不禁松了口氣。
兩寸大小,全身灰黑地毒蛇開始弱了下去,顯得有氣無力,為什麽唐煙只踩一腳就快死呢!這就從唐煙小時候說起,那裏她就開始在腳上綁上鐵塊在腳上,為了學輕功,也為了練好體力,到現在還延續着,現在長大了重量也加大了。
唐煙瞪了一下自己的寵物,但畢竟養了很久,感情是有些的,她拿起一枚丹藥塞入它的嘴裏,毒蛇也不再叫,開始慢慢吸收藥力。
唐煙看着小腿泛紫,拿起一把黑幽鋒利的匕首,輕輕地小腿上劃了一個小的十字架,哼也沒哼一聲,可見毅力還不錯,然後輕輕地擠掉黑色的血,弄了一個時晨,小腿不再流黑色的血。唐煙小步地走到桌上倒了些白水清洗傷口,随後先是吃了一粒丹藥,再拿起一瓶金倉藥倒在傷口上,找了一條白布條裹住傷口。
沒多久,店小二敲了敲門道:“客官,你要的熱水來了。”
唐煙小步走過去開門,只見店小二手裏拿着一個小鐵盆微笑地站在門外,唐煙冷淡地說道:“放在桌上。”
不知道是唐煙比較吓人,還是小二哥貪圖美色,反正店小二一個手滑,水盆裏的水飛向唐煙。
“嘩”地一聲響,唐煙成了真正的落湯雞,如果這是涼水還好說,偏偏那是開水,還是剛開不久的。
這下唐煙倒黴了,整盆水是從頭到尾灑向,好了,整個人全淋濕了,成了一個燙蝦。
“啊……”清晨的尖叫聲與慘叫聲自唐煙口中傳出,而店小二則是整個人呆住了。
聽到尖叫聲,唐煙地的幾個帥兄弟來跑到她的房前,看到唐煙整個紅彤彤地,身上還冒着熱氣。
衣賞全濕透,由于她一向穿得較為單薄,現在被水淋濕透,可以清晰看到她整個身體美妙曲線,以及隐隐約約神秘地方。可這些他們無暇欣賞,腦海中只有三個字:糟糕了。
“唐煙,你沒事吧?”幾位帥兄弟走到她身邊關心地問道,如果她去向長老們投訴,他們可就完了。
“全給我出去,去找個女的過來幫我。”唐煙怒了,自己今天怎麽那麽倒黴。
唐煙的命令,他們幾個當然乖乖去執行,沒多久,一名中年婦女便關到她的面前。
唐煙叫人送了一桶熱水過來,拿出一個小瓶倒入幾滴綠色液體,水快速融于水中,水變成淡綠色,然後踏入進去泡一下,沒想到一踏入去沒到一秒,她整個人跳了起來,整個身體感覺火辣辣癢癢的。
原來她找瓶子的時候,一瓶癢癢粉不小心散亂了一些在周圍,她一拿自然會碰到,一沾水剛好發作,所以她才會跳了起來。
唐煙自己制作的癢癢粉自然知道有什麽性能,要怎麽要才能解開,被癢癢弄到用水洗便加快速度,解開的方法便是用墨塗抹癢的地方,問題是她整個身體都癢除了臉,沒辦法她只能讓人去拿墨來,叫那名中年婦婦幫忙塗抹,整個人一看全身黑漆漆的,沒有以往妩媚動人。
這或許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笑話,全身被開水燙過的傷還沒弄好,就被墨水弄的全身都是,如果這樣就完了,那可就錯了。
她正要出門叫人送吃的來,剛一出門就被一個衣着平凡的男子說成遇見鬼了,她本來就夠火的了,沒想到還有人說她像鬼,于是她的怒火更大了,她一生氣,一個不高興就自然放毒的啦!誰知不是從哪來的風,結果就是毒別人不成,倒把自己毒了,當然,這一天倒黴的事還得繼續……
回頭看一下城主府。
叩叩叩……
“誰?”方語兒聲音從遠處傳來。
“語兒,是父親。”方城主筆直地站在門外想了許久才敲門,語氣感覺到無奈。
方語兒無奈地起身慢慢走來,小嘴微嘟,臉上淨是不耐煩,開了門道:“父親,找我有什麽事?”
方語側了側身,讓了一條路讓方城主進來,像是氣還沒消,語氣有着屈委,低頭着說着。
“語兒,并不是父親不疼你,但你不該有客人在和你奶奶在就這樣對長輩無禮,她再怎麽樣,現在都是你母親。”方城主嘆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伸手摸摸她的頭道。
“她不是我的母親,她算什麽長輩。”方語兒大聲否定,語氣有些咽泣,就像是一個你逆叛的孩子,不聽從長輩的事。
“你的禮儀學到哪裏去了,就這樣跟我說話。”方城主的怒火也來了,她再怎麽不懂事,也不該對長輩無禮。
方語兒擡着,那張滿是淚水的臉楚楚動人,方城主的怒氣來的快也消得快,被她的淚水征服了,不由柔聲說道:“好了,不說這個,我今天來跟你說一件事。”
“什麽事父親。”方語兒擦了擦淚水,拉着父親坐在一旁,為他倒了一杯荼問道。
方語兒的房間甚是簡單明了,一張八仙桌正放中間,右手邊擺放着一張長桌,幾本書籍擺放靠右以及一副未完成的畫,一個如花瓶的陶瓷,離它一點有着一小巧的迎松,牆上挂着幾副名人之畫。向左便是主房,一張梨花木床,一張正方形的桌子放着一個圓形銅鏡,一些花??龐氪扒啊?p> 方城主喝了一口荼,拉着她的手有些不舍道:“昨天來了一位客人,你在飯桌前鬧了一下,她說與你有緣,想收你為徒,你看如何?”
“我不要。”方語兒聽到不聽誰要收她為徒就直接否定。
“語兒,你如此性格如何讓我放心,那人醫術不錯,人也不錯,就是有些冷淡,年紀輕輕有此醫術也是有些怪癖的,你奶奶的病就是她醫治好了。我給你一個月的時候想想,我會和她說說,她去華山回來時,如果你願意了她會收你為徒。”方城主關心地叮囑,看似很無奈,不知道該将這女兒如何,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已。
看着方語兒低頭不語,他搖了搖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