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 分家無可避免
當扁擔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春’芽覺得自己好痛,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心裏對齊家愈發憤恨起來,心裏想着等她自由了一定要報複回來。
而随着疼痛加劇,她開始懷念前世的生活,忍不住開始後悔,疼痛的時間如此漫長,不知過了多久,便昏了過去。
此外,其他人也沒少打板子,不過都沒有‘春’芽來得重就是,一家四口就被反鎖在屋內,提心吊膽地等着齊家最後的打算。
齊秋霜在魏家人走的時候,就悄悄地回了房,通過老榕樹的轉述,對于齊家大廳內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齊秋雪還在屋裏呢,對于大廳內的事情并不清楚,見齊秋霜的臉‘色’不是很好,不由很是擔心,還沒問呢,就見柳氏和齊秋雨齊書凡一臉‘陰’沉地走進來。
“娘,大姐大哥,這是發生什事了?”齊秋雪做事是很專注的,在房內隐隐能聽到吵鬧聲,卻沒多大注意,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麽大事?
回到了自己的房裏,齊秋雨早就忍不住了,當即就破口大罵,将那‘春’芽詛咒了又詛咒,剛才要不是柳氏和齊書凡阻止,她早就跳出去跟‘春’芽對罵了。
聽着齊秋雨的罵聲,雖說是為自己抱不平,但是齊秋霜并不喜歡這樣的說話方式,“大姐,別罵了,看你說的內容,可把娘平時教的都給忘記了?”
“霜兒,不對吧,這時候你該和我一起罵才對,怎麽說起娘教的啦?這種事,脾氣再好的人都忍不住好不好?”齊秋雨無語了,對污蔑自己的人,幹嘛口下留德。
柳氏長舒了口氣,“雨兒,霜兒說得沒錯,生氣歸生氣,但是口德還是要注意的,且就‘春’芽那丫頭的德行,不會有什好下場的。”
其實在‘春’芽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柳氏的心就抖了好幾下,沒錯,她不由想到了年輕時候發生的時候,臉‘色’灰白,看着像是生氣,其實更像是恐懼。
不管‘女’人的年紀,名聲卻是很重要的,這決定着你在一個家庭中的地位,決定着丈夫和子‘女’的态度。
齊秋霜看了柳氏一眼,總覺得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心裏有些奇怪,再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心裏不由也有些緊張,難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
可是看父母的敢情那麽好,不像是有什麽問題的啊!想‘春’芽母‘女’之前是伺候舒氏的,定是舒氏說的,以舒氏的‘性’子,當年一點捕風捉影的事也不奇怪。
不過如果舒氏的心裏一直有着這麽一根刺,也難怪她看柳氏是怎麽都不順眼,連帶着她的孩子也一樣。
但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呢?
齊秋霜當然不會去問柳氏這一件事情,畢竟事關重大,看來只能從老榕樹那邊獲得生機了。
老榕樹并不是萬能的,幾十年前的一點點小事都能記得一清二楚,他記得更多的是知識手藝以及典型例子。
“這事啊,小姑娘你也別瞎擔心,我瞧着不是真的,別輕易去懷疑父母。”老榕樹解釋道,看人類的生活久了,他也‘摸’出了一些的規律,自然的,他也怕齊秋霜一時沒想通,沖動之下說出什麽不可挽回的話。
“我當然更相信我娘,這事總有個水落石出的,麻煩榕樹爺爺幫我注意下了。”從柳氏和齊斯農對自己幾個兄妹的疼愛與盡心,她不會去做那捅刀子的事。
“我就知你懂事。”老榕樹很滿意,最怕的就是那種死腦筋,走進死胡同的人,怎麽都說不清的。
齊書凡并不笨,可以說是聰明的,單從那一點點的事,就知道與自家有關,或許,除了齊斯農,只怕齊家所有的人都會這麽想吧。
他與齊秋霜對視了一眼,從妹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擔憂,這事會如何解決呢。
這事只是告一段落,并不算解決,齊太爺坐在大廳中,覺得‘胸’口有些悶痛,過去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許多都沒有深入地思考,現在想想,問題确是很大的。
而當前,最重要的就是‘春’芽口中說的這事,很明顯的,直指二兒子那一房,這事是真還是假,現在還很難說,他也不能直接問出口來。
在齊太爺煩惱的時候,齊大爺那邊确是鬧開了,今日的事情,分明是齊家的一個大污點啊,丢臉都丢到親家那裏去了。
本來他們是不大贊成分家的,反正就這般吧,合夥做生意什麽的,又有一個能力不小的齊秋霜在那,說不定能套個方子來發財。
但齊二爺那一房實在是不給力,什麽壞事情絕對是發生在他們那一邊,以前的那些小事都忍了,反正也沒外人知道,但是現在不一樣啊,當着親家的面,赤|‘裸’‘裸’地打臉啊!
這其中,尤其是齊書俊的反應最為劇烈,他成親的第二天,自家就在兩個大舅哥面前狠狠地丢了次臉,這讓他以後如何在妻子在岳家擡得起臉來。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要不要在外頭‘混’了?
“就是,爹,這回這事可跟以往不同的,您也是有孫媳‘婦’的人了,指不定年底就能抱個曾孫子,發生這種事情,能沒影響嗎?”
江氏也是非常不滿的,本來就在兒媳‘婦’前低一頭,如今又發生這一事,以後卻是難以再擡起頭來耍婆婆威風了。
劉氏蹙着眉頭,好半晌才說道:“分家是一定的,但如今俊兒成親才幾天,怎麽說也得等三個月後青梅入了宗祠再說。”
這樣,魏青梅正式成為齊家‘婦’,自然的,分家的時候,他們這一房也能多分一點東西來。
齊大爺想了想,說道:“這事我會考慮的,不過要趁着這兩個月,去府城将生意局面給開了,等分家後,我們就能舉家搬過去了。”
江氏幾個兒媳‘婦’一聽,不由互相看了一眼,眼底俱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這代表着,他們以後都會常駐府城了,跟這鄉下再也不會有一絲相同。
齊斯飛一聽,心裏卻是喜滋滋的,這還用說,這事肯定是他去,如今齊家除了他,誰還能做得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