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恩怨

另一邊,一名黑衣男子在另一山頭,看着華山山門,本來是兩人守着,現在不過只有一個男子,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轉頭身子飛快離去,一下子身影便消息不見。

“主子,現在只有大少爺一人守着山門。”那名查看的男子低頭跪下道。

華山的山的另一頭,在遙遠一座山峰之上,有一道人影雙手環着後腰,目光看向遠方,不知思緒着什麽,伫立在天地之間一動也不動。

而他的身後站着兩百來個黑衣男子,密密麻麻一片。男子聽到話後轉低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男子不過六十來歲,臉上有着各種鞭痕,随着歲月的流逝,有結變淺了,而也有一長着肉,看起來可怕極了。

然而,此人正是深山所見的男子,華山大弟子的義父。

義父擡頭看了一下天色,喃喃自語道:“也到午時了。”說完看向華山那處,眼中充滿着仇恨,目光充着淩厲之色。

“師兄,你也坐了不少年的掌門了,也該好好休息了。”說完眼中充滿嗜血。

“兵分三路。”話一說完,身後的黑衣男子一下子消散一半以上,身後不過幾十來人。

說一說完,自己也慢慢走向華山山門,看着遠處的大師兄,目光充滿寵膩。

大師兄遠遠看到義父的到來,臉上帶着笑意,漫步走去,待走到他的面前,單腳跪下:“義父,孩兒已親眼所見掌門所有人都喝下毒酒。”

義父上前将大師兄扶起,臉上帶着一抹笑容,親切道:“辛苦錦兒了,我的好孩兒。待義父滅了華山後,義父也該将椅子交給你了。”說完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陰沉。

“是義父。”說完他的眼神一片陰沉。

“錦兒長大了。讓義父看下武功有沒長進。”說完,他身後的黑衣人神情一凝。

黑衣男子抽出劍,踮起腳快速走去,長劍尖直指着大師兄。大師兄神情一凝,目光看着那劍頭,運起內力一個旋轉,同樣抽出腰間的長劍,使出‘白雲出岫’。

黑衣男子一個擋格,化去了大師兄的招式,黑衣男子當即持劍搶上。提氣挺劍刺出,劍尖只遞出一尺,就要刺向大師兄。

大師兄眼情一凝。使出‘落陽劍’,其劍法迅捷無比,只見大師兄單腳一踮,便出出現在黑衣男子面前,單手劍直指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個錯手。身形飛快後退,但也來不及,好在他閃的快,不過割傷手臂,露出淡細的血痕,黑衣也被刮破。

兩人一路行鬥。劍光幻影,身手極快,一下子便已到掌門宴會門前。

那名守着門的白衣少年。早就被身後那一群黑衣人殺死,屍體一下踢了進去,撞到了一桌桌酒席。

這一場打鬥影響到在場吃飯的人,掌門一下站起,所有弟子。師伯、叔們也一并站起,刷刷刷刷聲響。衆人都拔出了長劍。

所有弟子師伯叔們早走到門前,一下下排好,掌門帶着容兒走在中間,看着自己的大弟子與黑衣人相鬥。

大師兄心一動,當即持劍搶上,提氣挺劍刺出,劍尖只遞出一尺,內息上湧,整個身子軟了下來,就連右臂登時軟軟的垂了下來。

黑衣人本待側身閃躲,然後還他一劍,哪知他這一劍刺不到一尺,手臂便垂了下來。黑衣人面露詫異,一時不加細想,左腿橫掃,将大師兄一腳踢向掌門面前。

砰的一聲,驚起了一片塵埃,他口中、眼中、鼻中、耳中全是灰塵,一時無法動彈。

衆多弟子心一驚有些愣住了,大師兄是他們所有弟子武功最強之人,大師兄都被打敗,那他們哪能打的過,看着黑衣人目光有些畏懼,也有些憤怒。

一名弟子當既回過神來,上前将大師兄扶起,關心問道:“大師兄,你還好吧?”

大師兄由着自己的師弟扶起,用衣袖抹去嘴角裏的鮮血,雪白的衣裳當即染上了鮮紅色,夾着灰塵顏色,顯的有些暗蒙。頭發也有些雜亂,看上去有些狼狽,目光憤怒地看着黑衣男子。

由着師弟扶着走到掌門面前,臉色暗淡,極為內疚,一下子跪在地上道:“弟子無能,還請掌門責罰。”

掌門看了自己的大弟了一眼,嘆息一聲,目光看着遠在二十米的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內疚。

“師兄,不,現在應該是華掌門。”男子話一轉,臉上帶着陰狠地恨意,目光如毒蛇緊盯着他,旋即臉上似非似笑。

“是你,師弟,這幾年你去哪裏的?過得可好?”掌門恍然大悟,臉上浮現內疚之色,仿若真的很心疼與他。

兩人就這樣說話,在場的衆多弟子,也在掌門的談話之中得到一些信息。那位黑衣人也是華山弟了?可為何在今日找上門來。

“我呸。”男子呸地一聲,很是不屑,對于他的假仁假意,看得他惡心極了。臉露怒色,厭惡地看着掌門不屑道:“貓哭耗子假慈悲,裝虛作假給誰看。也就你收的那些笨弟子才會相信。”

“師弟,當年的事我并不後悔,只是你操之過急了。”華掌門嘆了一口氣道。

“哼,要不是你,我與師妹又如何被抓,早就與師妹遠走高飛,掌門之位還輪不到你來坐。”看着他的目光充滿怨恨,像是恨不得殺了他一樣,目光充滿恨意。

“師弟,當年的事又何必重提,你帶那麽多人來。”華掌門說完,看了一下他身後一群黑衣人。

“師弟,莫你當真這幾十個,就能殺了我?”語氣透着憤怒氣。

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兄,再看着他身邊的容兒,眼睛淨是怒火,更加氣:“我呸,莫要把我當你的師弟,我早已不是華山弟子,何來師弟一說。”說完雙大笑幾聲道:“華掌門莫以為我會無備而來,有一句說的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想起當年他想找掌門賜婚與自己,沒想到偷聽到掌門與師兄的談話,有意将師妹嫁與師兄,師兄便可坐擁齊人之美,又能坐上掌門之位。自己帶着師妹私逃,卻被師兄揭發,掌門前來追尋,害得他鞭打重傷,逐出華山。

不久師妹嫁了給師兄,過了幾年,又坐上掌門之位。奪妻之恨,逐出師門之恨,如何叫他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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