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 醋意的樂樂與無奈

“你醒來了。”安以悅扭幹毛巾正想幫他洗一下臉上,便看見他那淩厲的雙眼,仿若受傷的猛虎,盯着眼前的敵人。

“你是。”朱皓恢複了以往的神态,看着她有些眼熟,一深想,頭腦便發痛,他蹙起眉頭有些難受地撫住頭。

“我是安以悅,之前我們有見過面。”安以悅順勢不幫他擦臉,拿起旁邊的一碗粥,試了一下溫度,這才又道:“趁熱喝吧。”

朱皓不由自覺地張開口,順着她的心意,盡将一碗粥喝個幹淨,腦海裏閃過一副副畫面,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她狼狽倔強的目光,第二次見面時,她那不以為然,毫無在意的神态,第三次見面,不,是錯過了,等他到敵方時,她人已不見了,一度讓他以為自己産生的幻覺。

這才記起,他在回去的路上,被伏擊,而跟着他的人,可愣是一個不留,不知誰伏殺他,将那麽大手筆,出動的都是高手。連他亦受傷中了毒:“是你救了我。”朱皓很肯定的說道。

安以悅只應了一聲,收拾好東西正要回去時,又道了句:“別想太多,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可告訴我。”

他擔心爹爹與娘以為他死去了,會如何傷心,那些不對頭的人又是如何高興打壓,他的心一急,支撐自己起身時,卻沒想到這麽一動,身體的傷口扯動,不由咝地一聲,眉頭緊蹙,手一軟,倒在床上。

安以悅将東西一放,快步去到他的身旁,臉色稍微露出一絲着急之意,将他扶好道:“怎麽不小心,你如今還沒能下床。有什麽事告訴我便得了。”

“謝謝。”朱皓看着她的眼睛,不經意露出的着急之意,倏地想到一個問題:“你的護衛呢?”

見安以悅沒吭聲,他亦是有些尴尬了,心裏反複着各種句子,嗅着安以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似玫瑰般驕傲,不似小野菊般默默無聞,一種幽蘭氣息,不對。那種淡淡地不易讓人察覺,有種神秘清雅。

他不由頭偏了過去,無心聽她所說的話語。靠近她越來越近了,那種感覺讓人沉醉舒适,不會讓人感覺到膩。

安以悅感覺目光越來越灸熱,一股熱騰騰氣息吐到她那潔白如雪的勃子裏,感覺癢癢的卻是怎麽躲避不了。而朱皓又沒應過一聲。她不由轉頭,只不過用多一點點用道而已。

安以悅轉頭,卻沒想到這輕輕一偏,自己的初吻便沒了,兩人的唇緊緊的貼在那裏,兩人頓時呆住了。雙眼看着對方,那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那透着安全的氣息。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而朱皓感覺她的兩片唇溫溫的,軟軟的,亦有些淡淡地甜味,這時感覺心裏百般占有,感覺自己在溫泉裏泡着。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息環繞。他不由伸出舌頭一舔,貪婪地攫取着屬于她的氣息。又将感覺不到痛抱住她,吻越來越是難以分開。

直到安以悅用力的将她推開,臉色一片通紅,延伸到勃子,好在有面沙擋住,可卻是錯過了一場美麗的錯誤。

安以悅并未像那好些小女孩般,不是怒羞着給一巴掌,說句:流氓。不然便是害羞轉頭離去。安以悅不過調整了一些呼吸,神色自然,若無其事道:“最近最好別移動,好好休息幾天便可下床,休息一個月便完好。”

朱皓臉色有些囧,有些尴尬,有些失落,有些,當然他不是那年輕男女,對于這類的事怎麽也多多少少懂得些,房裏也有幾個女人攻他發洩,但少而已,也不代表他不懂男女之事。不過她的表情,讓人感到失落失望,亦是沒想到還有這般奇葩女子。

“我,我可以請你幫個忙麽?”就在安以悅一腳跨入門外時,朱皓這麽來一句話。

安以悅微微轉頭,眼底深處有些複雜之色,心裏兩種聲音響起:一個黑暗聲音說着:快去,快去,利用這個機會讓他成為自己的女人。別一個聲音:別去,哪有女追男的,以後的主動權便不在自己手裏,別以為他身世好,人模人樣的,但自己不比他差到哪裏,反而比他還多多了。

安以悅轉頭,手裏拿着臉盆什麽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輕聲道:“什麽事?”

朱皓露出一個自為以好看溫和笑容:“可以麻煩你拿些筆墨,我想寫信報平安。”

安以悅蹙了蹙眉頭,他的傷,還不置于做這麽重的工作,但看着他滿懷心希望期待目光,心生不忍,躊躇猶豫道:“我來寫,你來念吧。“她退了一步說着。

朱皓張了張口,看着她的目光,心知自己傷還未痊愈,現在連動一下都覺的痛,只見退了一步,他想了想應了下來,滿懷心喜以為她心疼與他,接受了。

兩人一個說,一個寫,其氣氛安寧,仿若丈夫正教着她寫字,一個認真,一個滿臉笑意。

這,樂樂可看不下去了,不由鄙視朱皓。

樂樂身形一閃,已落在朱皓的床上,正吱吱嚷個不停,好在安以悅寫完了最後一個字,知道它不喜朱皓。不過那樣的氣氛被它打亂,朱皓心懷不滿,可是又如何與一只狐貍計較呢。

安以悅将信吹幹放入信封裏,将它密封好:“我現在去給你找人送去,你不必擔心,好好休養。”

說着手一招,柔聲道:“樂樂,我們走吧。”待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中時,她這才抿嘴一笑,點了點它的腦袋笑道:“你啊你。”樂樂更是歡喜的笑歡。

最後被打發去打獵,動物竟打動物獵,而不是直接吃了,好生奇怪。

樂樂趴在一石頭上,而它面前則有一只老虎,卻是全身顫抖地趴在地上,畏懼在看着神游天外的樂樂,想悄悄離去,但它一個眼神打它吓壞壞了。

樂樂一手撐着下巴,有些無聊自言自語喃道:“小虎,你說為什麽男女之間一定會有愛情的呢。”以前那些世界裏也一樣,不過這裏比不過那世界。

這個什麽鬼地方,可真會将人悶死,沒有架可打,沒有同它類的說話,沒有濃厚的魔法元素,處處約束着,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可說是混吃等死。心裏暗想什麽時候老大有任務,那可以去好好打上一場。

高手的寂寞誰人懂。

老虎亦是一聲不吭,它可聽不懂樂樂說的是什麽鬼話,它提心擔膽的是,它會不會将自己吃了。它可不好吃,長得帥又不是它的錯,難道帥也是一種錯?可它還是一錯再錯,不然那些美老虎哪會被它帥氣的氣質所吸引。所以說長得帥還真不是它的錯,要怪就怪老爹娘遺傳這麽好的基因。

俗話說的好:死在母美老虎上,做鬼好風流。

“今天我心情很不好,想把你送去天堂。”樂樂望着天空呆呆說着。

老虎雖說聽不懂它的自言自語,但憑感覺,它剛才說的那話絕對不是什麽好話,頓時炸毛,上前對樂樂一撲,使出絕招。

只見一道紅光一閃而過,那龐大的身軀頓時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死翹翹。樂樂腳一蹬,身子已到老虎的身上,忿忿不平道:“老大真是不公平,竟叫我獵老虎給他補,吃、吃、吃,最好吃死他。”

說着又喃喃自語道:“虎啊虎,不是我要殺你,要怪就怪那個要吃你的人,變成冤魂去找他吧。”

而另一旁,唐煙接手教語兒學醫,兩人一道上山采藥,說着着自己經歷江湖的事,各種奇怪好玩有趣的事亦是說說,吱吱個不停,來了這裏那麽久,還沒人認真聽着她說的故事,今日終于找着了人,竟這樣成為好朋友。

唐煙拍拍一旁的大石,示意着語兒一道坐下。她眼睛眨了眨,促狹而暧昧道:“今天有一個小夥子找你說了些什麽?”當然以她的耳力聽得到語兒與他說的什麽。

語兒臉色剎時紅了,嘟着嘴怒羞道:“我從未見過這們的人,一點禮貌也沒有,竟敢說要娶我。”

唐煙一聽一點也不驚訝,當然是事先聽過的了。她不想到那小夥子竟這麽大膽,不過見過幾次語兒而已,他的父親是唐煙救的,語兒不過跟着,沒想到自己的魅力還比不上語兒。青菜羅蔔各有所愛,當然前提的是,那個人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說完語兒好奇問道:“煙兒姐姐,你怎麽什麽都懂的,世人皆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事語兒很快将它抛之腦後,如果他還敢來,還敢說這樣羞人的話,便叫煙兒姐姐放毒。

唐煙一聲奸笑:“女子無才便是德,我一定是太缺德了。”當然,她說的是時常放毒,救也得看心情,一但心聽說她壞話的人,便定中過她的毒。

語兒一陣無語,但也很高興與唐煙說着:“煙兒語兒,你有沒人喜歡的人。”女人最八卦的便是這些,對于男女之事很是迷糊,但卻是很好奇。

唐煙滿懷希望笑容幻想道:“我深信,會有一個男人是為受我的折磨而來到這世上的。 ”

語兒汗個無語,額頭挂着黑線,這個煙兒姐姐有時說話很像爹爹說的話,有時卻像個小孩子,但卻無語受不了的便是,她時不時說着沒有能懂的話,或是像今日這般的說話。

ps:

ps:抱歉,今晚更得太晚了,悸汐不會斷更的,硬着皮頭也得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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