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對頭相聚

鴻燕城中心衙門,大紅油漆門前兩石獅威武地蹲在兩旁。平時百姓從門前過去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了什麽被看見,因為這是官家威嚴與武力所在。

此刻一滿面胡渣高大威猛大将騎着高頭大馬從衙門北面沖過來,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只聽見“轟”一聲,大紅油漆門四分五裂,木屑飛四五丈那麽遠,高頭大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閃而沒。

待到路過百姓回過神來,一人一馬早就沒有了蹤影,唯有地下散落到處都是的紅木屑。路過百姓先是一陣害怕然後替城主一陣悲哀,猜想是不是城主得罪了哪一個高官大将現在被打上門來。

高頭大馬像箭一樣快瞬間沖進內堂,馬繩一拉一聲長長鳴叫聲高頭大馬一下就停了下來,暴怒大漢手中長槍往內堂高處那張審判桌狠狠一拍,沒有任何意外“嘩啦”一聲桌子損碎。

“啊!出來,姓安的混蛋我知道你在這裏。”

“呵呵,允長空多年不見你都老了啊!”惋惜聲音輕嘆,安平從門外緩步進來,看到自己老對手都已兩鬓微白确實可惜。

“少他媽裝傻,今天你給不了我滿意結果,我這銀龍槍就給你一個滿意答複。”允長空冷哼,手丈半長中銀龍長槍往地下一瞬間沒入半丈,一般武将插進一點都難因為地板都是由堅硬花崗岩鋪成,可見其武力遠超常人。

“允長空小孩子的争鬥你湊合着什麽,不過是打傷了你兒子,把小的打跑,老的來讨回公道,這還真是‘鎮北侯’作風,也不怕別人笑話。”安平絲毫沒有在意他的舉動,拍拍衣袖坐在一旁竟悠閑拿出一杯荼水喝了起來,仿若那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

允長空聽到他的話臉上橫眉怒目,手握着的銀龍槍不由更為用力,很是輕松地拔出銀龍槍一揮,槍着直向安平,咬牙切齒道:“放屁,這算什麽小孩子争鬥,我允長空征戰沙場戎馬半生就得這麽一個兒子繼承香火,我倆雖說是老對頭但也是政治上問題都是為國為民之事,上次不過在皇上面前參奏你一把,你竟懷恨在心讓我允家斷子絕孫。”

安平這時才一愣,他沒想到事情發生成這樣,上次的事他本就沒在意,上次參奏不過兩人有些利益不一,這事也動憾不了安家。聽聞悅兒這丫頭将允長空的兒子打得落花流水,那時他還曾得意的說是安家的好兒女,竟沒想到悅兒下手這麽狠讓他斷子絕孫,這事可大了,允家的地位說起來還比安家高上那多丁點。

同為邊疆鎮守大将軍,但允家已被封侯至少名譽上都比安家高一些。安平雖是比允長空來早一天,可他并沒有去看過自己女兒,不是他不想看而是被女兒拒絕了。

可他不相信悅兒一個柔弱女子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本事斷他子孫,且他身邊還有一個保護他的老人,據說武功高強,他滿腹狐疑地問道:“悅兒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是不是有人陷害。”如果真是悅兒的所作所為,那事情還真大條了。

允長空就算便涵養再好也已難以再忍,更何況他是個暴躁“屠夫”拍的一聲,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喀喇一聲響,那張花梨木八仙桌的桌腿震斷了一條手掌,桌上的那一壺荼水掉落在地上破碎成那幾大塊,一地的荼水濺地便地都是,兩人當然也受到牽連。

“姓安的混蛋,我兒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你竟推卸責任,難道我的老管家還會說慌嗎。”說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話一轉道:“對了,我聽說那個傷我兒的還未認主旭宗,你們安家與那個小蹄子一個都別想跑掉,傷我兒的我會一一在你們安家上讨回,至于那個丫頭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你敢?悅兒的事便是我安平的事,有我在你別想動我悅兒一根頭發。”安平怒瞪着他,身體緊崩着,仿若他一旦敢動手他也不會客氣。

兩人都是護短之人,同進也是武将并不會像那些文人般只動那些腦子心計,一不言合便會大打出手,十足的武夫性格。

允長空在空中虛削一圈,發出嗤嗤兩聲,輕叱道:“讓我看看當朝安将軍武功如何了得。”銀光一閃,雙足一點已出到門現院裏。

安平毫無猶豫地跟了上去,在一旁抽出長刀随下,毫無畏懼哈哈大笑道:“我也看看允家的槍法如何了得。”

安平當下毫不客氣,刀尖一點,長刀橫揮過去。允長空見他這一招來勢兇兇,側身避開。銀龍槍圈轉,倏地刺出,銀星點點,槍尖連刺七個方位。安平還招也是極快的,一個進攻一個抵擋,兩人忽進忽退,二十餘招間竟難分難舍。

話說允長空的槍法還真用得出神入化,安平的刀法也是相差不讓。且允長空的槍法招招刺向要害,兩人武功竟是不分上下。

安平倏地不知被何物所絆倒,腳下一個踉跄,允長空見機會來了,槍尖銀光閃爍化作點點星光刺向安平,安平穩住了身體舉刀擋格,當的一響,兩人手臂都是一震,兩人分開各在一方。

“允家槍法真是了的。”安平退至一旁,手臂一震麻痹,臉上仍是一片微笑,仿若剛才的事對他來說毫無影響,心底卻對他更為警惕,他心中也知道自己所受的傷,允長空所受的并不比他少,如果真的拼上,他也讨好不了多少。

兩人都有所顧慮不敢放開手來打,同身過國之棟梁一鎮北一鎮西,若是自身受傷自己領地要出事的話就不堪設想,那就不是一人一家小事而是一動則牽動整個大漢,撼動根基又不知道要損失多少財物死多少人,多少家庭妻離子散悲歌連連。

允長空也知今日也不可能将安平怎麽樣,兩人都貴為将軍能力都不會差到哪裏,武功雖未比試過,只聽說對方如何厲害,今日一比果然如此。

只是傷兒的事怎能就這樣算了,他忍着傷痛,一臉怒色憤憤不平道:“傷我兒的事我不會就此罷休,希望安将軍明日能給我一個答複。”

說完拂袖而去,其實這是他早就由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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