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章 透露
最近的日子裏,安以芳表現的極為乖巧,安靜地呆在房裏,安心的秀花,偶爾出去幾次,每每不是說賣自己秀品,不讓安以煙拿去一道賣。
這一點令安以煙疑惑不已,但,最近的好也太多了,還不是因為沒錢。那個叫苦什麽,這令安以煙更加煩腦,現在她的腦子裏都是想着如何掙錢,可區區一名女子,哪能有這般能奈,只好算計着叫那些庶女們一道繡去賣,好掙多幾個錢,總不能出去抛頭露出吧,賣繡品已讓她不光彩。
看到自己姐姐懂事了,不再鬧點什麽,她也不多去管,還當姐姐是經過抄家的事,長大了,且最近事忙,哪能管得了她。
大家都在忙碌中度過一天又一天,而安以芳亦是整天躲在房裏,沒有人見着她這一副模樣。一身華麗服裝,指甲塗着鮮紅妩媚指寇,舉手投足間充滿淡淡的誘惑,整個人透着誘人風情,仔細一看,還能見着風塵女子才有的氣質。
安以芳懶洋洋地躺在貴妃椅上,一身飄廖裙紗裹緊綢緞,顯出玲珑剔透的誘人身姿。抹胸藍蝶外衣遮擋白皙肌膚。周旁藍色條紋,細看卻現暗暗藍光。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發,卻似嬌媚動人。纖手将新鮮果子含入朱唇,透着勾人誘惑之意,讓人忍不住想去嘗品,那朱唇是如何美妙感覺。
她一人霸占了一間小院子,院子裏極為安靜,陽光細灑,帶動了周圍氣氛,讓人忍不住想昏昏入睡。
日光正曬,已是中餐時間。小蘭捧着飯菜走到安以芳房裏。看着正惬意半眯着眼的她,凝遲猶豫的看了一眼有魚的飯菜,想了想,還是将飯菜擱到桌子上,輕步走到安以芳身旁,小聲問道:“小姐,吃飯了。”
安以芳嗯的一聲,這才睜開眼睛,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眉頭不由緊蹙。毫不掩飾厭倦與反胃。
“去給我煮一碗燕窩粥。”說完又眯上雙眸。
小蘭咬了咬下唇,在心裏掙紮下還是說了:“小姐,那燕窩已經吃完了。”
安以芳哦的一聲。拿起一錠銀子放到一旁,懶洋洋道:“去給我買點‘知味齋’的點心,快去快回。”
小蘭拿着銀子應了一聲,看安以芳的神情很是複雜,轉頭便要離去。
“将這飯菜拿下去。以後別再拿來了。”說完又嘀咕着喃自語:“真是難吃死了,給豬吃,豬豬不吃。”
安以芳舉起雙手,手腕上帶着一個血紅色的玉镯,在光線明亮地方,更顯得光彩迷人。她的嘴角勾起妩媚笑意。腦海裏不知想着什麽開心的事。
小賤人,屬于你的東西,我都要一一奪來。看着你附下做小的,看我怎麽樣折磨與你。想着想着,不由得意笑了。
她的一身衣裳與首飾,全身上下的東西都是莫不識送與她的,當然。她叫要會出肉體,等着懷上孩子。折磨死那個小賤人。
豔陽樓中
“來,林兄,近日不見滿臉紅光,有何喜事,可否說說讓為弟也樂一樂。”說完兩人又是喝上一杯酒,兩名尚可女子坐在兩人身旁,正妩媚的趴在他們身上。
“哪有,哪有,一點小事而已。”林兄說着話,可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是人都知道他心裏不錯。
“好事當真要說說聽聽。”另一名男子将女子抱入懷中,調笑間也不望問問他何喜事。
“近日破了一件小案,也算是喜事吧。”兩人都是對身旁的女子動手動腳的,只差進最後一步,紅光滿臉笑意。
“可是,前段時間發生的蹤失案件?”男子看着他,嘴巴說着是問,卻已很肯定自己說的話,眼角深處一閃而過的不屑嘲笑之意。
“正是。”林兄含笑着說道。
“哪能是小事,我還道是誰那麽有膽識,竟這般鐵手手段破出此案,真是失敬失敬。”說完又做了一個禮,滿臉欣賞崇拜之意,更弄得他自信滿滿 ,一副超人模樣。
兩人惜惜一笑,又喝上一口酒,随便灌灌這騷貨。
那名稱作雲兄的男子,已二十來歲左右,眼角時而閃過不屑之意,臉上去挂滿笑意,口裏說着的都是說着他好話,吃上一口酒又道:“林兄,聽聞你的妻子是敗落安府安将軍之嫡長女,可真是有福了,不知為兄何時能喝上一口你一喜酒。”這話,說得好似不經意間。
果然,這位林兄正是林禦使之嫡長子,此刻的他心情很是不悅,眉頭緊蹙,手有一下無一下把弄着酒杯。
要是以前,要是能娶安将軍嫡長女定會高興的暈倒,可現在,安家已敗落,‘鎮北候’為此處處與安家做對。現在誰要反而誰倒黴,要是他不提,他還真忘了這事,與安家作親始終是不好。
“雲兄,現在我哪敢要安家的人,怕是死也不知怎麽回事,不知雲兄有什麽辦法,擺脫這麻煩。”林兄苦着臉,一臉憂愁說道。
“林兄,你知道我最喜歡站二樓欣賞風景的,看見那人來人往,也有見着一些去哪家的人。”雲兄嘆着息說道。
“那、又如何?”林兄很是不解道。
雲兄看了一眼林兄,欲言又止模樣,令他有一種不安感覺,且帶着絲絲高興之意,這是為何他亦是不解。
“我說出來,你不可生氣哦,不然,還真是我的過錯。”那欲言又止神情,更令林兄好奇不已。
“說吧,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林兄大手一揮,很是大方任由他說。
“那好吧。”說着的話很是猶豫,聽到他的話,剎時感對放松了不少。
“你知道我家與尚書府只差一牆之隔,所以我一上兩樓,便将尚書府看得一清二楚。最近,每日深夜之時,我見着有一名女子頻頻步落尚書府,你知道我看到是誰麽?”
林兄疑惑不已亦好奇,沒想到這關他婚事何事,且人都有八卦精神,對于這一類的都是感興趣。令他好奇的是,尚書府是誰在偷人,為什麽不迎進門去,怕是有不可勾人的陰謀。
“雲兄且說。”
“我看到莫不識出來迎接那女子,兩人動作暧昧且還動手動腳的,以莫不識性子,怕是早就吃幹抹淨,那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說着一臉羨慕嘆息。
“雲兄也不差啊。”林兄笑着說道,很是好奇問道:“雲兄,那女子是誰啊。”
雲兄臉色頓時難看中帶有尴尬凝遲,擺擺手說:“我還是不要說了。”目光看着林兄,有着同情之意。
這樣更勾起他的好奇蟲,感覺必裏癢癢的,很想揭開真相,着急問道:“雲兄,如你不說,就別當你是我的朋友。”
雲兄将美人推開,讓她們出去,手指不住的敲打在桌面上,将氣氛凝集升華,為難的看了他一眼,先是嘆了一口氣再道:“那名女子像是安小姐安以芳,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天下相似的人多的是。“最後那一句話雖說不确定,還以別的題來轉移他的注意力,還不時哈笑上兩聲。
可惜是失敗了,更讓人懷疑那裏有問題。
林兄更是将酒杯甩到牆邊,滿地一片碎片與濃烈的酒水氣味,狠狠地說了句賤人,旋即起身,像是要找她算帳似的。
雲兄立即攔住了他,急切說道:“我只是覺得有些相似,并沒有說是她,你別沖動,要是不是她,怕是她要騎到你頭上來了。”
聽到雲兄的話,頭腦清醒了一些,這才恨恨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其粗魯動作,以示他心情極為不好,邊灌酒邊說:“賤人,要是讓我發現,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林兄,快消消氣,或是不是安小姐,而是令有其人,想假扮安小姐,将水潑向安家。如你現在真的是算帳,而又沒有證據,那我可是罪過。”雲兄邊安慰着暴躁的林兄,一邊幫安家說話。
想了想,雲兄說的話也是有道理,要是他這樣去,而又沒證據,還不讓安家騎在他頭上,這可不是他所能容忍之事,想通了這點,帶着歉意道:“多謝雲兄,不然我闖下禍了,是我的不對。”
“哪裏,我們是朋友嘛,當然有難得幫。我只是怕你被蒙騙鼓裏,這才說與你聽,我可說是好心辦壞事了。”雲兄說着說着嘲笑道,更是令林兄懷疑大長。
林兄這才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如今晚我去你家,要是真的是安以芳,那我退這門婚事不難,也不會讓人揣背子,同時也向‘鎮北候’家表誠意,可是一舉兩得。”
“林兄真是好計謀,不但沒有說林兄忘恩負意,當安家落敗後就将人踹去,怕是不少人站在你這邊。說着安家子女貪圖富貴榮華,竟然連有人婚約未嫁女,奈不住寂寞偷漢子,加上尚書府莫不識與安家庶女有婚約,這一計可真是一石三鳥。”雲兄邊說邊拍手叫決,更是确定了林兄那有些猶豫之心,心裏更是鄙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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