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自讨苦吃

朱皓眉頭一蹙,手猛然的松開,卻沒想到安以芳早有準備,緊緊地抱住他,兩人态度萬分暖昧,一旁的男子眼中一抹錯愕。

“安小姐,男女受受不親,還請放手。”朱皓面容不悅,冷聲寒道。

“世子難道我不漂亮麽?”安以芳紅着臉,聲音嬌嬌滴滴的,聽得讓人起雞疙。

“你不漂亮。”朱皓毫不留情道,一點也沒打算給她面子,省得她又以此糾纏不清,讓人誤會,可是得不償失。

安以芳泛紅的臉倏然蒼白,嘴角的笑意冷了下來,眼中那深情似水含春意的雙眸,透着恨意,聲音略帶一絲瘋狂怒道:“為什麽,我就比不上那個小賤人麽?那小賤人有什麽好,不過除了一張外貌,我哪裏比不上她一份一毫。”

朱皓的臉剎時冷了下來,如寒冬飄雪,心中極大的不悅,特別是剛才她的叫聲,吸引着衆人目光,好奇者不斷打量着,卻不好當着衆人的面推開她,寒聲道:“安小姐還請自重,你什麽都比不上悅兒,連悅兒一根頭都比不上。”

安以芳仰頭瞅看着他,眼中那深情之意感染了衆人的同情心,哭得梨花帶雨楚楚惹人,硬咽委屈指責:“為什麽?可是我愛你,就算是做側的我也願意。”

你看,多深情的女人吖!

朱皓聽聞一怒,不顧言行舉止猛得将她推開,力道亦不算大。她先是一愣,旋即跌跌撞撞的,随後整個人倒在地上,臉上全然是不敢置信神色,見衆人幫着自己說話,心裏得意之極。

“芳兒,我的芳兒。你沒事吧?”安夫人一派直沖而上,蹲坐心疼地看自己的女兒,轉頭不悅帶怒地瞪着朱皓,目光指責他的無禮行為。

“娘,哇!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安以芳猛得将身子撲倒在安夫人懷中,哇地一聲竟是哭了起來,口裏喃喃着不活的話語。

安夫人安慰好安以芳,面容怒氣道:“世子爺,你是不是該給一個說法。”

朱皓眉頭一挑。臉色露出一絲不耐煩之意,心情更是不好之極,沉聲道:“不知安夫人想要什麽樣的說法呢?”

安以芳與安夫人心思都是一樣。安以芳立即扯着安夫人的衣裳,那淚珠還在臉上,惹人憐惜,一臉受害怯怯之澀道:“娘,我只想侍奉世子爺。跟在世子爺身邊。”

安夫人亦有此想法,讓芳兒嫁去王府,這可是得面子的事,處處壓着那小賤人,搶了她未婚夫,看他還得瑟得。故作猶豫:“世子爺,既然芳兒的清白已失,我也不作這惡人。你明日叫上媒人上門,以世子妃之禮迎娶芳兒便得了。”

朱皓聽見她們兩母女所作所為,臉上越是青白難堪之色。這話還真敢說出來,既然她們不要臉,他也不必給她們臉面看。沉聲怒道:“放肆,婚事豈是你說了得了。且你女兒在光天化日之下投我懷抱。我不過扶了她一把,卻沒想到她得寸進尺,一個未出嫁之女竟說愛不愛的話,她不臉紅我都替她臉紅了。你們以此威脅我,剛才讓她摔死也罷了。”

兩母女臉色蒼白,可卻沒想過要放棄的想法,臉上一閃而過的尴尬之色,揚聲道:“世子爺,你怎麽,怎麽毀我清白,我不活了,不活了。”又是一聲聲哭喊聲,要死不活樣子。

見衆人目光以及指責聲,朱皓瞳孔一縮,更是毫不留情道:“竟然你們不要臉,我也不必給臉面你們。安小姐我何來毀你清白?明明是你癡心妄想想嫁入王府,身份低微不說,且你早已失去清白,竟還敢強求我娶你?”

“世子爺,你為何如此絕情?我只是太愛你,我有什麽比不上那小賤人,她身份比我更低,且還是庶女,我不配,她更是不配。”安以芳哭訴指控着,特別是聽聞他說自己早已失去清白,整個身體一震,這是她一生最大的恥辱,他竟如此無情揭開傷巴。

“安小姐,我比不上你們母女的絕情,安将軍逝去後,還沒過百日你兩母女竟逼上門,要去休書與絕義書,害得安老夫人病情加重,如此無情之人,我可是要不起。”朱皓一句話便定了她們母女生死,以後怕是要嫁也是嫁得不好,這是她們自找的。

時間如白駒過隙,自指尖中流失……

安以悅與朱皓的婚約已定在她及杆之時,而庶三小姐已嫁人一個來月,很快便要到她了,現在已是夏日,過了年便是十五歲了,那時該嫁人了。

而此時的她并沒有一絲着急之意,依舊喝着荼,看着書好不惬意,讓人心生羨慕,屋子裏處處透着清涼,驅散了炎陽氣息。

然而一名男子跨着流星大步上前拱手道:“東家。”男子聲音冷淡響起。

安以悅轉頭看着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

當真一介人才,此人下是上回所收十三人之一,以梅為號,為:。梅惜

懶懶一笑,攏了攏一頭青絲,嘴角含着絲絲笑意,輕笑道:“坐下來喝杯荼吧。”說着親自倒了一荼放置對面。

梅惜眉頭輕蹙,面露一絲猶豫之色,最後還是坐了下來:“東家,你要的東西已放在君子莊。還有一事,據我們打探消息,允候爺已到達京上,并沒有回府中,住處時常有陌生武功之人上門,不知談着什麽秘密。”

安以悅眉頭一挑,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輕抿上一口荼來掩飾,輕啓紅唇:“我知道了,待會我會過去,安将軍的死查到什麽了麽?”又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還沒有,已有些眉目了。”梅惜冷聲道來。

“派些人到安府去,我這三個月會不在京上,記得好好保護安府所有人,如有急事,你們自己讨論便得,沒錢找鄭管家,對了,宮中情勢如何?”安以悅攏了攏發絲,在手指尖轉着。

“從立夏到現在,已多日無雨,又遭蝗蟲之災,莊稼無收成,死傷不計其數,又因今年炎熱,暴曬屍體已成堆無人葬,因而引發瘟疫,而周圍各縣城門,還未開糧,商人趁機高賣,卻無一人捐出一粒,而有身份之人,糧食堆發黴冷眼看待。現已有少數亂民強搶。皇上知曉後,龍顏大怒,令太子與朱世子前去安民。”

“尋幾個蘭字輩前去災區,看哪有可用人材。”倏然站起又道:“走,去君子莊。”漫着步伐同時,一瓶瓶子向後抛去。

梅惜眼明腳快接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身形一閃,人都不見了。

“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一名十來歲綠衣少女,丫鬟一般的裝扮,臉色極為着急慌張,腳步慌亂地跑來。

安以芳蹙着眉着很是不悅,臉上顯露不高興神色:“什麽事這麽着惶惶的,我哪裏不好了,我哪裏不好了。”

丫鬟還來不急喘氣,便被安以芳的話吓着了,不由後退兩步,咽了咽口氣,低着頭,待後這才說出自己的打聽到的事:“小姐,今日我經過大堂子,見嚴公子來了。”

安以芳不耐煩道:“來了就來了,關我什麽事。”心裏暗想着這丫鬟一點也沒用,最近銀錢少得很,在這裏還偏偏被這些表姐妹整日欺負自己,想當初哪有人敢這樣對自己。

安以芳眼角看向丫鬟,心裏暗地打算着,将她賣了也是能賣點銀子,最近日子,去安府一點也處也沒拿到,她恨恨咬着罵着:小賤人。

“不是的小姐,嚴公子來是提親的,而提的正是你。”

安以芳手中的荼杯猛地砸向地面,發出清脆破碎聲,面容失色含怒:“讓我嫁給這麽惡心的人作妻,想都不要想。”嚴公子雖說貴為嫡子,但作事風格私房事亂得很,尋花問柳這是常事,他房裏的人都被他沾染個遍了,還不甘心,日日上清樓,可說是一無所事之人,正妻的位置她還不屑,這樣的人還配不起她,他想都別想。

丫鬟看着安以芳怒氣模樣,感覺大塊人心,心裏忍不住暗說了句:小姐,人家這是要你嫁去當妾,連個貴妾都不是,要不是看在你還要利用的份上,人家還不屑與你呢!

“小姐,嚴公子是娶你為妾。”是當妾,永遠見不得大紅,你別想太多了。

“什麽?”安以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竟然是叫她當妾,這怎麽可能,她身為嫡女怎麽會去當別的人妾,還是這麽惡心的人,不,不是的,外祖父、外祖母不會讓她嫁給這樣的人。

轉頭惡狠狠地目光瞪着她,咬牙切齒道:“你說是可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我定饒不了你。”

“老爺與老夫人已經同意了。”再加上一把火,到時陪嫁,以她的樣貌勾上嚴公子當個妾侍,看她如何報這仇。在安以芳的院子裏,丫鬟喊打喊罵的,受傷那是常有的事,特別是見有漂亮的丫鬟,不毀人容不罷休,搞得衆人怨氣騰騰,做事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

“我不信,我要去見外祖父,外祖母。”說完跌跌撞撞跑了去,臉上不知何時已哭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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