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酒度

安以悅吃完雖餐便帶着一名丫鬟出門,走到一間正進進入入忙着裝修的店裏,見一名老者正盯看着進展。

眼角見安以悅慢悠悠惬意而來,他立即上前行禮,面帶笑意:“小姐你來啦,這明天就裝修好了,你要看看麽?”

“嗯。”安以悅點頭應了一句,漫着腳步上前,那些工人一個個禮貌行禮,知道她是主人家時,更是熱情介紹着。

安以悅快速掃去,見裏面的裝修倒與現代一無二,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與老者交談:“還不錯,那酒商聯系好了麽?”

鄭管家亦是笑呵呵,見小姐滿意仿若是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一邊請着她出去,一邊回應道:“都聯系好了,小二什麽的都招好了,過幾日便可開張,不知小姐可要來觀賞?”

安以悅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古代的酒好似度數不怎麽高,沒有蒸餾器加深度數,且邊境多數寒冷,要是能喝上一口酒,暖暖胃是極好的,且可用于消毒,減少傷口感染,想來這些軍隊有意吧。

“鄭管家現在可有酒?”

鄭管家蹙了蹙眉頭,不知道小姐這是要幹什麽,點了點頭,一一道來:“都有,放在地窖裏,小姐現在可要?”

安以悅點了點頭,漫不經意道:“每種取來一小碗讓我嘗嘗看。”

鄭管家看了一眼她,并沒有多問什麽,伸手招來一男子,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那男子看一眼安以悅便是離開。

不一會兒,那男子拿來了十來碗酒,酒的顏色大多都泛黃,一些更是黃橙橙的。更為可貴的是還有一小碗葡萄酒,雖說顏色氣味都比不上現代好,可難得的可貴,這可是貢品,皇宮都有的,能流下來的,都是皇上賞給的,真不知道他從哪尋來的,不由看高他一眼。

安以悅玉手拿起一小碗輕輕嘗了一口,眉頭不由蹙了蹙。這酒的甜的,就如果汁一般,不能稱作酒了。她又是嘗了另一碗,大概十度多一點,嘗了十來碗,最高度數的只就有十七、十八度這樣,而那葡萄酒味道更是不用說了。

酒的市場很大。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市場了,又是轉頭若有其事道:“鄭管家,最高度數就是這個?”

鄭管家見安以悅一開始不怎麽高興,心中登地一聲,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小心翼翼道:“是的,最高最好的酒都在這裏,有一些偏遠的還沒運來。要不到時我再送上府中讓你嘗嘗?”

安以悅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離開,只留下鄭管家,兩人面面相視,氣氛安靜得讓人心情緊張,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發出砰砰清脆聲響,将鄭管家不安的心提得高高的。這又道:“鄭管家,這酒度數最高十七、八度左右,喝起來一起也不烈,如果我們這出現烈酒,市場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鄭管家低着頭沉思,雖不知曉度數是什麽,不曉得市場是什麽,做加起來似非似懂,總能猜出是什麽,但為了安全還是開口問道:“小姐,那個度數與市場是什麽?”

“度數是指以度為單位而計算,就如這碗,是用個數來算,這是十五個碗。而市場是指,打個比方,就如開了一間米鋪,要看地方是多人吃米的還是少人,出了新米會有多少人來買,這就是市場。”

鄭管家點了點頭:“小姐,如果是有度數高的酒,在京上市場不高,胡人最好這口,且軍中之人喜歡越烈越來的,讓人一下子接受烈酒,要一段時間來改變,這有可能虧本,人是新鮮感強,但嘗試的人少。且胡人氣候寒冷,最喜歡越烈越好,軍中也有一定的市場,只是……”

安以悅點了點頭,她也明白這個道理,如果在胡人那開反應更好,但聽說越有錢的人,對于新鮮度越是關注。到時讓朱皓前來打一下打牌好了,與皇上談談這個,怕是他亦感興越。因為條件不發達,受傷的人傷口一旦受到感染,都是很挺就挺,烈酒有殺細菌效果,不怕他不感興越。

“小姐有烈酒?”鄭管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早想掙那些胡人的錢了,要是上瘾了,不怕他們不買。

“嗯,我給你一下配方,你打幾個信任之人來做,弄好了給我送上來。”安以悅一錘定下了,卻沒想到後面反應過要、激烈了,造成了第一酒莊。

與鄭管家談完後已是響午時分,出門看了看天色,現已是夏日時分,太陽高高懸挂在空中,激烈的陽光将整個天空照亮,溫度越來越高,已一個多月沒下過雨了,四川裏邊溫度可想而知。還沒有一點要下雨跡象,可是愁壞了皇上。

而安以悅更是有閑心,去衣鋪裏扯了不少布料,讓人送回家去,而自己又跑到首飾鋪裏,安以煙現在頭上插頭的不過銀首飾,其它庶女更是不用說了。上次離開雖說留了不少錢,買了院子,又買上了幾個丫鬟,這用不本不多。只是因允北安之事,可說是層層為難,就連買米都比別人貴上好幾倍,別說繡品什麽的,已是用得快沒人。

安以悅走進‘月寶齋’,立即有人上來,見她衣着想來是貴人,雖說她身後的丫鬟差上好幾倍。

“這位小姐,不知你想找什麽樣的首飾呢?我們這裏品種齊全,敢說是京上最好的首飾鋪。”店小二很是熱很誇大海口說着,很是以它為榮。

“把你店上最好的首飾拿來看看。”安以悅大手一揮,竟然他如此說,她也不客氣了。

“這個?”店小二神情一愣,回神過來疑遲一會,看了看她,臉上笑容又是不要錢的綻放:“這位小姐,你等一等,我去請掌櫃的來。”說完小跑到一旁,與一名五十來歲的老人說了幾句,那人目光緊盯着她,最後點了點頭,他倒是過來了。

“你好,我是這家店裏掌櫃,我見小姐面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掌櫃的臉上笑得菊花綻放,一臉和藹之意,如果不注意他眼中精光的話。

“這家小姐是安府安平之女。”安以悅還未說話,倒是她身邊的那名丫鬟道了出來,被她這麽一瞪,倒是不敢再言了。

掌櫃的心一驚,臉上一閃而過的不敢置信,他識得安家兩位嫡小姐,卻沒見過她。可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臉上又恢複了笑容,作了一個請字,兩人又是閑聊了一會。而那名店小二回來了,帶着一盤首飾,輕輕地放在桌面上。

“安小姐請看,這是今年流行的,所用的工匠與飾品都是最好的。”掌櫃笑着說道。

安以悅看着一件金鑲玉長28厘米的步搖,上端像雙翅展開,鑲着精琢玉片花飾,其下分垂珠玉串飾。另一件長18厘米,頂端有四蝶紛飛,下垂珠玉串飾的銀步搖,制作都極精致。

“這個我要了,明日你再拿些流行的去府上,讓她們挑喜歡的,至于錢,挑好後我再給你。”說寇又在懷裏拿出三個金寶,放在桌子上再道:“這些是訂金。”

掌櫃的本還有疑遲之感,見到訂金了頓時笑得如見到寶物一樣,樂不可支的,正想說話時,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掌櫃的,昨日我來問有沒新流行首飾,你說沒有,這是什麽,膽敢欺騙我?不想活了是麽。”一聲嬌怒聲響聲,聲音極為氣憤,迎面而來的是一個二八芳華少女。

身着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刺着幾只蝴蝶,胸口刺着耀眼的蘭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蘇,臉色紅潤,一副驕縱高傲姿态。而她身邊站着一名妝容婦人女子。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紋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烏發梳成一個反绾髻,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耳上的紅寶耳墜搖曳生光,氣度雍容沉靜。

“顏兒,不得無禮。”婦人冷喝一聲,像是在教訓她,可聲音卻是充滿寵膩,不過是作樣子給人看罷了。

只見那名少女不甘拉着婦人的手,一副可憐兮兮,跺了跺腳不依不饒委屈道:“娘,昨日我過來想尋一物給娘,而掌櫃說還沒有新的首飾,可,不過一日時間,便拿出新的首飾,且還賣與他人。”

見婦人銳利目光,掌櫃不由苦笑,本作想給了這少女,可聽聞安家重得皇上寵愛,有仙人看不過候府所作所為,而降下懲罰,如今安家亦不是好得罪的,可真是兩頭頭痛啊。

掌櫃不由露出苦笑解釋道:“夫人、小姐,昨日老夫沒有說慌,此物是東家今早送來的,而現在老夫已收下訂金,小姐要不看看其它的,都是今年流行的,都是很不錯的。”

“我不要,娘,我就要這步搖。”少女怒瞪了一眼掌櫃的,看着安以悅的目光很不友善,又是拉着婦人耍嬌。

“這位小姐,我兒很喜歡此步搖,不知小姐可否割愛。”婦人說着又是加上一句話:“我不會讓你吃虧的,以這兩倍買下。”

“我對此物甚是喜愛,怕是不能割愛了。”安以悅毫不由于拒絕着,雖說此物沒有自己所做的精致,不過算是很好的了。

“你……”少女怒不可恕,竟是發起狂來,一把将盤上的首飾一道砸下,衆人愣住了,而婦人臉色發白,真不知道怎麽養成這刁蠻任性之女,可悲吖,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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